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来今天回来的晚,又跟人说了会儿话。现在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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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其实并没有真的去上班。我记得好像就是第一个周一的那天,去了公司,参加了A专门为她组织的一个介绍会议。几个部门的经理和高管把公司的经营对她做了汇报。当时,我记得我在边上旁听的时候,感觉就是走个形式过过场。但是,沈芳倒是不动声色,表现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上午会结束,她们一起吃了个饭,下午还是A陪着去看了看码头。然后,沈芳就拉着我逛街去了,又扫回一堆高档消费品。晚上吃完饭回到宾馆,我看着外屋地上的一片纸袋子,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也真得是个公子哥才娶得起你。”
沈芳当时正在比着试一条丝巾。听完我这话,脸一沉,半天不说话。我有点紧张,我想,是不是她误会我觉得她乱花钱了。正要想个理由圆圆场,却听沈芳说,“我要是真的嫁人,你觉得对方要挣多少钱才能养活我?”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最最最低标准,也要进入40%的纳税层。正常说,怎么也得60千镑,才刚算个起步。而且,只养你,不养你那车和房,还有使唤的。”
沈芳不说话了。似乎对我说的也表示认同。
晚上睡觉时,我正在看电视。沈芳洗完澡出来,上床,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己安静的睡去,而是蹭蹭蹭到我身边,先是在我肩膀靠了一会儿,然后就顺势躺在我怀里,枕着我胸口,突然说,“其实,我想想,要是不用买房子,也不要太铺张。一个月1、2千就差不多够吃喝了。用不了很多钱。”
我当时有点没反应过来,顺口说,“那是,北京上海城市低保才200多,那不是也活着吗。”
沈芳说,“我说的是伦敦。”
我接着说,“伦敦那就更少了。我那会儿一个礼拜5镑就打发了。楼下那两口,比较奢,一周吃得30镑也就打住。主要是房子。英国房子太贵了。”
沈芳抬头看着我,“谁娶我就不用买房子了。”
我笑着说,“那你也得找得到愿意给你们s家倒插门的才行啊。”
沈芳见我回答的心不在焉,也没说什么,又躺回我胸前,手轻轻地玩我的扣子。
我本来正在看一个央视的新闻调查,还挺投入的。她过来一靠着我,过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心里痒痒的。我忍了一会儿,觉得再让她这么靠着估计要犯罪了。于是推开她,走过去把电视关了,又去倒了杯水。
等我走回窗前,她还在我的位子上躺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上去抱她,一边说,“往里去点,走走走,把我挤的都没地儿了。”
她顺势抱着我的脖子,往里让了些。我放好她,正想起身,却发现她仍是抱着我不动。我的脸离她很近,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鼻子、甚至每根毛发。我浑身被她身上的香气包围着。很快,我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加速。
我强忍着咚咚咚要跳出的心脏,尽量平静的问她,“你要干吗啊?”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用手拉拉她圈在我脖子上的手,开玩笑道,“你再不送手,我,我可要耍流氓了啊。”
她反而笑了起来,眼睛一眨一眨的。
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把她一下压倒在床上,手做势要伸进她的睡衣里,我吓唬她说,“你别笑,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内心邪恶着呢,我跟你说,我什么坏事儿都做的出来。”
她不再笑了,把眼睛轻轻闭上。我心跳的更快了,我觉得自己喘出来的气似乎都是热的。我试探着把手伸进去,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很烫手。我浑身开始哆嗦,我有点气喘的喊了声,“沈芳……”我有点说不下去了,我觉得那句我想要你似乎就在嘴边。我几乎是哆哆嗦嗦地把嘴闭上,内心里都是下流的念头。
她睁开眼看看我,伸出手轻轻摸我的脸,“景明,脸怎么红了?”
我想了想,回答,“尿憋的。”
沈芳听到我的话,很是无奈的笑了一下。过了几秒钟,她问我,“景明,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太亲近?”
我笑了笑,“我就是怕万一不小心把你给那个了,到时候你家人准得把我告了,不但有伤风化,而且你还一外籍,这还破坏海内外关系团结……”
我还没贫完,她忽然凑过来轻轻用脸和鼻子磨挲着我的脸,一边小声说,“I seduce u”。或许是平时听她文绉绉说话多了,偶尔说了个这么带颜色的词儿,我还真的把持不住了,急不可耐地上去想亲她,却被她躲了过去。我只好停下来,我有点诧异她到底什么意思。却见她眨着眼睛笑嘻嘻的样子。我迷茫的看着她,她笑着摸摸我的脸说,“不可以。”
我有点泄气,从她身上爬起来,悻悻地爬回自己那边,躺下。我觉得有点不高兴,她拒绝我,自己又是那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等着被笑话吧。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好像她从她那边靠过来,直到离我很近。我睁开眼,看到沈芳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忿忿地说,“行,你就自个儿慢慢乐吧,我流氓,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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