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了呢?”
“你觉得他会信吗?就算他信我喜欢他,其他的,不过是你的臆测罢了。”
不得不承认浴血说的很有可能。
“我不会告诉他的。”
“为什么?”浴血问。
“因为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然而,听我那么一说,浴火罕见的激动了起来:“你们?为什么你还能说你们的事情?你不想参与也已经参与进来了!你不喜欢他也阻止不了他喜欢你了!如果你不爱他,就离他远一点,不要再招惹他了!”
“所以,你那时候看我每次和元直在一起,你都会充满敌意。”往事一幕幕涌上眼前。
“是!子龙那么喜欢你,你却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改变。而我,好不容易长大了,有了可以叫他一句子龙的机会,他却遇到了你!而你,还在说着这一切你都不想参与!”浴血颤抖的声音让我几度怀疑他要哭出来了,可是他只是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隔了很久才说:“赵云还重伤在床,你去看看他吧。”
浴血一听表情马上由愤怒转为担忧,然后掉转头就走了。
浴血不知道,我在说出那句话之前做了怎样的心理斗争,甚至连我自己也想不清楚,明明心里念着赵云担心着赵云,明明知道从那天晚上赵云和我在夜空下说了那番话之后我就有些改变了,但是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配和赵云在一起吧,毕竟我这辈子不可能把元直从我心里删除,也不可能像浴血爱赵云或者赵云爱我一样爱他,与其让他们两人都痛苦,倒不如成全了浴血。
想到这,我摇了摇头,也许我的想法并没有那么复杂和伟大,而是潜意识不想再趟情感的浑水。
“军师?军师?”
连声的呼唤才让我意识到又有人回来了。
“刘公子?”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我倒是有些没想到。
“呵呵,军师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像个奶油小生一样,太别扭了。”
“那也请公子不要称呼在下军师了吧。”
“那我就斗胆叫您一句孔明了。”刘封倒是不推辞。
“请问阁下字号?”
“我没有字,我本出身卑微,是寇家过继给父亲大人的,过继的时候我岁数也很大了,后来也就没有取字了。”
“哦,抱歉。”看来刘封在这里未必过得愉快。
“不要紧,父亲大人和几位叔叔伯伯平日都叫我封儿。”
这称呼也太自来熟了一点,于是我还是决定叫他全名吧:“我还是叫你刘封吧,话说你来这应该不是为了讨论称呼的事情吧?有什么事吗?”
刘封却似乎对我这样叫他流露了一丝不满,不过他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回答:“我抓到的俘虏中,有人说他们用的带倒钩的刀上是涂了毒的,我一想到子龙将军就中了那样的刀伤,所以来禀报一声。”
“什么?”我不免责怪的看了一眼刘封,这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居然还在前面纠结称呼这种小事,而且他知道这一事情第一时间不去看找军医、找赵云,找到我这里有什么用?
“我们马上过去!”没时间和刘封打听细节,我就起身往赵云房间跑去。
打开房门,见里面军医正满头大汗的在给赵云涂药,而旁边浴血和另一个医童模样的人在磨草药,赵云躺着似乎昏迷了过去。
“他怎么样?中毒了?”我急忙问军医。
军医抬头惊讶的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真中毒了?什么毒?有解吗?”
军医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叹气道:“倒不是特别罕见的毒,那刀上涂得是箭毒木的汁液,剧毒,一般见血以后熬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赵将军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这种毒一般南蛮地方用的多,我们这里并不常见,所以解药备的不多,他们俩已经在磨了,这是全部的解药了,不知道够不够,我只能先给他涂上试试,哪怕只是缓解一下也是好的。”
“没有替代品吗?”
“没有,这箭毒木只有红背竹竿草可以解。”军医的回答肯定得毫无回旋余地。
我陷入了短暂的恐慌之中,没想到我还会为了元直以外的人心乱至此。
突然脑中里灵光一闪,问刘封:“你的俘虏呢?把那个说刀上有毒的家伙带来!不,把他们都带来。”
“嗯?”刘封还在一副茫然状态迟迟没动,旁边的浴血却马上放下了手里的活,夺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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