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我开始写我的论文时,我曾经想让沈芳帮我改语法问题。沈芳看的直皱眉头,“我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问,“你当时论文好写吗?”
她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别问了,噩梦似的。建模型建的我都要住精神科了。”
作者:懦弱矜持 回复日期:2006-11-22 05:38:17
或许是因为苏格兰人的项目基金,或许是因为我当时还在为我曾经许下的誓言狂热着。我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让自己从紧张的学习中放松下来。在我没有拿到实验室下班后的工作许可时,我已经很多次在办公室过夜了。当时,每到晚上8点,保安开始巡视清查时,我就会躲到厕所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关上灯,一声不响。然后,听到保安过去,再一个人偷偷地遛回实验室。
或许是大学治安一向良好,让保安放松了警惕。便得以让我可以尽情地在实验室加班加点。等到晚上实在困的厉害了,我就把我的办公桌和旁边同事的拼起来,合着衣服躺在上面睡一会儿。早晨,趁着清洁工来之前,刷牙洗脸洗头。
我就是一个这种性格的人。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但是,真正投入起来,会让自己后来回想都觉得疯狂。
那时,我的室友几乎找不到我。我很少在他们都清醒的时候出现在家里。等我拿到加班许可之后,更是如此,以致于每次交煤气电费,他们必须在我房门上或是冰箱上贴个条子,然后,我第二天把凑好的钱装进信封里放到饭桌上。
后来有一次,我经过楼下河南小两口的房间时,听到那河南小伙儿正跟他地朋友夸我,“翠花内人学习可厉害。”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读研究的学生。
我没有再和沈芳出去玩过,她也没有来找过我玩。但是,她会隔一两天,给我在晚上大概9点多的时候打一个电话。到后来,我都习惯了她打电话地时间。每到9点过后,我便会把手机贴身揣着,时不时再拿出来看一下。
电话里,我们也就是像平常朋友一样聊聊。主要是她总会问我今天干什么了,学习难不难什么的。有时候,如果实验比较顺利,或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地时候,我就会电话里贫几下,听她在那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我挺喜欢逗她,每次把她逗笑都感觉很有成就感。而且,她一笑,不知为什么,我也觉得开心起来。
如果实验不顺利,我就话不是很多了。她问我就回答,她不问,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弄得有几次,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只好挂了。过了一会儿,她又打过来,问“你真的没事吧?”
就着样过了两三个礼拜。有天快中午的时候,我还在实验室。感觉好像听到我手机在衣柜里响。于是走去拿过来一看,有一个未接电话,号码是隐藏的。我当时下意识觉得应该是沈芳,虽然办公室的电话打来也是隐藏号码,但是,同时都知道我在实验室,而且就算找我,也都是打学校的内线。
于是,我便直接打沈芳的手机。手机通了,我直接问,“你找我啊?”
她呵呵笑了,“是呀。响了几下,想起你是不是在工作呢,所以就挂了。没打扰你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是在工作呢。”
她若有所思地“哦”了一下。没再说话。
我觉得像是有什么事,于是问,“有事吗?”
她,有点犹豫地说,“啊,也没什么,算了,你工作吧。”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今天来你们学校有点事,本想你要是有空就一起咖啡一下。不过,没什么,你忙吧,好好学习。”倒是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我听着她这口气,有点好笑。想,你多大人了,怎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笑呵呵地说,“啊,这样啊,是不是资本家们受不了社会的压力准备又要普及苍生了?无产阶级同志们中午饭还没有解决呢。”
她叹了口气,不过听起来倒是很高兴,“哎,受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实验又很顺利啊,张口就胡说八道的。”
我想了一下,还真是给她说中了。但是,嘴里仍嚷嚷着,“早说了,资本家发扬爱心是一种为了缓和阶级矛盾的虚伪的表面现象,看看,听说我正在工作,就表现出一副慈善家的口气,等听到阶级兄弟还为午饭烦心,马上就转移话题。”
她似乎是被我气得无可奈何了,“好好好,你别在那里阶级了,我邀请你共进午餐好不好?”
我很是得意,拖着长腔说,“嗯,看你改造态度还算端正,那我勉为其难给你一次与广大人民群众重修旧好的机会算了。”然后,飞快的接了句,“以后这事儿早点说,省得我昨儿晚上还做饭吃。”
沈芳气得在电话里禁不住提高嗓门喊了声,“景明!”
我仍是一副慢条斯理,厚着脸皮,问,“嗯?”她不说话,我还装模作样地,“怎么了?”
终于,她长出了口气,“你、你、你,快出来吧。”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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