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着蛮力,一次一次地往深里X入,撞击地张亮的臀瓣一片通红,操地怀里的人大腿都在抽筋,却还是无法停止自己下一轮更猛烈的X插。他一边吻去从张亮眼里流出的不受控制的泪水,一边在耳边柔柔地咬着他的耳垂:“喜欢我,就得经地起我的操。”
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耳语,李景灏一个用力的顶X,将怀里被折腾地筋疲力尽、嗓子都喊劈叉了的人送上了X潮,而自己也在那人X潮时X穴不自觉的收缩而被吸X地一同X了身。
张亮,你终究,还是我李景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过,唉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完事后的两人靠在床头吸事后烟的时候,李景灏也在软硬兼施中终于从张亮嘴里套出了某人作死来这里的原因,当场又是抓着无力反抗的张亮一顿胖揍。以前是舍不得动手,现在开了例,李景灏是牟足了劲要把之前忍下来的气一次性发完了,免得以后又心软下不去手。
张亮也觉得自己就是他妈的被自己作死的,脸上的伤就不说了,被李景灏强上的后果就是后面光荣负伤,流下了传说中的处男血。张亮被李景灏锁公寓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直到能走动自如了才给他放了风。张亮能下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神算子的摊子给砸了。不为别的,就凭那厮早就算到自己受的会是此等血光之灾,竟然还不告诉自己,不把自己受的罪往他身上撒还往谁那里撒?
之后,两个人就这么戏剧性地开始了串门活动。张亮会偶尔去李景灏那边过夜,李景灏也会留下来在张亮那里睡觉。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认真地谈过这事,在一起更多的时间里,两个人更像是两头荷尔蒙严重过剩的野兽,天雷勾动地火,除了吃以外就是滚床单。直至现在,张亮都有点怀疑,自己喜欢上的,是李景灏的肉体,是两人在床上越来越高的契合度,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思绪还停留在过去没回过神来,直到身旁的李景灏打了打自己的脸颊:“想什么呢?”
“没。”张亮转过头,看了李景灏的侧脸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别过了脸去:“什么时候去把你的头发剪了吧。”
“怎么?不喜欢?”
“嗯,不喜欢。”
车里恢复了沉默。张亮又在心里无来由地烦躁了一下,总是这样,说不上三句话就钻进了死胡同,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果然,只配地上□□这个词了。
赌气似的,张亮打开车窗,看着窗外飞扬的雪花,想着此刻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的龙天羽到底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还在想着易清?
希望今年,今年一切都好起来,该过去的都过去,该忘记的都忘记,该好起来的都好起来。
……………………
龙天羽能下床正常走动的时候,大二的第二个学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好在系里破例延迟了龙天羽大一下学期的期末考到他身体恢复返校为止,龙妈又给申请了休学一年,因此,到时只要考试通过,龙天羽还可以跟着下一届的一起读大二,只是晚了一年而已。
对于自己到时要比张亮他们晚毕业一年,龙天羽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或不甘的。早毕业一年和晚毕业一年对于自己来说早就没什么区别了,那个人走了,好像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没什么区别了。
他依旧很努力地配合着每天的复健,努力地让自己慢慢地好起来,可是心里的某处就像后背左边蝴蝶骨那处因烧伤而留下的丑陋的疤痕一样,永远地刻在了自己的身上,无法磨灭。
那后背处的伤疤,本来是可以经过植皮去掉的,但龙天羽却决定保留了下来。当自己洗澡的时候,背对着镜子时,龙天羽扭头看见镜子里那处与周围皮肤颜色格格不入的地方,用手抚摸着上面的凹凸不平的小疙瘩,仿佛抚摸着的,是心里那处还在隐隐作痛的伤疤。那是易清留给他的,无可言说、无法忘怀的痛。
当他终于可以一个人外出的时候,他曾一个人回到自己和易清住过的公寓里,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
房间因为久未住人,一推开门的时候,从楼道里带进来的风吹起了铺落在地上、沙发上、茶几上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轻轻地飞舞,迷蒙了自己的眼,呛地自己鼻头发酸,喉咙发痒。
龙天羽脱了鞋,从门口的鞋架上拿了一双拖鞋穿上,把钥匙放在了玄关处的小木盒里。几乎是习惯性地,他朝客厅的沙发那里看了过去,那是易清最常坐的地方,易清喜欢躺在那上面看书、看电影。他还记得自己曾为了和他抢沙发而在上面打过一架,最后竟然还打输了。他还记得某天晚上和易清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了一整晚的电影。他还记得自己每次叫易清时,他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的书本,侧过头看向自己时好看的侧脸……他都记得,因为记得,所以才会在看见沙发上空无一人时,心底涌起无限的荒凉。
他轻轻地往卧室里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生怕大声点会惊醒里面睡觉的人一样,小心地拧开了卧室的门。
“易清?”明明知道易清不会在里面,明明知道易清不会如自己想象般地坐在电脑桌前改文,或是躺在床上休息,但是,他还是朝房里轻轻地喊了一声。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起他徒然的尾音,慢慢地又消散在尘封已久的空气里。
他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被灰尘充斥的鼻腔从干燥的空气里捕捉到了几丝飘渺的属于易清的味道,龙天羽才走了进去。
拆下来的床单和被套还没来得及丢进洗衣机里面,只凌乱地扔在了地板上。那上面还留有易清生日那晚,两个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龙天羽走了过去,拾起地上的床单和被套,一点点地铺好、套上。这些事,他之前从未做过,都是易清在做的。他之前从没想过,同样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易清,他是怎么学会这些的,而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做完这些以后,龙天羽坐在床沿休息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大病初愈的身体根本负荷不了这种劳心费神的活,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他打开衣柜,准备拿套衣服出来洗个澡。一开柜子,看着一柜子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衣裤,竟然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手指轻轻地划过一排排的衣架,每一件衣服每一条裤子,他几乎都不用细想就能在脑海里回忆起易清穿上时的样子。他仓皇地从隔层里抽了一条内裤出来,然后快速地关上了衣柜,从衣服里散发出的易清沐浴后的味道让他快无法控制从心里涌出的那份想念来。
在冰凉的淋浴下,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易清已经走了,他们已经结束了,早在一年多前的那个雨夜,他们就结束了。或者再近点,在自己那个漫长的梦境里,他们也已经结束了。自己今天来,只是来最后地看一眼,看看这间能证明自己和易清曾经在一起过的事实的房子,他还想看看,易清最后从这里到底会带走什么,又留下了什么。他来了,他也看到了。易清把他和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下来了,唯一带走的,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心,被易清带走了。
出事那一晚的饭菜早就被张亮叫人来收拾过了,餐桌上现在空空如也。他想着自己做的那一碗水饺,好可惜,易清没有吃到。不知道他那天有没有吃碗长寿面或海带汤?生日的时候吃点那些总是吉利些的。再过一两个月,他的生日又要到了,时间过得原来这么快。
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冰箱里原本新鲜的食物早就腐蚀过期,阳台上原先青绿的花草早就枯萎凋零,这些东西,都在时间的流逝里悄悄地香消玉殒。龙天羽打开那个装着雪人的小冰箱,过去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雪人早就消失不见,时间和意外带走了它,只在盛放雪人的碗里留下了半碗澄澈的水。应该是冰箱在什么时候坏掉不能制冷了,所以就融化了吧。他想起那个下雪的夜晚,自己是如何欣喜若狂又小心翼翼地将它从易清手中拿过来。他还想起,和易清那场在雪地里的拥吻。龙天羽把那个碗拿了出来,想起自己当初是如何宝贝地把它存放在冰箱里,如何宠溺地叫它“儿子”。
留不住的,无论是他还是它,他都没有能力留住。他端起碗,一口不停地将碗里的雪水全都喝了下去,那从舌尖一路蔓延下去的浓烈的苦直通心脏。原来,雪水是苦的,让人掉泪的苦。
那天晚上,他躺在易清睡的那一侧,手抚过床单上的小硬块,那是从易清后面流下的血,滴落在床单上,渗透凝结。他想象着易清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就像很久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的,安静地睡在自己旁边,一伸手,就能把人揽到怀里的距离。
易清。易清。易清。龙天羽把脸紧紧地贴在那小小的硬块处,在心里小声地、小声地喊了一遍又一遍。
易清,我想你。
你有没有想过我?还是,早就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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