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观月初。。。”观月被男人带到了一群和他差不多大孩子群里,他们大多是男孩,也有凤毛麟角的几个小姑娘,他们的眼神里,都是冷漠。
不料领头一个最高大的男孩走上来就给了他一拳,重重打在他肚子上,观月痛得弯下腰去。“记住了,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男孩子这样对观月说,语气里尽是嘲讽和奚落,“像你这样娘气的家伙。。。还不如去给人暖床呢!”说完,周围的一些孩子都哈哈的大笑起来,明明声音还稚嫩得很,却说着过于冷酷的话。
观月在第一个月充分领教了这句话。十六个孩子住的大通铺,最多只能睡下十个人;每天的饭菜供应也很少,而且是打赢的人的饭菜要丰富得多,观月总是挨打的一个,虽然他也被父母教过一些格斗基础,可是比起这些孩子自然逊色许多。所以,一个月以来他几乎没有吃饱过,也从没有睡过床,身上的淤青还未来得及消下去,就又添新伤。
幸好的是,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教他们格斗、射击和计划,观月很聪明,总是学的相当快;而那个蓝色头发的男人,也出现过一两次,在观月的伤口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会偷偷的塞给观月一点药膏,也算是尽了“照看”的义务。
就是这么残酷。
观月渐渐地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方法:伪装,骗取信任,挑拨离间,用毒和只有子弹的简易发射装置来对付那些比他强壮的人。。。他渐渐成为了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开始写一种另类的剧本。
十四岁他接了自己的第一单任务,成功了,获得了又一次的晋升,可是,依旧弱肉强食。
。。。要知道,这样刀尖上行走的办法并非万无一失,而是常常千钧一发。十六岁的时候,他倒卖一个集团的资料被那个集团的老大发现了,然后他十一岁以来第一次被揍得这么惨。那个二把手以前和他有私仇,踹的格外狠,每一脚都踢在要害,让观月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是他依然静默,空间里只有围殴他的人的叫骂,却听不见他的求饶或是哭泣。
只是沉默。只是沉默。
最后那些人累了,骂骂咧咧的离开。观月其实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翻了个身,面朝天空。天空蓝得没有一丝阴翳,太过纯净以至于让人觉得虚幻。他吃力地摸向上衣口袋,打算给自己手下的人打个电话。
跡部景吾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观月初的生命里,骄傲、张扬、不可一世,倨傲的样子观月其实是羡慕的。
“如果你想要有什么改变的话,本大爷允许你追逐我的脚步!”他这样说,下巴高高抬起,只是属于少年的眼睛里含着暖意。
明明是那么美好,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却是如此酸涩呢?
酸涩的让人忍不住弯下腰来,流下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观月母的名字依然是我杜撰的。。。无视+1
☆、14苏醒
回忆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啊。。。观月吃力地睁开眼睛,又有点适应不了周遭的强光,因而眨了眨眼睛,因为自然的生理反应而流下了一点泪水。
四下看看,没有人。观月颇为自嘲的想着:还真是命大啊,这已经是第几次进“青”的治疗中心了?因为没有人,观月允许自己难得的软弱一下,没有去尝试从病床上坐起来。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他开始回忆那个冗长而模糊的梦境。又是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他后来被告知,父母都是死在“青”的人手里,可是观月是不信的——他猜,八成是“冰”的杀手追捕叛出组织的父母,杀了他们的吧。
毕竟他曾经在档案馆查找资料找到了相关内容。在A级杀手的签名册里,他找到了父亲和母亲的签名:母亲的字很秀气,拿铅笔写上去的,已经显得很模糊;父亲的字则有力得多,同样很漂亮。观月还记得自己轻轻摩挲那浅浅凹痕的质感,和上面鲜红的印章盖上去的“叛徒”两个字。也太不会撒谎了吧?或者是因为纪念册实在不好改动?观月挑着嘴角冷冷的笑着,八成真是母亲那句话吧——
“小初,别轻易相信别人。尤其不要轻易爱一个人。如果对方对你不是真心,那你就会万劫不复。。。”母亲那时说了很多话,唯有这一句是个警告句,观月记得很清楚。说来很不可思议,那时母亲的每一句话,观月都记得,那温柔的声音还常常在观月的梦里回响。
是啊。。。观月挪动一手遮住眼睛,像是畏惧刺眼的阳光。万劫不复。。。
“小初,你醒了?!”菊丸的大嗓门从门口传来,观月下意识就要起身,但是被菊丸三步并作两步的按住了。“医生说你还不能动!”颇有点大惊小怪的意思。
观月笑了笑。不置可否。想了想,他问道:“任务之后没有什么变故吧?”
“很顺利。”菊丸瞪着眼坐下来,“我怎么没发现初你还是工作狂啊,受伤醒来居然先问任务?!”
观月一哂,回答:“才不是。我只是不甘心白做了这么久的男招待。”居然因为受伤没能在那个狗眼看人低的主管身上好好开几个洞,真是可惜死了。观月心里暗暗腹诽。
菊丸静了一会,又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往外边跑,一边朝观月笑着:“对了,队长他们都还不知道你醒了的消息,我去告诉他们!”说着,就一团火一样地跑了出去,观月愣在那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喂喂,菊丸君,你的性子是有多急啊!!
手冢国光慢条斯理的搅着杯子里的黑咖啡,不去看座位对面坐着的人。看着灯光在杯子里投下的影子被搅散,他淡淡的开口:“说吧,我没兴趣陪着你。”
“哎——?好无情啊~”不二偏头,就好像他们还是队友一样的撒着娇(?),“只是聊聊天不行吗?”
“你应该明白。”手冢的语气很冷,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微微的渗出了汗水,“你我现在是敌对的关系。”
不二微微低下头——果然还是这个原因么。低沉的表情一晃而过,他复又挂上了惯常的微笑:“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来了不是吗?即使是我这个‘敌人’?”
手冢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没说话。不二说的没错,他的确动摇了。只是。。。他不想让这只狡猾的狐狸过早地掌握自己的心,毕竟,狐狸的话是不能轻易相信的,不是吗?而且。。。不管是何立场,他们都没有在一起的理由。想着,他轻轻放下了杯子,瓷杯在桌布上没有发出一点响声。“那么我走了。”说着,他就要起身,虽然这不是情感上他所期望的,但是理智促使他这么做。
“啊啊,好了,我知道了,我其实想说的是——”不二看向手冢,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我做的一切真的都有理由。拜托,请相信我。”手冢在那片蓝汪汪的海洋中看到了哀求。
他强迫自己把到了舌尖的“好”字咽了回去,最终只是张了张口,留给了不二一个复杂的眼神。
手冢站起身来,拿起自己放在椅背上的风衣外套,优雅娴熟的用伦敦腔的英语和服务员交谈,付了账单和小费。
不二依然坐在位子上,静静的望着他,蓝色瞳仁里只映着他一个人。
直到店门上的风铃“铃铃”地伴随着服务员们甜美的“下次光临”响起,不二才慢慢的低下头,两手交叉,撑住额头。阴影遮住了他一切的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很久,他好像都要变成一尊漂亮的雕像了,不二才慢慢地站起来,脸上依然带着笑。他端起手冢刚刚点的咖啡,喝了一点,它已经凉了,味道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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