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景淮已听的是一头雾水,景桓却是渐渐明朗,挑眉看着一脸戏谑的夙黑鸣。
“景桓,以你看人的眼力,你觉得周玉,应该有多少岁了?”
“还有别的证据吗?”尽管答案已经是□不离十了,但仅是凭着时间和事件,还是不能排除碰巧的可能。
“多少年的事了,就算是龙椅上的那位也不见得记得清楚,不过,我倒是无意间听说,当初抄了周家的那位铁面无私的钦差,名叫谢琅。”
谢琅?似乎熟悉的名字…
r> “就是你那位小相好的父亲,弘绪五年和夫人因京城瘟疫双双病逝。”
至此,一切都再清晰不过了,谢琅抄了周岷才的家,抄家时又发生定是人为的大火,周玉幸存了下来,谢琅已死,父债子还。果然周玉动机不纯。
似乎看到了不远处跳动的火把,“大哥,该走了。”
景桓点了点头,拿起包袱,准备下楼。
“景桓,你从我赌庄拿走的黑玉可要收好。”夙黑鸣难得正色道:“我知道你要护那个郎中,但你不能带走黑铁,如今皇帝肯定知道你在京城了,如有不测可能会派人去王府要人,留着黑铁在,还能保住你家老爷子,再说十一也需要黑铁,就用黑玉召兵吧,精兵五十精将十九,任你调遣,都能为你所用,只要皇帝不派军队,就能护住你和那郎中一阵子。”
“黑鸣,我堂堂摄政王,怎会怕了几个杂碎?我就带走十人,帮我照顾好我爹娘,还有景淮。”
“也好,马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快走吧。”
疾步下了楼,谢严锡正专心地听着戏,弘景淮快步上前跟台上的梅笑倾耳语了几句,便乐声止住,梅笑倾冲景桓行了个揖让礼,景桓点了点头便扶起谢严锡,
“戏好吗?”
“好啊,笑倾唱的是真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正旦。”
“是吗,今天唱的是什么?”
“还是《春闺梦》,新婚燕尔时,丈夫却要出征打仗,妻子在家苦等……景桓,大晚上的我们要去哪?”
三言两语间,不知不觉已经上了马车,谢严锡疑惑地看着景桓。
“回滁州。”
“景桓,我猜又要来追兵了,对吗?”
意料之中地没听到景桓的回答,谢严锡转身看着景桓,从怀里摸出七八个小竹筒,“你看,我的麻沸散还有很多,再来追兵也不怕。”脸上是得意的神情,清亮的眸子比月皎洁。景桓不由得也笑起了。
☆、第十五章(严锡篇)
插叙:严锡篇(1.0)
清晨景桓很早便下了床榻,谢严锡等了一会,也跟着出了房间,正要出客栈的时候,残留的月光微微照亮了客栈,谢严锡才发现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不由得一惊。付月正笑盈盈地看着他,谢严锡硬着头皮回了个礼,便继续出去追景桓了。谁想一出门,景桓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谢严锡不想回客栈,就沿着巷道一直走下了去,清晨的阳光是带点绿色的,清清冷冷地照到巷里,纵使繁华如京城,也比不上江南的青石板路。也不亏是京城,谢严锡一路走来,看到漆亮瓦齐的房子就不少了。一时疏忽,越走越偏,竟然还能看见碧瓦飞甍的府邸,朱红柱子,金匾额。谢严锡正想上前看,突然想到还是去找景桓,便向人多的地方走去了。
多年未归,眼前一片陌生,只依稀记得京城最大的那间药铺就在这附近,谢严锡顺着回忆,竟找到了奇风药铺。谢严锡走近药铺,跟伙计攀谈了几句后,还是看药,京城的药就是比小地方的多,药材也好,但并没什么特别需要的,于是谢严锡退出了铺子又按原路返回。
远远看见穿梭在人群中的熟悉身影,景桓不停地向路人询问着什么,还时不时地比划着。谢严锡立马上前,未走近便听到传来的断续的词。但因周遭嘈杂,听的并不真切。谢严锡从未见过赤红着眼睛,如此焦急、不复风度的景桓。记得当时夙天娇突然带着双斧气势汹汹地来到逢回,景桓都是游刃有余地应对的,可如今,却是为了哪般?
眼看着景桓转身进了一家曾经一起逛过的店铺,谢严锡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静静地站在门边,听着伙计对景桓大献殷勤,却依旧是听不清楚他的问话,谢严锡刚想踏进店铺,突然听到景桓沉声道:“找不回谢公子,就滚回家吧。”
不大的声音,谢严锡听来却是如雷贯耳,震的脑子里嗡嗡的。无心再听接下来的对话,谢严锡晕晕乎乎地在大街上随着人群走着。
原来,为的是他谢严锡,一向不起波澜的他,如今,虽然不知缘何,可是却满街地找自己。渐渐从头回忆起。
最初,半夜满身血迹的他来到逢回,刮光了他所有的钱财不说,他还反过来给答谢金,后来学堂爆发瘟疫,纵然是医术高明的谢严锡,也会心慌,况且木棋不在,更是无主。没想到,却是景桓,稳住了慌乱的心神。多次怀疑景桓,他也只是责怪过自己的不专心而并无他意。
星落阶前台,魂归故乡里。临
黜怅往事,君留医逢回。
他赠他措辞了多日的诗,希望他能原谅,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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