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风光过的。就我这声音,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呢。”这位妈妈拿手在对方的胸口指了下,轻笑道。
“二楼雅座。”聂启开口道。
妈妈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她看着一行人就不简单。查良镛是风流而不下流,身上自由一股真名士的风采。聂启儒雅又带着威严,陈叔文满身正气,至于我,一看就是那家富贵公子的模样。
“几位,楼上请。”妈妈笑着抖了抖身体,转身就带我们朝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立刻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丫鬟过来伺候,笑着问我们要写什么。
“自然是你们这里的双绝,美酒和美人。”查良镛笑道。
“有的,有的。我马上让烟儿和依儿过来,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酒是胭脂酒。不过胭脂酒的产量少,客馆要是想要,你们可得作诗一首。我叫这里的客人来评,大家说好才能给你们,几位看怎么样?”
“好,我们就每人一首,一首说好,你就要给我们一瓶胭脂酒。”查良镛兴致盎然的说道。
妈妈笑道:“好好,没问题。翠儿,去拿笔墨来。”
没一会儿,笔墨拿了过来。聂启等人都是胸中有文章的,我勉勉强强也行,不过大约是比不上他们的。
做好了后,幸好是先读了我的,大家都叫了好。此后再是聂启等人的,我一听就知道他们的比我的好,要是把我的放到最后,我估计很悬。
“几位客馆真是好才华啊,四坛胭脂酒,我让人马上送来。”妈妈回来后笑道,而这时,菜肴已经端上来了,那烟儿、依儿两人更是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
这两人不算绝世,但烟儿穿着白衣,眉头轻皱,有一股淡入烟水的美感。依儿则是身穿红衣,丹凤眼,瓜子脸,一娉一笑带着一股天然的风情。
烟儿和依儿都是一左一右坐在了查良镛的身边,细细的给聂启等人斟酒。陈叔文和聂启其实都有些不习惯,他们根本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你不能喝。”陈叔文捂住了我的酒杯,提醒道。
我推开了他的手,这些天在萧府,天气冷了以后,偶尔我也会小酌几杯。喝多了,酒量自然就回来了。这胭脂酒的味道,我也想尝尝看。
陈叔文拦不住我,面上便有些焦急。这酒浓度不高,但味道淳厚,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的确是不错的酒酿。
“客馆,多喝点儿。”依儿给查良镛倒了杯酒,手拿着给它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慢慢的,聂启等人也放开了起来,毕竟美酒美人,甚是愉悦人心。不过聂启有些喝闷酒的意思,只顾自己喝着。他喝了会儿,陈叔文见情况不对,扯了扯聂启的衣服。
聂启回了神,见酒坛已经空了两个,不过大多数是被查良镛喝完的。聂启晃动了下手里的酒杯,试探道:“先生,你两天后就好回周国了,这粮食......”
“粮食,什么粮食。哦哦,你们褚云国富裕啊,我们周国比不上,比不上。”
“先生,我想说的是......”
“不要说,不要说。这么快乐的时候,不要提不开心的事儿。”查良镛再次打断了聂启的话。
聂启还要再说,陈叔文止住了聂启的话,拿过了一旁的一坛酒,笑道:“对对,不说那些事儿,先生喝酒。”
查良镛一把扯过了一坛子,竟然开始了直接喝。陈叔文也不阻止他,反而笑呵呵的看着。
小半天后,查良镛有点酒疯。胭脂酒喝完了,他叫了其它的酒,然后开始按着聂启和陈叔文灌,甚至连我也不能幸免。
最后我感觉自己看东西好像有点晃,试着站起来,但站不稳,只能扶着一旁的桌子。我迷糊着看的陈叔文和聂启正在被依儿灌酒,查良镛虽然最早露出了醉态,但他此刻竟然还能喝,没有完全趴下。
“嗝儿。”聂启打了个酒嗝,扯着查良镛的袖子大喊道:“你不能把粮食拿走,拿走了,我褚云国的百姓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
“你乱言了。”我推了聂启一把,混沌的脑子觉得聂启这样说好像不太对。
“我没有,我要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好好为这天下百姓!看着这褚云一天天衰败下去,知道我的苦吗!!?知道吗!?”聂启一把拎起了查良镛的衣领,大吼道。
依儿和烟儿是见惯了风月的,此刻也没惊慌,还是安然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查良镛连连摆手,笑道:“不要激动,不就是粮食的事,好说,好说。有空我们在谈,我答应和你谈,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
“谈!你说可以谈!?”
“是,是,我说可以谈。”
“那好吧。”聂启放了手。
我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我怎么觉得对方这话不对。谈什么,光谈就可以了吗?
“小公子,来来,再喝一杯。”查良镛扶着我肩,一杯酒下去,刚才想到的那点东西好像又忘了。
头很痛,迷糊着我知道是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天好像有些黑了,原来我们在绿意馆喝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有些涨,很想上厕所。
查良镛还搂着烟儿,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点促狭,然后他有些大舌头的喊道:“来人,送这位公子去房里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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