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叶看到那男人时,是怎麽个情况?那个男人……没见到东冬那孩子吗?”东茶实在嫌兄弟俩太吵,眉眼一横,“西秉你给我坐好!西典也是!再打架不带你们回西海了!”
扭成麻花状的兄弟俩立刻肩并肩坐在地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兄弟有啥过不去的坎儿,自然是亲昵多於争执,眼下也知道救人要紧,倒也乖乖不出声,听著东茶的训话。
香景难得看到飞扬跋扈的西典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很是好看的弧度,拿了两个杯子又倒了两杯茶水递到两兄弟的手中,慢慢回答东茶的问题。
“那天,也就是你们刚走没两天时。晚上酒吧打烊後,那个男人忽然出现在酒吧。花姐正在算账,他手里拿了一叠钞票,看到那个男人时,钱撒了一地,愣了足足有五分锺。东冬那时候调皮,正和西典他在酒吧里面玩捉迷藏。我看著气氛不对就想去招呼一下,没想到花姐忽然抱著我冲著那个男人大喊,说他已经嫁人了,不要再来打扰他!花姐是哭著喊出来的,那个男人看到花姐抱著我,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就扭曲了,冲过来一把就把花姐拽了过去。然後我就和他打起来了。”
香景回想著那天的情形,一团混乱中他还是理出了些思绪:“西典看到後也冲过了过来,我们三个打成一团,花姐跑去找东冬,结果我们两个……”他停顿了一下,实在不好意思,两个人没有干过一个人,很快就被那男人用不知道什麽手段摆平了,“然後花姐抱著东冬就想离开,那男人很快就抓住花姐,看到孩子的时候愣了下,他刚开口,花姐就哭著说孩子是他跟东茶生的,那男人当场就发疯了!扔下吓傻的东冬,带著我们三个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12鲜币)57.暴殄天物
“……混蛋!我要废了他!”东茶越听越窝火,听到东冬被扔在酒吧时就暴走了,一拍桌子,桌子彻底成了粉末……吓得西秉兄弟俩一口茶水喷了对方一脸,香景也是十分惊讶,看起来文绉绉的男人竟然这麽厉害……
西秉急忙起身替东茶顺著气,安抚著:“茶茶别气坏身体了!眼下要紧的是先找到花姐,听香景那麽说,那个男人应该十分在乎花姐才对,为何当初……花姐说他是被抛弃的那个呢?”
东茶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两百年的时间对於他和花叶来讲其实并不长,但花叶选择在人间生活,那那个岁月流逝,就不一样了。他也想知道当初那个男人为何不告而别,也许今天的事情也算是个契机,结了这百年的恩怨吧。
“等找到花叶,他愿意的话,你就问他吧。时候不早了,我们继续找路吧,我感觉得到花叶就在附近。”东茶不愿多说,找到西典两人也算成功了一半,当即就站起来,指著床头呼呼大睡的小蛇,吩咐著西典和香景,“弟弟、弟妹,这条小蛇是东冬那孩子的真身,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们,完事之後我会带著他们与你们会合。”
东茶那一句“弟弟、弟妹”叫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忸怩生涩,西秉乐开了花,西典更是笑得乱颤,一边“大嫂放心”地叫唤著,一边冲著香景挤眉弄眼,意思是“看,连我的新任大嫂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香景被东茶弄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干脆撩起床头的被子捂住了脑袋。
旁边立刻哄堂大笑。
办完了这边的事儿,东茶和西秉立刻出了牢门,沿著暗道继续摸索走向前侧。西秉一路撬了不少夜明珠,揣在牢房里带出来的丝帕里,挽了个小包裹,骚包地挎在胳膊上,牵著东茶的手乐颠乐颠。
“看把你开心的,你喜欢那些宝石,我可以陪嫁几百箱子过去,要多少有多少。”东茶见西秉眼珠子滴溜溜转,那模样比见到自己都要亮晶晶,心里不觉有些酸,嘴巴上更是明褒暗贬。
“真的啊?那太好了!到时候可以造个用宝石堆成的房子,留给我们的宝宝住!”西秉不觉话中有话,自然吐露心思,气得东茶差点翻脸,还好他後面接了一句话,才平息了东茶的怒火,“西海也有很多宝藏,我要请老爸老妈好好准备,风风光光把你接到西海。嘿嘿,茶茶,别看我游手好闲,其实这几年我也有在赚钱的哦,还攒了不少钱呢。”
“就你!瑟!自恋狂!小纳鲁西斯!”东茶手指狠狠拧了西秉手背几下,解恨了才罢休。两人吵吵闹闹,差不多到了这个暗道的尽头。
暗道的夜明珠都被西秉抠没了,就剩最後两颗挂在暗道尽头,散发著莹莹柔光,照著几丈之内的距离。西秉可是学聪明了,不等东茶做出决策,他已经猫著腰在墙壁上东敲西敲,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瞎猫碰上死耗子,西秉手脚随便虐了那堵黑漆漆的墙几下,轰隆一声,暗道尽头竟然真的推开了一扇门。
“耶!哈利路亚!感谢伟大的波塞顿!有这麽聪明英俊才华横溢的重孙子!”西秉献宝似的倚在门口,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十分潇洒地甩了甩那头金色长发,对著东茶吹了个口哨顺便捎过去一个飞吻加媚眼,“这位漂亮的公子哥儿,能不能赏脸跳个舞吃个饭摸个手亲个嘴上个床生个娃……哎呀!”
东茶一直盈盈微笑,甚至略带了些惊讶和小小的羞涩,视线一直落在西秉的周围。
小甜心正无比顺利顺口溜耍流氓呢,还没显摆多久,瞬间被门上摇摇欲坠片刻後才砸下来的锅碗瓢盆堆成了小山。
“这位英俊的先生,跳舞吃饭摸手亲嘴上床生娃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和你的智商都得成长才行呀。”东茶拼命忍著笑,跨过小山堆,後脚跟还坏心地在西秉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脚印。
!当!当──西秉哼哼唧唧爬了起来,灰头土脸跟在东茶身後,再也不敢卖弄风骚了──他发誓,等回了西海他变成生龙活虎的小霸王时,绝对要好好出出风光,让东茶对他刮目相看!
“这是哪里啊?看著像是个书房呢,好多字画玩物,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刚遭受挫折的小甜心见到那麽多宝贝,立刻满血复活,东摸摸西摸摸,很是好奇,看来跟花姐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男人非常有钱呢,地道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书房里的古董都积灰闲置……
暴殄天物。嗯,就跟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花叶一样。
东茶没搭理这个小话唠,他什麽也没看就看到书房正中央案板上用几层冰丝盖著的木匣子。他撩开冰丝,待灰尘散去後,轻轻打开匣子,里面是一个竹筒,竹筒周围散了许多除湿祛霉的干花香草。他拿出竹筒,把盖子上的红绸布解开,里面倒出了一个卷轴。卷轴放置的时间显然有些年月了,纯白的宣纸周围略微有些泛黄,竟然是没有装裱过的字画。
“咦?这是什麽啊?”西秉好奇地凑了过来,见东茶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伸手接过卷轴,手脚麻利地卷著冰丝把案板上擦了擦,慢慢铺开卷轴。
一个人像赫然跳跃在纸上。红唇皓齿、舒眉星目,黑色长发流云般垂落在红袍腰间,上面栩栩如生刻画的显然是个漂亮至极的男人,男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正回眸灿烂微笑,他一手拿著鱼竿,一手举著啃了一半的苹果,光裸的两条小腿在河水中荡漾,水花在阳光下闪著熠熠光辉,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西秉认识,东茶更是认识。
画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叶。画上的花叶笑得毫无芥蒂,毫无防备。东茶知道花叶在对谁笑,那个人不是他,因为那时,花叶正和他第一次闹了别扭,离家出走。这也是东茶人生中最无法释怀的一件事,错事。
“花姐可真美啊!你们东方的男人长得可真好!统统嫁到我们西海算了!东西结合基因好啊!”西秉觉得那时候的花叶顾盼神飞,十分清纯可人,现在虽然一样美,但已经是成熟妖豔之美。他一边流著哈喇子,一边倒腾著那个竹筒研究著,“保存那麽好,可见存画之人对花姐十分珍惜啊!”
话音刚落,随著西秉手一斜,竹筒里掉出了个东西。那东西在桌子上滚了几下,正好落在画中花叶的唇周围。
本来脸色因为这幅画有所缓和的东茶,脸一下子就绿了。西秉呆在原地,宝蓝色的桃花眼中好奇多於震惊,手指挺著就要戳到那东西上,却被东茶“啪”地一声把手打了下去。
(11鲜币)58.说变就变,说干就干
那根通身碧绿、散发著幽幽宝光的玩意儿,正是一根刻得栩栩如生的性器,也就是玉势。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最关键的是,这可不是根普通的玉势,普通的玩意儿能长两个头,头部还十分嚣张可怖地刮著鱼钩样的倒刺麽?
东茶冷冷地盯著那根东西,哼了一声不再关注,转身寻找暗格去了。花叶的气息几乎就近在咫尺,他甚至能强烈地感觉到花叶焦躁不稳的心境和气息,不出意外,花叶就应该在这附近。
“啧啧……两个头的鸡鸡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好厉害!不过没我的大,嗯……好像差不多长……”西秉自言自语,趁著东茶不注意悄悄撩开衣摆迅速往胯下瞄了一眼,然後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得谢谢老妈,把我生得这麽好!”
“臭不要脸!”东茶自然是听见西秉的自说自话,俊脸一红,他忽然就想起就在不久前西秉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感觉,虽然根本就没有好好做上一回,但那种贯穿他身体的力道与热度都让他无法忘记,甚至刚想起,他的身体就自然燥热,胯下一动,竟是瞬间就动情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