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大腿,他稍嫌急切地伸进他的食指,苏飞渐轻哼了一声,窄热的通道紧绷了短短片刻,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严寄虎并不给他任何时间调适,手指往深处又推进了些许,强力要求更多的通行权。
苏飞渐眯起眼,睨著眼前这个粗暴大胆的男人,一度考虑把对方踹到床下……如果他不是处在如此无可救药的发情状态。
叹了口气,苏飞渐仰头沉进枕中,逐渐解除对异物入侵的防卫,配合对方放松自己的身体,吞进整根手指。严寄虎的视线没有再离开过他的脸,一旦确认他取得较为稳定的呼吸,手指便开始规律进出,顺抚著他体内每一寸的柔嫩敏感,这一次,极为温柔地。
伴随著苏飞渐深深吸气的嘶声,严寄虎加进第二根指头,持续扩张、按摩、润滑著那愈发炙热的隐密部位,接著是无名指,然後他找到了那个地方。
漫开在胸口的感受难以形容,某种接近胜利的喜悦,来自他成功对苏飞渐造成的效果,他著迷地望著情欲的绯红染上那张脸,隐约听见苏飞渐咬住下唇也无法完全挡住的呻吟,他硬得几乎疼痛起来。
针对同一个位置轻轻揉弄数次,当他的肩膀被用力掐紧,接收到苏飞渐的杀人眼神——再不进行下个步骤就要杀人的眼神——他知道准备已经差不多了。
撤出手指,拆开保险套的包装盒,他不小心多看了纸盒两眼。保存期限就在两个月後,盒里还剩一大堆,代表副局长的性生活并不活跃?或者,东西都是由对方准备?
这是他的第二次分神,完全超过苏飞渐的容忍范围。趁其不备,他用大腿圈住严寄虎的腰,快速将比自己强壮得多的男人摔翻在床上,抢走位置的同时也抢走对方手里的保险套。
盯著转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副局长,此刻躺在下方的男人睁大了眼睛,脸上都是疑问。
发丝狂乱地散在额前,苏飞渐的回应是一抹属於掠食者的微笑,他伸手按住猎物的胸膛,凝视著他顺服的部属,另一只手凑到嘴边,用牙齿撕开保险套的包装。那画面煽情至极,严寄虎发出一声长长叹息,双手捏紧苏飞渐的臀部,催促著,他已经完全接受了他的新位置。
为严寄虎做好了防护,苏飞渐抬起身体,将自己导引到对方的腿间,如铁般坚硬的雄性象徵正等待那儿。
当顶端碰触到入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慢慢降下身体,一寸一寸吞进男人的性器。内壁有如火烧,炙热、灼痛,但是他拒绝发出任何哀鸣,直到宽大的手掌捧住他的脸、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张开眼,近距离见到严寄虎的睫毛,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在半途闭紧了眼。
抱住男人厚实的肩头,苏飞渐偎向对方的亲吻与碰触,他的臀部抬起,再慢慢沉下,以同样的节奏重覆数次,然後逐步提高速度。根据几个微弱、几不可闻、但的确存在的声音不小心从他的唇间逸出,严寄虎知道疼痛已经不再是苏飞渐的困扰。
配合著加入他的动作,严寄虎仔细调整角度,终於换来一声扎扎实实的呻吟,直接刺激著他的下半身。他准确撞击那个位置,一次又一次,快感有如电流,同时在两人的体内窜动,苏飞渐收紧臂膀,张口舔咬严寄虎的颈子,用上足以留下齿痕的力度。严寄虎瞬间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不把这种微不足道的攻击放在心上,他拥紧对方,脸颊贴著脸颊,性感的喘息送进苏飞渐敏感的耳里,惹起对方一阵轻微的颤悸。
刺激来自各种不同的位置,太多了,苏飞渐的膝盖开始发软,他还没有恢复全部的体力,无法应付双方都迫切需要的强度与节奏。
整副身躯趴住他的部属,苏飞渐说不出他的困境,但是严寄虎不需要多馀的言语交代,他抱著苏飞渐躺回床铺,顺势接手,开始用数倍於另一个男人的力量往上方挺进,他的速度增加得很快,每一次的插入都比撤出时更快更用力,每一次都重重击打在苏飞渐的臀上,制造出淫靡的响声,回盪在室内。
以双方亢奋的程度,严寄虎知道这种状态只能再维持很短的一会儿,於是他空出一只手握住苏飞渐腿间的勃起,用同样的速度给予刺激。
很快地,他察觉到苏飞渐的呼吸变得紊乱,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严寄虎立刻明白他的企图。
「别躲……让我看你高潮的模样……」捉住他的下巴将他扳回到面前,严寄虎用沙哑的低声要求著。
苏飞渐似乎不太情愿,可是身体的刺激令他无力抗议,绝顶的快感转瞬已淹没了他,白色的液体喷溅在两人的胸膛与严寄虎的手里。他揪紧了眉头和双眼,双唇却微微开启,猛然收紧的下体让严寄虎的释放只慢了他短短几秒钟。
除了两个男人短促的喘息,室内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他们都保持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弹,静待身体的其他功能恢复。
苏飞渐是较快的一个,或者说,是非常快的一个。当呼吸变得平稳,红潮自脸上完全褪去,他立刻翻身离开,走进浴室,非请勿入地关上门。
水声隐约响起,严寄虎仍旧躺著,直到浴室门再次被打开,苏飞渐穿著宽松的睡裤回到床边,手里拿著一条毛巾正在擦乾他的头发。
「浴室已经可以使用。」苏飞渐的的声音并没有比平常冷淡,但是他的表情有些僵硬。
严寄虎不像苏飞渐花费那麽多时间沐浴,只是简单冲洗过,但是当他离开浴室,苏飞渐已经卷在棉被里睡著了,至少看起来是睡著了。
他在门边待了一会儿,转身到厨房喝杯水,没有再返回卧室。他并不肯定自己为什麽选择客厅的长沙发。
绝对不是後悔,可能有一点点迷惑?或许尴尬也有关系?无论如何,从苏飞渐的怪异反应判断,堂皇地同床而眠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反正副局长已经不需要被照看,距离天亮也剩下不多的时间。
虽然思潮起伏,但身体已疲惫,严寄虎很快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著了。
*t * * * * * *
次日早晨,是苏飞渐叫醒他的。
「快起来,我不想遇到塞车。」
严寄虎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为什麽他会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醒来。瞄向左手的腕表,他差点骂出声音,老天,这比他平常起床的时间早了快一个钟头!
抬起头,他打算好好向他的上司抗议,却在看见对方的当下愕然无语。
站在沙发的背面,苏飞渐一面调整领带,一面居高临下望著他……应该是望著他,他无法百分之百确定,因为那家伙竟然戴了一副该死的墨镜。
抓起外套和其他拉哩拉杂的东西,严寄虎在门前赶上苏飞渐。
「你脸上那个鬼东西是怎麽回事?逃避什麽事吗?」
「我恐怕不能理解你指的是什麽,在你无法正确使用名词的状况下。」锁上门,苏飞渐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走向电梯。
这就是了,标准的逃避!点著头,严寄虎确认了他的假设。他和苏飞渐之间有许多事得谈清楚,但不是现在,他拒绝在看不见对手眼睛的状态下进行任何争论。
他们进到车内,刺眼的阳光从挡风玻璃直射进来,逼得严寄虎低头眯眼,伸手到前座置物箱一阵掏摸,找到他的墨镜戴上。这次他们离开公寓的时间比较早,阳光的角度也和上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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