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赢宣既然这麽说凌昊也自然附和,转而道:“佃人的身份不变,当初的确是本王一时糊涂做了这个决定,如今。”他一顿,似在观察著赢宣的脸色,“就当本王悲天悯人,为保他一命就由本王将佃人收回。”
一句“收回”狠狠的扎在赢宣心上,很想喊出拒绝而又忍住。潜意识里只想佃人是他的玩物和凌虐的对象,北方的数年,骨子里寻不得血腥,不可乱开杀戮的时候也唯有在他身上才能发泄出自己的仇恨压抑。佃人与他不过就是一件货物,但就是有这种好处,可大王现在却要收回。
赢宣面上闪过几分不自在,“佃人不过如猪狗,真是白污了大王的眼,留之何用。”
他与他,如果连发泄的唯一用途都不在了,还留著那条命做什麽。
恐怕连赢宣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这句话中隐藏了多少不甘,甚至於竟有一丝欲不得则毁之的复杂情绪。
他是根本不会发现,但凌昊又怎会放过他一闪而过的纷杂。
“他与龙慕同属贵族,说不定早在前朝就已认识。本王向你要了他,安国公以为如何!”
赢宣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原来大王到他此处来侃侃而谈只是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打算用佃人来牵制他。
可笑,他赢宣空有一副不怕死的皮囊而已,佃人又算什麽。他冷笑一声,答应又何妨,他转身就可以杀了佃人,後随大王问罪。
一瞬的杀意散发,赢宣已自认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随後轻松道:“就是一个俘虏罢了,本就是大王赏的,如今大王想要回,微臣怎会吝啬。”
这麽说就是必然,话音一落就听有人朝著此处而来,接著便在凌昊面前站定施礼,便是天涯。
凌昊知道事已办成,只故意朝向赢宣道:“本王知道安国公必然舍得,所以早早就派天涯去看查过。”他刚说完天涯就接道:“大王圣明,天涯已将人接到了清心殿的偏殿,只是天涯看他身体实在虚弱所以自作主张请了太医过去,还请大王恕罪。”
“无妨。”凌昊轻吐出一句,就是不知赢宣此时的心情如何。
亦不再去理赢宣,凌昊一口将杯中剩余的普洱饮尽,随後才站起起身道:“说到太医,胡太医可是一个劲的唠叨著要让本王准备服药,如此,就不多留了。”
赢宣还未从刚才的意外中清醒过来,只能铁青著一张脸躬身相送,定定的看著大王的仪仗离了他的庭院。
原来,佃人竟真有摆脱他的一天,这下他是不是该高兴了。
不同於他,凌昊才刚得的轻松中也混了几分狠决,赢宣除了那分特殊之外的确毫无挑剔,又是顶顶的一员大将,杀之可惜,弃之不用更是可惜,如果能就此牵制他那便最好。
在凌昊的记忆中佃人本也是一名潇洒少年,当初也不过是一怒之下而将之赏给了赢宣,那时凌昊只觉得这名少年是活不到第二天的日出,没想到历经数年他竟还能存活在赢宣身边。依他的性子能挑战的赢宣的怒气还能存於他眼底,这份特别根本就不用明说了。
赢宣,凌昊心里错乱,有惜才之意又有提防之心,最难忍的是他对龙慕的敌视。如今佃人在他手里,凌昊是下了决心一赌看他对佃人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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