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Alex沮丧地回答。
“打住，这是问话陷阱，对一项在法庭上无任何意义的所谓证据，我的委托人不需要做出任何回应。”
“Alex！”
“嘿，别试着用私人关系来误导我的委托人，你的话在暗示什麽？”
“我没有在暗示任何事！”Olivia严厉地回答，“你见过这些照片吗？Alex。”Olivia把从Gillian书房抽屉里发现的照片全部倒在了桌子上，“你认识照片里的人吗？是你，统统是你！”她把照片摊开，“用一个检察官的眼睛来看，用一个律师的脑袋来想。照片里的你不是不知道她在拍你，你是笑着的。你真的不知道她对你的迷恋吗？你也告诉过我，你不想她太过靠近你。是不是你厌倦了她的纠缠，到她家和她摊牌结果一言不合，就失手杀了她。为了维护自己的事业，你利用熟知的常识清理了现场，住进酒店等待去海牙的航班让你顺利逃出国门？”Olivia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人几乎要往对面扑过去，她瞪着Alex的眼睛，“又或者同样悲惨落幕的爱情故事？”
“Benson警探，我的委托人没有义务理会你虚构的小说情节。”
“我没有对你撒谎！”Alex用同样的目光瞪着Olivia。
“你最後一次见到Gillian是什麽时候？”Olivia的眼神收敛了一些。
Alex向後退了一些，抱起手臂，“你刚问过了。”
“我知道。”Olivia点点头。
“几个月前，她还没有生产的时候。”Alex疲惫地叹息着。
“Benson警探，要是想不到更有意义的问题，请你不要再浪费我委托人宝贵的时间，还有全体纳税人的钱了。”
“你让Alex走了？”George Huang看Olivia郁闷地杵在墙边。
“我到希望能如此。但事实是，我们的现任ADA正在‘据理力争’。”
“事情真是越来越‘妙’了。之前我们不是推测凶手可能是从窗口跳下去的吗？”Elliot刚挂了电话。
“是啊。我们的前ADA是世上唯一会跳跃的人？”Olivia感觉自己成了辩方律师，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却是其他人。
“我没那麽说，不过在窗台外墙的边缘残留着小半枚鞋印，经过处理并加以比对後，和外墙下方的草地上留下的完整脚印相符合，依照鞋子的尺码极有可能是女性，另外犯罪实验室根据陷入深度推算出了嫌疑人的身材，呃，你们不会想听这个的。”
“让我猜猜，正好和Alex的身材相符合。”Olivia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惊喜”。
“是啊。”
“你在想什麽？”George问Oliv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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