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医师临走前还神神秘秘地拉过贺理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真他妈有病!他在心里狠啐了一口,却不知是骂那医师还是骂自己。
晚饭后赵雁鸿过来与他商谈过两日前往宁州府衙的事宜,之后又提到江湖上对他的诸盘传闻,眉宇间便颇有些艳羡之色,拍着他的手叹道:“老弟,你是年轻有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卫道连称侥幸,倒过来感谢赵雁鸿拔箭相助,赵雁鸿听的高兴,只笑的嘴都合不上来,双手直搓笑道:“这样说来,除却放箭之外,你可还有一样得谢我!”
卫道奇道:“哦?”
赵雁鸿笑道:“据你所说你能大展神威除去一窝蜂,与当日助阵的鼓声也有关系,若非我将小理送给你,你那时却哪里找助阵的鼓声去?你说你是不是还得谢我?”
卫道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二人又说笑了一阵赵雁鸿起身告辞。贺理关了门过来服侍他更衣入浴,他看看他,突道:“小理,你同我一起洗。”
客栈的木桶并不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男子显然还是有些吃力,卫道将贺理抱坐在腿上,两个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方才勉强在桶中坐下。
卫道不动,贺理不敢动,两个人便那么浸在水中,任凭热浪轻柔地拍打着胸膛。
之前卫道受伤不能自理之时,擦拭身体甚至包括大小便都由贺理一应侍奉,按理说这男人的身体于他已不陌生,十数日来同床共枕,肢体交缠更不是头遭,但今夜这般被他拥在怀里,却不由得男乐师一阵阵地脸红心跳,只觉有若置身沸汤之中,一团热焰自体内烧将出来。
他额头渗汗,便听卫道在耳边轻声问:“热?”
他本能地点头,旋又摇头,打了个手势表示:你抱太紧了。
卫道便柔声道:“还有更紧的你要不要?”
贺理红了脸,却被他捏住下颌板过脸去吻住嘴唇。
……
借着热水在他体内翻搅了一阵,令人痛苦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贺理松了口气,随即被他抱住站起来,跨出了木桶。
第8章 第八章
往日都是贺理为卫道擦拭身上的水渍,今日却倒了个个儿,卫道捡起浴巾将他身上的水珠拭去,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欣赏这具年轻的肉体。
与穿上衣服后显出的纤瘦不同,贺理其实并不单薄,薄而柔韧的肌肉覆在匀称的骨架上,肌理线条美的惊人,特别是那双笔直的长腿,卫道虽较他为高,但腰胯的位置反倒与他差不多。
贺理伸手想去捡搭在一边的衣物,卫道却扣住他的手,不容分说地牵着他回到卧室。
“那医师给你的东西呢?”
听到他问,男乐师的脸红的更加厉害,然而终究还是翻捡出来递了过来。
那是个小小的盒子,打开来看却是两格,一格里装的是个小瓷瓶子,另一格内却是满满一格淡青色的药膏。
卫道凑在他脸颊边轻笑:“可告诉了你怎么用?”
贺理难堪之极,想推开他,手却反被他握住。卫道将他两手手腕握在掌中,轻声道:“小理,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你,但你若不拒绝,我今天一定会做到最后。”
男乐师没有说话,只垂下眼睑,长长的眼睫在他他颊上投下细细的阴影,卫道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春风般轻柔的吻。
……
卫道起身取了浴巾过来替二人收拾干净,这才拉过被子在他身边躺下,在他额上轻轻一吻道:“睡吧。”
贺理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卫道也正值盛年,既已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之后晚间的情事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偶尔晨起或是午后亦不得免。只是即便再缠绵热情的情事,卫道也一次也没有在贺理体内XX。贺理一来对男子间的情事疏于了解,二来每回都早早被他弄的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管他。偶尔一两回注意到了,卫道也只说那东西射在里面清理起来麻烦,他也不以为意点头了事。只是这几日胡天黑地地做下来,待得雨歇风止再度上路那一天,贺理坐在马车里没一会儿便开始打瞌睡。卫道心知这几日做的过火,便也不去扰他,轻轻挪了垫子让他靠着自己睡的舒服点,眼中手上尽是柔情蜜意,待得醒悟过来,不觉立时变了脸色。
这日到了宁州府,原来之前宁州知府早已派人来请过一次,众人先往驿馆歇息,至得晚间卫道与赵雁鸿便相约前往府衙拜会。原来这宁州知府张松之与任情乃是同榜出身,见了二人先行问候旧友,又不住口地称赞卫道,谢他为宁州除去大害。卫道连说不敢,其间自是把功劳从皇上一路推到赵雁鸿不止,一席其乐融融,把酒言欢不提。
卫道因旧伤未愈不敢饮酒,再兼听惯了贺理的曲子哪还听得住这些拙音劣律,正寻思着怎生找个借口先走,突听得宁州知府唤他,他如梦初醒急忙答应,却听他笑道:“听说卫捕头与文理乃是同乡,又是同僚,可惜你二位不在原府,否则这件天大的喜事可不得与你们共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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