「为什么,我很希望能一起去,有什么不适合的。」鸣人不解,他还有同期的忍者都很欢迎佐助能回来,去参加宁次他们的葬礼也没什么不对,这是一种心意。
「白痴,那只是你的想法,而且木叶长老也不会参许我这种时候出去。」佐助说,鸣人叫他去其实也没什么,宁次他是有点交情,也是一个好的对手,值得他去送上一束鲜花,但是其他人都不会想在这种时候看到他,因为这不只是宁次一人的葬礼,其他家属大多都认为佐助要负上一个责任,就像鸣人要为九尾负责一样,连带仇恨都落在了他身上,再加上长老那边可不会让自己去的,如果参加那些人不接受还好,若是他们接受了自己,那些长老就不容易给自己找罪办了。他也不想到时因为这些打扰了逝者的安宁,所以他不会去的。
「他们有什么权利阻止别人去告别逝者,不是说逝者最大的吗﹖」鸣人一听到长老这个词,就显得闷闷的,本来想到要参加宁次的葬礼就非常不好受了。想到若是佐助一起去的话,他就能很好地送别宁次,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佐助的存在能让自己觉得十分安心,即使是他倒下了,佐助也会在他身后拉一把,这种感觉大概是只有在佐助面前才会如此,把自己的脆弱都表现出来,完全不需要修饰。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出去了。」佐助看了看时间,把最后一个西红柿都吃掉后,提醒鸣人不要迟到。
「行,那我出去了。」鸣人看了看时间,也发现差不多要出门了,就起身打算出发。
「回来买点西红柿。」佐助说道,他的西红柿吃完了。
鸣人一听到佐助这样说觉得心情更差了,佐助怎么能在他去宁次的葬礼的时候说这种话,谁还会有这个心情去买西红柿,正想说话的时候听到佐助的下一句话便停住了。
「早点回来,顺便帮我买一束白合给宁次。」佐助拿起旁边的报纸看了起来,不在意的道。
「哦,好。那我出门了!」鸣人听完,忍不住笑了一下道,还真是口不对心的人,不过这也是佐助,鸣人了解中的佐助,总是淡淡的透着些许温柔,那种不在意就察觉不到的暖色。
「要走赶紧。」佐助不耐地说,视线还是一直停在报纸上,看也不看鸣人一眼。
「切,口不对心。」鸣人关门前咕噜了一句,但脸上还是有点止不住的笑意。
当鸣人走远了的时候,佐助收起报纸,看着一个角落处说︰「都出来。」
四周没有一丝反应,佐助见状哼了一声,鸣人今天心不在然察觉不到,但佐助可不是一般人,他今早就被两道陌生的气息弄醒了,发现是暗部的时候只觉得好笑。怕他跟鸣人去葬礼,又怕鸣人不在没有人看管他,这么急就叫了两名暗部过来看着他,也不等鸣人走了才来,是以为鸣人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些什么吗,如果那个吊车尾发现了一定要比他自己还激动,到时真的就鸡飞狗跳了,想到这,佐助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不说话吗﹖不想说话就不要被人发现,还有,你们怎么看也随便,但是别打扰到我。」佐助说完,便继续张开报纸若无其事地看下去。
隐藏在角落处的暗部见状,都松了一口气,他们都觉得长老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因为这是不可能在木叶最强的两人眼中隐藏过去,这种行为也只会是无意义,但是作为听命的人事也只能听,然后去做。
第八章 _ 战后(七)
鸣人出门后最先走去了花店四了两束白合花,然后和小樱会合,一起走各葬礼的场地。
「鸣人,等很久了吗﹖」小樱一边去,一边看着鸣人问,手中也拿着一束白玫瑰花。
「没有,我也是刚到。」鸣人笑了笑说,他看着这个女孩比以往更加成熟稳重了,或许是这次是第一次有同届的人逝去了,他们自己也在被逼成长,或许明天就会有下一个人不在,这才是忍界的现实所向。
「佐助他不来吗﹖」小樱问,她从那天回来起就没有太多机会见到佐助和鸣人,她也是正在忙着医院那边的事,而佐助多数都是呆在屋内,外出的话就是在鸣人旁边,而她刚好碰到鸣人的次数又很少,也不会未经过问便去佐助的家。
「嗯,他不来,有人不给。」鸣人有点失落地答,其实这一个星期实在是太习惯佐助的存在,无论是外出还是居住都是在一起,现在虽然都不是一个人,但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说不上是什么,也可能是不安,却又不是担心佐助会在一次离开。
鸣人想得出神,小樱也因为鸣人的话而深思起来。有人不给,说的人很明显就是那些长老,小樱清楚这种场合不是只有宁次一人的葬礼,即使同届的人十分体谅佐助,也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和佐助关系不大,但难保其他人也是这样理智。可是一听到有人不给这句话,心里便觉得不舒服,没有人有权利可以阻止他人对逝者的思念和告别,这种事情更坚定了小樱想要成长的心,她希望能有一天再也不用看到鸣人和佐助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只能原地踏步,一点忙也帮不上。她一定会尽可能帮助他们,即使将来的敌人可能是自己村的长老或其他高层。
「不要紧的,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去那里就能去那里,不受他人所压制。」小樱坚定地说,他们一定能成功的。
「哈哈,小樱,不用这么严肃,你看,佐助有叫我帮他向宁次送上鲜花的,今天我和佐助他……。」鸣人看到小樱一眨严肃坚定的样子,有点呆住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心中有点感动和温暖,但是这里不是说这话的地方,今天的日子比较重要,所以很多的忍者都隐藏了起来并巡逻木叶四周,防止有人生事,鸣人赶忙转移话题地说起了今天和佐助的事,尝试冲淡这种严肃的气氛。
「呵呵,果然很有佐助的风格。」小樱掩着嘴乐呵呵地笑道。看到鸣人说起佐助时的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有点羡慕,感觉就像是看着他们离自己很近,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觉得远得怎样伸手也捉不住,那种不是他们被大众遗弃,而是大众融不进他们的世界,但更多的是高兴,说着佐助时的鸣人其实是最快乐的,即使以前佐助未回来的时候,鸣人一提起佐助,整个人就会不一样,她现在看着鸣人,就像是看到以前七班还没有改变的时候。
当时的鸣人除了说火影,说得最多的就是打败佐助,有一种他就只为了这两件事而存在一样,小时候她会想鸣人不是女孩太好了,因为佐助对鸣人十分关注,大了点的时候觉得鸣人这种性格,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愿意去结识他,那种义无反顾的态度,着实令人欣赏,而现在看到他们,大概他们天生就是一个互补的状态吧,不论任何事,他们好像都能连上一丝的关系,所以才进不了他们的区域,不论怎么做,也只能在外边徘徊。
走到了场地,场地很早便企满了人,每一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表情似是悲伤似是绝望,这里将会安葬着更多的人,每一个人都是为了木叶、家人、爱人、同伴而战,但即使会刻在石碑上名留清史,人人称赞的英雄,也抵不上关爱他的人所承受的痛心疾首。
等了一会,鹿丸井野皱田等人都到齐了,他们聚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玩笑的交谈,大家区区是打了一声招呼便静了下来,看着不同的地方发着呆,或许是想着和宁次一起的时候,或者是在想宁次真的死了。
在这场葬礼的到来,宁次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之前,他们有些人还可以自欺欺人,欺骗自己宁次只是做了一个长期的任务,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可能下一刻就会出现,有点严肃地和自己打招呼。
即使是在前一天还能开玩笑,对自己说他会很好地看着逝者逝去,但到了这里,不知是他人的悲伤气息感染着其他人,踏入这样的一刻就会觉得心一下子沉重,欲哭的感觉不停在心中打转。
而木叶的小强们在发呆的时候偶尔会看向雏田的那边,想说些什么,张口又闭上,心中发出一声叹息,他们都知道安慰是没有用的。
看着雏田从进场开始就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没有哭,但是她的手紧紧地抓弄着衣服,合紧了的嘴唇和深深皱紧的眉头。鸣人也紧了紧嘴巴,什么都没有说,暂时把花给了小樱,用谨剩的一只手拍了拍雏田的肩膀。
雏田回头就看到鸣人用口语说了一句︰「没事的。」,雏田知道鸣人是在安慰她,但是她也无暇去感动什么的,对于宁次的死所带来的悲伤在进入这里的那刻起,连带这些天的哀伤都迭加在一起,她对着鸣人笑了笑,但是她的笑容难看得不象话,她的哥哥,从小便很崇拜的宁次,小时候一直会偷偷看着他,但是那时的宁次对她十分冷淡,但是鸣人改变了宁次之后,宁次便能没有隔阂地跟自己说话,那时候的她觉得她自己十分幸福,很像是从那时起喜欢上了鸣人,或许当是也不是喜欢鸣人,而是……。可惜逝者已逝,她现在除了能在他的棺木面前看着、想着、怀念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也再说不出什么。
鸣人看到雏田这样子也只能收回手,拿回那两束不大的白合花,心中只能叹息,没有人帮得了她,能把她从悲伤中找回来的人已经不在,只能等她自己想通。现在鸣人很想这埸葬礼快点结束,他想快点回家,回到那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大部份人来得也差不多,卡卡西上了讲台,说了一些赞扬逝者勇气,安慰生者勇敢面对之类的话,又说了一些对逝去之人的悲伤之情,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始低声喘泣,一个又一个,哭声由四方八面传来,鸣人看着身前的雏田那抖动的身体和忍咽的哭声,那种悲哀也从他自己的内心越发扩大,嘴角咸咸的,伸手一抹,原来自己也开始哭了。他抬头看着卡卡西转身摘下帽子先那一字排开的棺木躬身,然后拿着花放在棺木面前,那花的白色在漆黑的棺木前显得特别刺眼。
其他人也陆续跟着卡卡西身后,把他们带来的鲜花放下,看了一眼又一眼的棺木,眼里浓烈的不舍之情在众人流连。等了一会,终于到了鸣人上前放上鲜花,他看着棺木,也不知那一个才是宁次沉眠的地方,他只能看着前方,轻声道了一句︰「走好。」
鸣人放完了鲜花便往家的地方走去,没有道别,也没有等待其他人出来,现在的大家需要的是一个人静静地承受悲伤,也避免互相的伤加重了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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