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ia无声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Olivia叹一口气，呢喃起来，“我想我还是可以抱你的。”Olivia还是带着点询问的口气，“仔细想想，如果你非要坚持两年前我说的胡话，那我当时说的是‘你不要再吻我，也不要碰我“，所以，那就说明，我可以做这些咯。”
Alex沉默一会儿，笑了，“你可以碰到我，然後不让我碰到你吗？”
Olivia在黑暗中傻笑地摇头，有些失落地说，“不能。”
“所以咯，别碰我，不要现在，不要在这个时候。”有太多心酸的感觉涌了上来，Alex在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Olivia静静地看着黑暗中Alex依旧精致美好的脸，动容地说：“那我可以吻你吗？”
Alex迟疑了一下，只是更难受了，“不可以。”
“你还恨我，对吗？爲什麽你要记得我怄气的话，我在飞机上就吻了你。我後悔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一离开这里就後悔了。”
“不是的，Liv，我没恨你。我由始至终恨的是我自己。”她深深叹息，苦笑着，“你当时说得很对，一切会落到那样的结局是我的错，是我不相信未来，连次机会都没有留下。然後，就这样了。”
到这会儿，Olivia已经说不清楚是愧疚、自责、怨恨、疼惜或者遗憾在压制着她扑过去拥抱Alex的冲动，她不想越过界限，她想就这样待着，一直待着。
幽静地，又不知道过了多久，Olivia呢喃的声音在两个紧邻的身体间不断回响，“如果你愿意，还是有机会的……”没有终结的句子，无人应答，“你愿意吗？”
Alex有些难以呼吸了，一些她确信不可能发生的事在黑暗中默默走到了她面前。“那Haden怎麽办？”
“那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你不用去想。”
“我们经不起再一次那样的挫败了，我们输不起。”Alex蜷缩起身子，像个怕黑的小孩。
“你说了“我们“ 什麽你想到了我们，然後又得转念想到一些不好的结果？”
Alex回答不了，那大概就是她大脑的咦髂Ｊ剑瑳]法轻易地接受或否定。“我们能一直这样吗？在很多问题解决之前。”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直躺下去。”Olivia故意曲解了Alex的话，“反正我也没有别的地方想去了。”
“我不想一切又发展得太快了。燃烧得太快会像烟火，一刹那就没了。”
“我们现在正躺在床上聊这些，你觉得这发展还太快了吗？还是明天你还打算退回互相回避的状态？”
“我不想失去你，Liv。”Alex终於摊开了内心，Olivia终於松了口气，“可我……”
“嘘，那就够了。”Olivia放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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