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天都抓走了不少小孩,紫苑说那些鬼魂大多都会吃人。」鸣人接着说。
「你没有自保的能力,别蠢了。」佐助有时候总会想打开鸣人的脑看看到底他里头装着些什么,总是让他特别地郁闷和烦躁。
「我也知道我没有自保的能力,之前被抓那些也看是凶多吉少,但他只是刚刚被抓,或许还有救。 」鸣人看着佐助说,眼神十分认真,他知道他想逃离幻术需要佐助,也知道这是鬼魂对他的性格所制造的一个陷阱,他更清楚如果佐助不答应陪他去救人,他自己也是没能力,任性也好,扯后腿也罢,他就是见不得这么幼小的生命这么快消逝。
「你真是一个白痴,这是一个陷阱。」佐助无奈地对着鸣人说,虽然没有了鸣人记忆的他,还是清楚知道鸣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会一个人来到这里,而他也因为不放心而跟了过来。
「我知道。」鸣人说话,他不知为什么,如果是其他人,他会先考虑到别人的安全而放弃救人这种想法,即使他的心会不安,会内疚。但对于佐助,这个记忆中总是不和的人,却让他觉得可以对这个人任性,不是不考虑他的安全,而是有一种很确定的信任,因为是佐助,所以不会有事的一种感觉。
幻术的掌控者看来是知道两人的想法,小孩眨了眨他的眼睛,用嘴型说出两个字后才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小小的脚丫一步步往远方跑去,如果没有手和颈项上的红印还有周围鬼异的气氛的话,那会是一个很活泼的场境。小孩的话是『救我』,不知道是控制者用来迷惑他们还是小孩本身在求救,这两个字对鸣人还是很有杀伤力。
佐助看着鸣人欲言又止,就知道他的心早就随着那个小孩一起离开了。算了,反正他对这件事也看不过眼,如果被抓的是大人还好,但是小孩,就该有小孩的童年,而不是这样面临着死亡,或已经死亡。
「走吧。」佐助看着小孩快要消失在视野范围,他对着鸣人说。
「啊,什么﹖」鸣人有点反应不过来,佐助说的是走那里。
「不是要救人,再不走就追不上。」佐助用眼神示意,直接往小孩的方向追去。
鸣人看着佐助的背影,佐助这算是答应帮他的吧,来不及他细想,他赶忙跟上佐助的步伐。小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停下来等待佐助和鸣人追上来,才会慢慢地继续前进。
「他们在等我们。」鸣人在这个沉默的气氛中,突然说话。
「嗯。」佐助只是出了一声算是响应鸣人的话,他正在想等会会有什么可能的情况发生,既然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和鸣人带过去,那里必定是准备了些什么。
「鸣人,把你的符箓准备好。」佐助说话。
「嗯,一直都有准备。」鸣人举起他的左手,指缝之间是四张不同的符箓,包括了火焰符,雷霆符,束缚符和镜符。前两张不用说,是攻击用的符箓,第三张能短暂束缚鬼魂,而最后一张则是类似于反射,算是防御的一种,也可以用来反射别人的攻击,攻其而不备。所以鸣人在走的时候也在一迭符箓选择了这几张急用的,也算是攻守方面也兼具了。
「等会有不对就先顾好自己。」佐助不忘提醒鸣人重视的主次,不要到时一看到那些小孩就什么都不管。
「我知道了。」鸣人看着佐助比平时要啰唆,可以说是因为担心他吗﹖鸣人边想边答腔。
过了一会,再也不是只有森林和迷雾,渐渐地,一幢又一幢的建筑物开始出现在佐助和鸣人眼前,荒凉,是这里给他们的第一种感觉。
「有点冷。」鸣人突然颤抖了一下,才缓缓地道。
「嗯。」佐助答腔,的确是冷了不少,这里的低压气氛比起他在墓园的时候更加浓烈,看来是更接近那个鬼魂,或者是更多的鬼魂在这里,才会造成这种气场。
「佐助,那个小孩不见了。」鸣人他们追到建筑物的中心,小孩就站在那个喷泉前方,慢慢地淡化,然后消失。鸣人走上前,确定小孩的确是凭空消失的,不是障眼法也不是其他。
「嗯,他只是把我们带到这里,就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我们。」佐助走到鸣人旁边,打量四周的环境,建筑物并不是他们常见的那种,这里还算原好的建筑物,能看出他们是以一个四边形为基础,十分齐整地以喷泉为中心散开,除了他们走进来的路,有六条大路可以走,而建筑物方面,不计已崩坍的那些,还是有很多是需要进去搜索的,亦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的关系,分开搜索是极其危险和不智,他们两人只能聚在一起,有什么突发情况下都能有个照应。
「我们把附近的屋子都搜索一遍吧,然后才慢慢加大范围。」鸣人在佐助观察的同时也在考虑这种情况,比起选择一条路去搜索,以圈的方式扩张会更全面一点,他看了看那些建筑物,建筑物之间总会有能让两至三人一字排开的通道,先不说这是不是鬼魂用幻术制造出现,即使是如此荒凉,鸣人也能感觉到,无论从建筑的部局,还是他们经过时看到类似市集的地方,这里都有着没人知道,曾经的繁荣。
「等会别离我太远,尽量待在我的视线范围。」佐助也同意鸣人的意见,他们选择了一间最原整的房屋作为他们搜索的起点,在进去之前,佐助看着鸣人慎重地说。
「知道了,我尽量。」鸣人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做完这些又感觉像是在敷衍佐助,他补充地说。
「一起行动,我不会走太远。」
「那就进去,一切小心。」佐助打开房间的门,房间意外地并没有什么尘埃,墙身白色,家具白色,除了一些书和茶具有颜色之外,这里好像失去了一切的颜色,外边的建筑物也是灰白色的,加上迷雾,他们彷佛身历于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外边如果给他们荒凉中有着阴森的话,屋内就是寂静的白,很白,比医院更白的感觉,异常安静,接近安祥的感觉。
佐助随意拿了本书翻开,书上除了文字,旁边还有一些花草的描写,书上的文字大概是一个世纪前我文字,和现在的文字差不多,但有少部份字还是不一样的,这本书大概是跟医药上有关的,他又拿起了另一本书,这次的书是有关于婴儿的,他又找了好几本书,都是这类别的书藉,没什么特别的讯息,正当他打算去另一边看看的时候,鸣人叫住了他。
「佐助,等等,我好像摸到一本书。」鸣人找的地方是厨房,这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关系,佐助很容易就能看到鸣人的位置,鸣人一直都在那找东找西的,翻出来都是一些杯杯碟碟的,厨柜上方有空隙,可惜鸣人身高不够,只是刚好能用手扫过,随了黏满一手的尘外,他摸到了一个不厚的四方形,以手的触感,他摸到了一迭的有着很多条纹整齐地分布在四方形的四周,应该是一本书,他把它拿了下来,蓝色的包封,陈旧,是鸣人第一眼的感觉。
「我看看。」佐助走过来接过鸣人手上的书,这是一本日记,写的时间并没有规律,就像是想起才写上去,一点一点地累积。
八月十日,今天我带了我妻子做了健康检查,很不幸的,她有点不如我们所想的健康。
八月十四日,从医生那里拿过报告,天啊!为什么这么不幸的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这太不公平,不公平!我请求了医生隐瞒了她的病情,医生答应了,她接到自己的报告并不严重,高兴地哭起上来,我上前安慰并祝福,这将会是一个很大的谎言。
九月十二日,这些天我把工作辞去,谎报得到了大假,我带着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看着好像个孩子一样活蹦乱跳的,她真的很美,美得像天使,所以天才想要把她带走。
九月二十八日,我们去了公园散步,那里有很多可爱的小孩,天真的,没有烦恼的,让人羡慕。回到家她告诉我,想要为我生上好多好多的孩子,他们一定会像她一样漂亮,我陪着她聊了很久,默默地拥抱着她,内心在滴血。
十月二十日,我用很多荒谬的理由把家里可以反射到样貌的东西都打破了,看来是瞒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变差,地上不论怎么打扫,都满是她的头发,脸色也不是很好。
十一月四日,她晚上一直向我求欢,像疯了似的,她不停在我耳边说她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她的话我都不会拒绝,即使她身上已经瘦了不只一星半点,即使好的头发已经稀疏得能清晰看到好的头皮,我努力地响应着她,我们都知道,却只是避而不见。天啊,为什么这样对她。
十一月十日,她一直摸着自己的脸,为了避免邻居看到她而指指点点,我一直陪着她留在家中,即使是食物,日常用品,都是托医生带来的。医生每次来都会带上新的偏方,看看对她有没有帮助。
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已经下不了床,整天闭着她原本像星晨一般的双眼,我很害怕,我将要失去她。
十二月六日,我主动找来了医生,他告知我她怀孕了,三个月,就是我知道那份报告的不久后。我低声和她说话,告诉她她怀孕了,是母亲的事。她很高兴,我看出来,她眼中还带着一点绝望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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