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沉重的话题,很多时候让我觉得像是吸毒一样,一旦触及,就无止无休。直至跟我谈论的人带着恐怖的眼色制止再继续进行下去。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那么热衷于那些,但是,我知道我戒不掉,逃不脱忘不了。
这就是叶叶所说的“病态的生活”吧。我就是一个害人害己却乐此不疲的继续着的人。呵呵,害人不浅。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改变。
☆、回转意成空
抚慰着那么熟悉的键盘,敲击着与指尖相亲的按键,十指的指尖麻木得不知所以,血液似乎已经凝固,指甲苍白苍白的泛黄,也许是外面的雨沉寂了所有的沸腾,所以才如此的寂寞,如此的慌乱。
网络上的东西都很假,因为网络上的东西都很真。或许也可以这样说,网络上的东西都很真,因为网络上的东西都很假。真真假假,其实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而我本来就很假,无所谓的真。这么多年,其实,也看清了很多的东西。
她呢?袁若寒。这个一直在我心底盘旋的名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了。我是一个极端而反复无常的人,我不敢确定她是否能忍受得了我的善变。是的,我是那样的善变,昨天可以谈笑风生,今天就可以把她当做透明。
不是不在意,而是,即使是她,我也不希望我的心里被窥探。或者,又可以说我那是缺乏安全导致的结果。
很多时候我讨厌别人来敲我的蜗牛壳,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生活。我想隔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讨厌明明不想笑却要扬起笑脸的自己。我只喜欢冷漠的自己,喜欢不会为任何人而疲惫的自己。
“不要企图进入我的生活,那样的结果只会让你以后拥有的只有后悔。不要怪我绝然,因为我本来就冷血!不要试图来给我关怀,我需要只是自己的静谧。不要再让我说哪一个‘滚’字,有些尊严,我不想去践踏。所有的朋友,好自为之!”心情莫名的烦躁,在个性签名上打下了这么一行字。我也不清楚自己这句话是要对谁说的。或者是她,或者是她们。
我想,我是真的累了。
外面飘飘洒洒的雨还在继续着,八分多钟的《潇湘水云》随着雨水悠然的撒着落寞。《渔舟唱晚》也飘荡着淡淡的苍凉。
昨晚梦见了满树鲜红欲滴的凤凰花,像欲展翅高飞的却留恋着尘世纷纷扰扰的凤凰。带着苍然的绝望只为回眸一眼,看世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
我说我一般不看电影,有人问我,不看电影你看什么?我说,我看生活。其实电影只是生活的一种折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在现实生活重要比电影演绎来的精彩。
我喜欢做冷眼的看客。做生活的看客。即使身在其中,但心依旧是看客。淡然而坦然的对待事与物,还有什么能掀起波澜呢?我喜欢看别人演绎的故事,然后,拂手抹去自己的故事。很多时候我愿意花钱去看别人上演的一出又一出滑稽的闹剧的骗局,然后戏谑的看着他们得意不堪的嘴脸。但是看完之后,依旧为这个世界悲哀。然后又想到自己,心情就烦躁起来。
“怎么了?怎么说那样的话?你可知,我看了,其实很伤心。”袁若寒看到我的更新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发来信息。
“没什么。心情不好,暂时不要来找我。”我很直接。我知道。但是很多时候我确实不想拐弯。直截了当,多么省事。我也知道这样会很伤人,但是,再委婉最终也是一个伤人的结果,那何必还要那么麻烦呢?
我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极度的讨厌。所以,我很多时候会选择直接性的伤人。这样更极端和残忍。一如我当初跟自己说的“众叛亲离,离亲叛众。结果都一样。我选择离亲叛众,因为过程会直接而简单残忍得多。”
“为什么明明在年龄上我们相差的并不多,但总是感觉到你经历了好多好多?”我知道我的话伤到了袁若寒,但是她还是不放弃要跟我讲话。
“有些成长有些经历是与年龄或智力无关的。我其实没有经历很多,只是我的心经历了很多。我不想出门,因为我已经害怕出门。这一种恐惧来得铺天盖地,让我窒息。没有人能懂,也没有人能体会,就连我自己,也无从去解释。我像中了某种寒毒一般,见不得光。每一天躲在黑暗的蜗牛壳里,吸吮着荒诞而落寞的空气。”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去解释,但是还是要去解释。或者,我从潜意识里也渴望能有人懂得我吧。她能懂吗?我在内心深处有了些许的渴望。我是希望她能懂的吧。灵魂里的人,在文字的升华下永久的住进了灵魂里,不会记得住所为的容颜,只有那烙在心底的感觉。记不住,所以就不怕忘记,就不会忘记。
“为什么要那么的固执活在那样的世界里,其实你可以离开可以放弃那样的生活,不是吗?只是你一味的钻进那个世界不肯出来。”
“苟且于人世,就要遵循人世的秩序,这,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是清楚。那样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不得不极力的去阻止去控制去欺骗自己。因为所有自己想要的都是永远得不到的,甚至是世间所不容的。”
我笑!不管思想有多大的波动,有多大的冲击,不管身体有多大的疼,有多深的痛,我亦要自己平静的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亦要让自己刚强的面对生活,亦要每天展着我最痛恨的温和的微笑。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爱情不能改变我自己,那么我只能相信这就是宿命,还是我遇见的不是爱情?或许,我那个不能称之为爱情吧,两个女人,能有爱情吗?谁的爱情会像是我这个样子的呢?
“这个世界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子的。”
“我从不去想象这个世界,我只看我看到的世界!”突然不知道自己所坚持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刻的动容?她不理解,我的心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抨击,然后碎了一地。
我以为她会理解。没有想到,她也只不过是跟其他人一样,只知道告诉我或者欺骗我这个世界多么的美好。我想笑。要说骗人,我比谁都在行?只是,此刻,我也骗不了我自己了。她不理解我,叫我们之间,何以继续?
泪水,不经意的滑下我的面庞。我以为她可以体会知道了解我的疼痛,可是,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真不应该去奢求什么。那些所谓的美好,是我奢望不来的。这一些,我不是早就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那么傻的去奢望?
我咬着牙,关掉了和袁若寒的对话框。然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古才,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快点告诉我们,别哭呀。”坐在我旁边的两两看到我的泪水,慌忙的站起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默不做声。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特别的难受。胸口开始有点闷,呼吸也有些些困难。空气是不是被抽空了,要不,我怎么感觉我找不到可以呼吸的空气了呢?而且我的脸上湿嗒嗒的,难道是我在哭吗?
“古才,你说句话呀,别吓我们好不好?”宿舍的其他姐妹也围了过来,毛毛忙着抽纸巾拭去我脸上的泪。可是,不管她怎么擦,我依旧泪如泉涌。姐妹们都在紧张的看着我。而我,也在看着她们。只是,此时我的已经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能跟她们说些什么。
“古才,说句话,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小鬼双手抱着我的脸,焦急的问。
我想,是我的泪水吓到她们了。在她们面前,我一直都是坚强的,从跟她们在一个宿舍开始,我就没有哭过。不管是疼或痛,我都是咬着牙往肚子里面吞。她们看到的永远都是我的笑脸。最多也只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平静。她们何曾见过如此梨花带雨的我?
“要不我们送医院吧。”来来见我也不说话,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们,怕是以为我是说不来话了,所以直接提议去医院。
众姐妹一听这话,都觉得有这个必要,然后留下小鬼和毛毛看着我,都各自收拾东西关电脑去了。
我不想去医院,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说不出话。我只能紧紧的抓着小鬼的手,希望她能读懂我的意思。我不想去。小鬼感觉到我的力道加重,却是更加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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