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说:“不是,我是来劝你加入刘备阵营的,之前,是我不好。”
“哈哈,哈哈……”我看着元直,不能自制的放声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真是好笑啊……你以为你是谁?之前那样不希望我加入刘备阵营的是你,现在自己要走了又说这种话的也是你!你是为了劝我去帮刘备才来找我的吗?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你又为什么那么反反复复?……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懂你,你自己懂吗?元直?”
“孔明你别这样……我……”元直伸出手来抓我,不让我继续前俯后仰的笑,而是双手紧握着我的肩膀,让我只能抬头面对着他,“我一直不敢和你说真话……你,一直散发着一种光,似乎能让周围的一切事物黯淡失色,让你身边的所有人为你着迷。”
我听得呆住了,原来我在元直心里是这样的吗?
“可是,你表现出来的却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我还是无法相信。
“因为我怕!”元直提高了声音,“我怕自己越陷越深,在你发现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但是我一直压抑自己,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属于任何人,因为你属于这个天下,你总能在不经意间指点江山,看穿人心,这样的你,我实在配不上。”
“……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说了算的。”原来,你一直这样想,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已经身为人夫,而你即将远走……“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我想跟你一起走,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愿意带我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要挟
“孔明,你别说了。”元直用手指挡在我的唇间,“你明知道我这次去是万不得已,曹操以我母亲要挟我,而刘备肯为我救母而放我走,孰优孰劣你还不知道吗?也许曹操够狠能成大事,但只怕成大事时也就兔死狗烹了,我不会让你陪我去涉险,也不能让你为了我而放弃你的原则,以前你口口声声说曹操实为汉贼,切不可与之为伍,难道现在就忘了?”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走该留。
“你留下吧。”元直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很多以前不说的话都说了,“我看得出来,赵云和他身边那个孩子都很喜欢你,这也是我之前不让你加入刘备他们的原因,我受不了赵云看你的那种眼神,我一直那么压抑自己,可是他却好像生怕你不知道一样……但是现在,我已经注定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至少你留下,还有人能对你好一点。”
“你这算什么?为什么我的选择要你来决定?我和谁在一起也要听你的吗?”
“不,你可以选择赵云,或者那个浴火,甚至或者黄月英,这都由你决定,只是,求你忘了我吧,我要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我已经告别了刘备他们,再次折回来看你,本来真不想来的,但终究是放不下……”
“你现在来和我说这些,我情愿你不来!你走吧,我不要听你说这些!”
“孔明……”元直似乎还要说什么,可是我却已经不想听,甩身扔开他握住我肩膀的手,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能听到身后元直往前追了我几步,却又马上停下了,然后离开。
他就这样走了,我呆坐在屋内的床上,大脑一片混乱,十年前在一次郊外踏青时相识,那时候的我就和普通的少年一样,不懂家国天下,也不懂他,只是觉得他和我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没有一种青年人的浮躁与喧哗,总是那么静静的,有一种安稳和智慧的力量。
后来,我以为自己懂他了,爱上他了,可是到现在才发现我还是不懂,他的爱和他身上那种成熟的智慧一样,深不见底却又不肯示人。
泪,一滴两滴,就这样悄然落下,湿润了嘴角,打湿了手背。
恍惚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是赵云吗,还是浴火,或者是元直去而复返?一念及此,我迫不及待的起身去开门,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泪痕就打开了门。
可是,门外的人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你是……茗儿?”但愿我没叫错她的名字,那个只见过几面的黄月英的侍女。
茗儿看到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也很意外,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来的原因:“先生,夫人请你马上回家一趟。”
“回家?现在?”这更出乎我的意料了,自从那次我知道黄月英背着我动的手脚,离开家一直在外醉酒至今,她也没管过我没说过一句话,现在突然要我回家,真不知道又要干嘛了。
“是的,夫人说如果你不肯回去,就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着,茗儿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立马变了脸色,黄月英,你真的那么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我吗?但是我却不能不理会这信的内容,只好对茗儿说:“走吧,我这就和你一起回去。”
这一路,我对茗儿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在我看来她就是黄月英这个阎王身边的小鬼,而茗儿似乎也看出了我对她的态度所以没有什么好和我说,一路小心翼翼。
回到家,黄月英并没有如我预想的着急的在门口等我,我一路找人找到卧室,才发现她居然穿着一身睡衣安静的坐在床上,头发松挽着,淡扫蛾眉,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难看了,但是我却只有一腔怒意而没有心情去欣赏。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你以为元直走了你就有机会了?”我抬手把信甩到了她的身上。
黄月英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淡淡的说:“我再提醒你一句,信里说的都不是玩笑。”说完,松松垮垮褪去半边衣襟,隐约露出香肩,然后朝我嘲弄般的妩媚一笑。
“你!……”我一时气急说不出话,信里说蔡家已经安排了人在元直离开的路上,随时等待下杀手,只要黄月英飞鸽传书下令,那边就会动手要了元直的命,而如果两天内黄月英没有飞鸽传出,杀手就会撤退。
两天,她的意思是要我当她两天的玩偶,受其摆弄么……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不甘于屈服又不想元直涉险,只能暂时拖延着,大脑飞速旋转想办法。
“你不用说这些来拖延时间或者动摇我的决心了。要么我传信让徐庶死,要么你就听我的。”黄月英的话出奇的冷,可手上的动作却出奇的柔,她一点点褪去衣衫,甚至半裸着站起身走上前,勾住我的脖子。
我不敢动,像木头一样僵硬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算我欠她的吧,我这样安慰自己道,毕竟是我先把她当成了一个赌局,先把无辜的她牵扯进来,现在就当弥补我对她犯下的过错吧。于是我死心的任由她把我身上的衣服慢慢解开,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的脸离我□□的胸膛越来越近,炙热的呼吸就那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我不能控制的滴下了眼泪。
这时,忽如其来的一阵风吹过,我身前的热量忽然消失了,我疑惑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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