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往复,主子玩的不亦乐乎,乐到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笑出来。吃一口,“呵呵,真好玩儿。”
喝口水,还没等咽下,几乎要憋不住喷到我脸上,“...你表情怎么那么.哈哈..”
看这她笑,不知为什么自己也很快忘了平日想的那些烦心事,我也笑。然后,两个人一起笑,笑着
回去,临到酒店,再次分开。
到了屋里。我说,“感情儿您这总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行为可是有待批判啊!”
“怎么了?不愿意啊?”她倒是歪着头,一副调皮着的笑脸,让你严肃不起来。
“哎呦喂,我哪敢不愿意您啊?!”我实在是无可奈何,只有摇头的份儿了。
“那是当然的。”——瞧见了吧,人还特骄傲自满。
我彻底妥协,“我特愿意,贼愿意,我就是爱招你虐待,我痛并快乐着!”
主子迅速掏出手机,“Wait,wait..Wait,wait..let me record...Say again! ”
得,我贱死了。
当然,每一对爱恋着的人们的生活,总不可能都是甜言蜜语的。我们也不例外。
其实,如果说是争执,也不过是一些问题上的老生常谈。
按主子的话说,我们的这些,“根本不是争执,只是,就某些问题,尚未达成共识。”
每次听到她学我的口气说话,我总会再激动,再郁闷,再张牙舞爪也甭不住地笑出来。
晚上睡觉前,我们习惯经常依偎着聊天,有时聊些有趣的事儿,有时,则是对“尚未达成共识”的问
题,“展开广泛而深入”地讨论。
我跟她讲起我认识的一位长辈。那是我从小心目中的一位英雄之一。自打我懂事起,我就常和院里
的一帮小孩子们听大人讲述他的故事和传奇,从抗战,到解放,到大跃进,到文革。记得我刚入队
那天,第一次带上红领巾,心情激动万分,中午回家吃饭。到了院子里,碰到这位老人正走下汽车
。我平时难得见到他,他不住在这里。他也难得跟我说什么话。那天,或许是我太激动了,或许是
激动到神情异常。他看到我,竟然招招手让我过来。我走过去,短短的几步,心中盘算着要跟他讲
些什么,走到跟前,大脑仍是乱的。只好学着人家的样子,敬了个军礼,然后叫了声“爷爷好”。老
人笑了,弯下腰纠正我说,“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这个礼可不是你敬的哟。”我这时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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