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身道,“臣先告退,公子若有事,只管吩咐臣。”
扶苏颔首。
屋内只剩父子二人,扶苏坐到榻边,将嬴政扶了起来,脱去他的外袍,又解开里衣,结实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扶苏将湿布在水中抖了抖,再次扭干水,这次擦拭的动作从颈部一直来到胸前、小腹之上。他怕吵醒了嬴政,动作极其轻柔小心。
嬴政醉得太过厉害,朦朦胧胧之间以为自己还在咸阳宫之中。身上一阵温温的、湿软的东西在游走,竟挑得他心痒难耐,只当是哪个大胆的宫女嫔妃爬上了龙榻,正在极尽所能挑/逗自己。□之上,他从不刻意克制自己,很快身下就有了反应。
扶苏也发现嬴政身下的变化,伸手碰了碰那已抬头的欲/望根/源,却被那灼热的中心烫到惊得立刻缩回手。
嬴政突然哼了一声。
扶苏以为他醒了,细细观察,才发现嬴政双目紧闭,脸颊微微泛红,轻启的双唇溢出低沉的喘息之声。嬴政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威严高贵或淡漠疏远得令人难以接近,这样的父皇他何曾见过?心中一动,再次伸出手,握住那已硬挺的东西揉搓起来。
他不敢太过,只敢轻轻动作,生怕吵醒嬴政。
嬴政只觉得今日服侍之人虽然手法生涩,但难得的是手指之间的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时轻时重,令他十分舒爽,他尽情的享受,渐渐沉溺在情/欲之中。
等宣泄之后,他的酒也醒了大半,这才记起自己巡游在外
,哪里来的宫女?睁开眼一看,那人竟是扶苏!想到自己刚才那意乱情迷的样子竟被他全然看了去,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羞恼,手一挥,巴掌便狠狠地落到扶苏脸上。
扶苏正愣愣的看着留在自己手中的白浊,闪躲不及,被打得整个人都偏了过去,身子一歪,将矮几上的扑通一声木盆撞倒在地,水洒了一地。
一直侯在门外的侍从听见屋内的动静,小声问了句,“长公子?”
扶苏拾起地上的湿布,擦干手中的残物,方才对门外吩咐道,“中常侍大人,父皇醒了,你且进来服侍吧。”
嬴政整好衣衫,望见扶苏一边已微微红肿的脸颊,竟生出一丝悔恨之意,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出两个字,“出去!”
侍从走了进来,发现两人之间的异样,大气都不敢出。
扶苏道了句,“儿臣告退。”便匆匆走了出去。
等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榻上却觉得体内气血翻腾,难以入眠。
这是至他修习上清心经多年从未遇到的情况,莫非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这么一想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默念着心经口诀,将气息在全身游走一个小周天,却发现并无气息阻窒不前的现象,不过原本翻腾的气血渐渐平复下来。
☆、博浪沙遇袭
翌日,出巡的队伍继续前行。嬴政对昨夜之事多少有些耿耿于怀,也没给扶苏好脸色看,谁知扶苏却一反常态死死纠缠于他。
“父皇,前方可是阳武境内?”
“父皇,你为何不理儿臣?”
“父皇……”
嬴政虽未反对二人共乘一舆,但自始自终皱着眉头,不曾出言搭理过他,皆是扶苏一人自言自语。
过了片刻,他似乎无法忍受扶苏的聒噪,突然开口道,“停!”
马车听令停了下来,嬴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转身对扶苏道,“扶苏既喜欢这辆车便在上面待着吧。”
嬴政上了另一辆车,对跟在车外的侍从道,“不许扶苏过来。”
侍从心知这父子二人还在闹别扭,不敢擅自出言替扶苏说话,只得领命。
车队在驰道上缓缓前行,前方是一望无际,延绵不绝的沙丘,沙丘上荆棘丛生、野草没人。沙丘下有水洼和沼泽,沼泽之中芦苇丛生。
四周很静,只有车轴滚过路面的轱辘声。太过安静,总让人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
车内,扶苏的心突然狂跳不已,左手抖个不停,完全无法自控。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忽然一跃而起,飞到车外。
就在同一时刻,众目睽睽之下,巨大的铁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扶苏那辆车上,车身被砸得粉碎。
铁锤落下的一刹那,十几个黑衣人冲入车队之中。
“刺客!抓刺客。”
“保护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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