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想到问?”浴血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他在等我问?那他为何不先说?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不免好奇。
可是浴血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回答了之前那个问题:“他回去了。”
“回去?”
“蔡氏暗地里做了手脚,想动刘备,我来告诉他,他就回去了。”
那么大的信息量,浴血居然三言两语说完了,蔡氏的野心我一直知道,只是没想到一向好勇乏断的他们这次动手会那么快,时机会那么好,我不禁怀疑这里面会不会有我家那位黄大小姐的功劳,知道元直和赵云都离开的人里她算一个聪明的,而出于报复她也许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奇的看了一眼浴血,难道这就是他对我有敌意的原因?难道他以为我和蔡氏他们一伙的,是我故意调开了赵云?
只是,在我脑回路转过了许多之后,竟然发现自己心存一丝对赵云不告而别的介意,不过我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你为什么留下?那天在元直家门口呆了一会就走了不进来的也是你吧?”
“……”浴血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沉默了很久才不甘心的说:“子龙叫我留下的,看你们这有什么好帮忙的,然后等你好了一起回去。”
看来赵云还是没有扔下我不管,至少他留下了最重要的心腹在这里帮我,然后带我一起回去,一时之间有一种欣慰感,而正是这种欣慰感掩盖了我感觉到的隐约的不对劲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回程
在一番忙碌纷乱之后,元直的母亲很快就入土为安了,也到了我和他道别的时候,送葬的大多数人都已纷纷离去,稀稀拉拉的还留了几个尚在原地徘徊。
元直看到浴血一直跟在我的身上,就示意他止步,然后拉了我到一个僻静处说会儿话。
我本以为元直是为了能够好好的和我道别才支开浴血,但没想到他开口就和我说:“浴血这孩子我总感觉不太对。”
“怎么了?”我不由得朝远处的浴血望去,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们这里,见我回头又匆匆把视线转开。
“我之前也没接触到过他,赵云很放心让他自己带兵,很多事情都放手让浴血去做,只是听说他很聪明,做事也稳重,和浴火很不一样。但是这次我碰到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注意过他对你的态度?”
“你也看出来了?”
“这么说你果然也注意到了?”元直不满的看了我一眼,“那你当没事一样?虽说都说他性格有点冷,但也不至于毫无礼仪,可是他看你的样子别说基本礼仪了甚至有种国仇家恨的感觉啊。”
“可是我是才认识他啊,之前也没得罪过他,可能是蔡氏最近兴风作浪,他把这笔账牵连到我头上了吧。”
“我觉得不像,你啊,每次对你自己的事情就特别迟钝了……哎,你这回去一路小心些吧,我总觉得不对劲。”
“嗯,我知道。”元直这种时候还是那么关心我,我心里一阵喜悦,就忍不住抱了抱元直,这一抱却又牵出很多的不舍来,喜悦就马上被离愁冲淡了。
元直也是一脸的不舍,但还是与我挥手道别,并且不再远送,送的越远就越难舍难分,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最后分开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再见,没有保重,没有一路顺风,就这样,我和浴血踏上了回程的路。
由于回去的路并不很急,所以我们慢悠悠的各自骑着马走,我本来就不算话多的人,碰上浴血这样少言寡语的更是没有话好说,一路无言。出发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走了一段之后藏在阴云背后的太阳露出了头,越来越有炽热的趋势,头上渗出了汗水,背上也有些出汗,衣服被沾湿了黏在身上愈发不透气,就更觉得燥热起来,忍不住宽了宽衣服。
浴血几乎和我并排骑马,一眼就看到我的举动,就停下马说:“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天也有点热,你到那边树荫下休息会,我附近去找找水,有河的话你可以过去洗把脸也凉快一点。”
倒是意外的体贴,大概毕竟也是一直家里做哥哥的,又是孤儿,要独立照顾弟弟,可能已经有了这种照顾人的习惯吧。
我实在是太热又累,就不推脱径直去乘凉去了,浴血朝另一边的小路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不见踪影。由于实在热的难受,我就坐着解开了衣服,好敞着凉快凉快,可是才解到一半,就听到了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
“哟,哪来的美人,热的慌?哥哥来帮你解呗。”旁边的矮树丛突然窜出了两个人,都是走路一晃一晃的大块头,其中开口说话的那个已经朝我伸过手来。
我正欲把他手打掉,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人抓住了双手,同时嘴被一块有些汗臭又有些怪味道的破布捂上,发不出声音,挣扎了几下不出几秒就被迷晕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茅草间,四肢都被绑在木头杆子上动弹不得,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褪去,但好在并没有什么被侵犯的痕迹,从我仍旧有些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可以知道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看来是被人绑到了这里暂时关了起来。这间屋子不大,就只有几堆柴和茅草,还有散落着的我的衣物,我看了一会屋里的环境后依稀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看来是安排的看守。
“这算什么事,这么比女人还销魂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现在却不能动,你说洪老大是不是有病?”这个声音很耳熟,就是我被迷晕之前调戏我的那个大块头。
“哎,我也那么觉得,老大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不就是看到他身上有块曹操赐的令牌么,就以为他有多大来头了,像我们这样的干完一票走人,谁来能查得到啊?”
这样听来,倒是元直临别前给我的那块令牌救了我,他本是无心的想给了我让我能在回程一路上过关方便一些,却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想来应该是那些人脱完我的衣服正要对我动手的时候看到了这块牌子,就临时停手了,先把我关起来再说,那个所谓洪老大可能去四处打听我可能的身份去了。要是能让人发现了来救我还好,要是先被他发现其实我在许都啥背景也没有,那我接下来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我还是想的太乐观了,只听第一个说话的那人压低了声音说:“话说回来,二虎你忍得住吗?我一想到里面那骚货现在正光着身子,心里就痒痒,怎么样,要不我们偷偷进去尝尝味道?”
“你疯了吗,牛四,洪老大的命令你也敢不听啊。”这个二虎的语气却并没有他说话内容那么义正言辞。
牛四一听就知道二虎的意思:“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有心没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装正经,你放心,要是老大追究我一个人扛,怎么说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他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等会进去你得让我先上。”
“嘿嘿,这没问题。”
二虎的讪笑尚未结束,门就被砰的推开,进来的两个大汉正是之前见到窜出来的那两个。两人一进来眼神就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最终徘徊在那些特别的地方,牛四朝二虎使了下眼色,二虎就过去关上了门,还从里面上了锁,外面没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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