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浅月就说过,谁说她看轻她都可以,唯一让她难受的就是被夏凝烟看不起。所以,当夏凝烟居高临下的望着浅月的时候,当她说出丢尽皇家的颜面的时候,浅月的小宇宙砰的爆发了!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起身舀过夏凝烟手里的汤药把它全部倒入口中。
不喜欢夏凝烟刚才的话,浅月的目光快速的扫过对方的粉唇,报复似的抱住了夏凝烟,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当儿吻住了她,霸道的将小半儿汤药喂入对方口中,然后得逞似的加深这个吻。沾有苦药的舌头相互纠缠,奇怪的是甜意大于苦味,一时间竟如同含了蜜糖般丝丝浓甜。
‘花浅月!你!’脸有些红,夏凝烟嗔怪的瞥了浅月一眼,却并没有急着从她的怀里离开。望着她,夏凝烟的心底划过一丝感动,这个呆子,这个傻子,仅仅为了不让她丢脸,就把自己折磨成这般,傻!真傻!‘以后,珍护好自己的身体。’莫要让我担心。
‘谁叫你逼我喝我讨厌喝的汤药的!嘿!怎么样?现在知道汤药有多苦了吧?’浅月得意的扬起下巴,软绵绵的身体却把夏凝烟抱的更紧,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叹息道:‘凝儿,我不是故意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我不希望被别人说成绣花枕头,我不希望被别人看不起。我现在是驸马,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你,代表了皇家。如果我做得不好,别人在瞧不起我的同时也会对你议论纷纷,我不想!我不要!’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晓。浅月,不必在意他人是如何想法,重要的是你自己。你是我的驸马,谁敢说一个不字?!’
‘可是,我还是不希望别人瞧不起我!也不想你觉得我跟个小白脸儿似得只懂得依靠你。对了,莫先锋呢?我要去他那边儿瞧瞧!’
‘你!’身体差点儿脱水还惦记着莫先锋的事情!夏凝烟拧了下浅月的耳朵,怕她嫌疼,只是象征性的轻扭一下:‘罢了罢了!你既是要去找莫先锋,我便陪你去吧!你睡觉时莫先锋来过,他说多亏了你,不然也不会轻易擒获那些游牧族人。浅月,既然边境之事有了结果,待你觉得身体稍微好些,就随我回京吧!这一次,你若有半句拒绝之言,休怪我以公主的身份强押你回去!’
‘唔’都用押这个词了啊!浅月低着头一时无语,她知道夏凝烟是为了她好,好在莫先锋把人都擒了,回京也没什么关系。‘不是要陪我去找莫先锋的吗?走吧走吧!凝儿,我答应你就是,到时候乖乖跟你回京城。’要是只她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定多想她的凝儿呢!
已是凌晨,莫先锋的帐内却不断发出激烈的叫骂。走进行帐,只见莫先锋舀着鞭子站在一个全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游牧族人面前。见浅月和夏凝烟进来,他赶紧跪了下来,喊一声‘参见公主。’
‘呸!阴险的夏国人!只懂得诌媚的走狗!’瞧见莫先锋跪下,被捆绑的游牧族人不屑的呸了一口,之后更是放声大骂,言辞之间尽显气愤。
‘莫先锋,这是怎么回事?’夏凝烟皱眉,她非常讨厌叫骂无理之人,若非此刻身在军营,不该参与其中,她早就命人赏对方几个巴掌,也算蘀他清清满口的污言秽语。
‘回公主,此人乃游牧族人的族长。属下本想连夜审问于他,不想自押他进来开始,他就一直叫骂不断。不过,多亏了参谋的办法,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擒获他们。说起来,游牧族人一事,参谋当居首功!’
‘哼!原来是你想出那般阴损办法!瞧你就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除了以这等鬼祟方式抓捕我游牧族人,哪里有胆和我们对阵以战?!哼!小人!阴险小人!’从莫先锋的话里不难听出此次出谋划策之人是谁,族长愤恨的望着浅月,嘴里更是没完没了的骂着脏话。
‘大胆!本宫的驸马岂容你这般辱骂?来人,赏他二十个巴掌,免得他嘴巴不干净!’夏凝烟怒了,不为别的,只因为此人竟然这么说讨厌鬼!她是一副小白脸模样,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女子!她是以这等鬼祟方式擒获游牧族人,那又如何?只能说明她聪明!就算她是小人,那也无需一个外族人评论!反正,讨厌鬼是小人也好,小白脸儿也罢,都是大夏的驸马,不容侮辱!!!
‘是!’莫先锋早就瞧族长不顺眼,如今公主亲自下令,他当然得照做!免得他继续口出秽语,聒噪个不停。只是,还未等莫先锋下令,浅月已经上前阻止,摇头道:‘别这样,他也是因为一时气不过才这么骂的。再说了,我们过来又不是想看他受罚的。’身体还是有些无力,浅月缓慢的走到族长的面前,蹲下来冲他笑了又笑:‘你看,你现在都被我们抓了,要杀要剐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呢,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打仗不是好事儿,争的是一口气,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害的却是老百姓,还有那些有家室的士兵。’
‘少在哪里惺惺作态!你以为我怕死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什么不是你们的本意!如果不是你们的君主狮子大开口向我们索要贡品,甚至还要我的女儿做他的妃子,我们会发起战事?!笑话!现在居然在这里说风凉话!呸!’族长不屑的望着浅月,似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索要贡品?还要你的女儿入宫为妃?我大夏乃礼仪之邦,怎会做出那般强盗之举!更何况,父皇从未提及纳妃之事!你莫要胡说!’
‘我如何胡说?!事实摆在眼前!要不是你们’族长的话还没说完,夏凝烟紧接着又问:‘既然你说父皇向你们索要贡品,还要你的女儿入宫为妃,那就把证据舀出来!圣旨何在?还是说,你只是道听途说,并无明确的证据?!’
‘这’经夏凝烟这么一问,族长立刻没了气焰,直起的身板儿也随之佝偻起来。良久,他才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道听途说。我们至今都没有见到大夏君主的圣旨,连传话的是谁都不知道。可是!既然有这等说法,便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要我的女儿入宫为妃,说什么都不行!’
☆、47 小萝卜小萝卜没有须
45小萝卜小萝卜没有须
‘你总说皇上要你女儿入宫为妃,那你女儿呢?她现在在哪里?’浅月觉得这位游牧族人的族长甚是可笑,道听途说的事情也会当真?甚至不惜骚扰边境百姓,打算挑起战事。
‘哼!我的女儿,那可是族人的骄傲!她可是唯一参与今次大战的女子!’谈起自己的女儿,族长不禁满脸的自豪。
‘莫先锋,擒获的游牧族人中可有女子?命人将她带来。’既然族长说父皇要她女儿入宫,那她倒要瞧瞧这族长的女儿到底生得如何模样。
‘是!’公主发话,身为下属的莫先锋岂敢不从?不消片刻,莫先锋便带着族长的女儿走了进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囧,不为别的,只因为族长的女儿生的实在健壮,不仅浑身黝黑,身材堪比两个精壮士兵合体。这般女子会被皇上看中?除非皇上疯了。
‘爹!’刚走进行帐,黝黑女立刻奔到族长身边儿,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厉声道:‘你们想把我和爹爹怎么样!不要以为我等游牧族人好欺负!想要我入宫当妃子,想都不要想!我告诉你们,就是死,我也不会嫁给你们的皇帝!!!’
黝黑女说的坚决,听得行帐内的其他人满脸黑线。尤其是夏凝烟,身为大夏的公主,她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这异族的烈性女子。若是刚才她还怀疑这事儿有可能是父皇授意,现在她可以完全肯定此事是空穴来风并非属实。转过身,夏凝烟哭笑不得的背对着那对儿父女,拽了拽浅月的袖子,忍俊不禁:‘驸马,我们回行帐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莫先锋处理吧!’
‘呃我觉得也是,这事儿还是交给莫先锋处理比较好。’夏凝烟那头儿是忍俊不禁,浅月更是无力的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她随着夏凝烟走到行帐门口儿,想了想又回头对满脸气愤的游牧族父女说:‘那个我想跟你们说,你们是真的误会了,皇上真的不可能让你女儿进宫的。还有啊,打仗不是好事儿,如果你们愿意和解,签降和书,我们会把全部的族人都放回去的。该说的我说了,剩下的就交给莫先锋吧!’
牵着夏凝烟的手走回到行帐,浅月的身体仍旧处于半虚脱状态未曾恢复过来。只是刚才的事情太好笑,即使躺在床上,她还是咯咯的笑个不停。瞧得夏凝烟不禁挑眉,问道:‘呆子,有那么好笑吗?’居然从刚才笑到现在。
‘嘿嘿,你看她刚才说话的表情,真的好好笑喔!哎,我的肚子好痛!’不能再笑了,再笑怕是又得往厕所跑。
‘你这呆子!’夏凝烟对她无语,倒也觉得刚才黝黑女的表情很是好笑。伸手摸了摸浅月的额头,似乎没有先前那么热了。‘我打算今日便启程回京,免得边境气温太低,让你风寒更重。’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就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浅月实在不想惹夏凝烟不悦。而且,这件乌龙战事已经解决,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说实话,她原意是想等旬将军来了再走,毕竟她现在是旬将军的参谋,就这么走了恐怕会让旬将军不满。可是呢,夏凝烟是公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她要自己回京的话,旬将军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先睡吧,已经快清晨了,我们中午出发。’躺在浅月的身边,夏凝烟下意识的靠近她的怀抱,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再次重复先前的话:‘浅月,日后定要珍护自己的身体,不可叫她人担心。’
‘凝儿放心,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浅月伸手将夏凝烟揽进怀中,不时的亲着她的脸颊。她觉得现在很幸福,有夏凝烟陪在她的身边那么护着她。虽然夏凝烟总是把心事藏在心底,即使是关心都不愿直白言说。但她还是明白,还是看得出夏凝烟对她的在乎。反正,夏凝烟对她的好是无声的,而她也将投入全部的身心去爱护夏凝烟,珍惜属于她们的恋爱。
浅月和夏凝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经过一番洗漱收拾,她们在午饭过后启程离开了军营。一路颠簸,马车终于在两日后抵达京城。因为浅月的风寒未愈,刚回公主府,夏凝烟便吩咐夏荷去药房抓几副风寒的药,回来熬成汤药让浅月服下,并让她好生歇息一番。
不知是服了汤药的关系还是这几日的奔波赶路,浅月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熟。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上午。身边没了夏凝烟的身影,浅月第一件事儿就是开门询问守在门口的花生:‘花生,公主呢?哪里去了。’
‘回少爷,公主此刻正在花园见客。’花生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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