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我认得这些字【尔康手】。“是,小的不识。”江丞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江泓之嘴角一弯,指着那字道:“我教你。这俩字念做‘雎鸠’。”
“雎、鸠。”江丞没好气地念道。
江泓之默默看了江丞一眼,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不识字而丧气,便走到他身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以后我教你,一字一句,教到你会为止。”
一字一句教,太感动了,简直热泪盈眶有木有。但是少爷,你教字归教字,能放开你滑到我臀部的手么?
“少爷,我是下人,没资格学那东西。”江丞眼泪汪汪地从江泓之的魔爪里滑了出去,结果刚移开一步,又被江泓之逮了回来。
江泓之双眼一眯,不悦地道:“在我眼里,你便是你,无关身份。哪怕你是个街头乞儿,我也要教你学字。”
江丞一愣,心里浮现了几丝暖意,但很诚实地道:“少爷,我学字无用。”
“怎么没用!”江泓之倏然拔高了语调道,“日后若是有何需要,你尚可写信求助。”话音一落,江泓之发觉自己失态了。
前生,他再次被关柴房时,因愤慨不公平待遇,写了一封血书,最后意外落到老夫人的手里,才开始了他翻身的日子。事后江丞见到了那封血书,蓦地跪地磕头,哭着请他原谅,还扇了自己几巴掌,责怪自己不识字,不会写信求助,让少爷白流了那么多的血液。
那一次江丞的泪,成为他心底抹不去的一个阴影,无论多少年后回忆起来,都是一阵挖心的痛。
可叹他因受到苛待,没机会读书,直到而立之年,方有机会识字,但那时再教江丞识字,已经晚了。江丞在识字上并无太多的天赋,加之年纪上来了,记忆逐渐衰退,识不得几个字,转眼就忘了。唯一能铭记在江丞心上的,只有血书上的字。
“写信求助……”江丞念出这句话的一刻,脑袋像被什么贯穿一般,一声清晰的话在脑中回荡起来。
——“少爷,小的不识字,不能为您书信一封给老夫人求助,让您受苦。小的没用,请您重罚!”
——“江丞,你打自己作甚,快住手!”
——“少爷,小的没用,理应重罚……”
——“胡说八道,这事不怪你,你莫自责了!江丞,快停手!”
这,怎么回事?
“江丞?”
记忆里的声音突然如泡沫般消散,江丞一愣,刚才……那声音是什么?
“江丞?”江泓之又唤了一声,把江丞的神拉了回来。
“少……爷?”记忆里的声音比目下听到的,还沉稳许多,那难道是,身体原主的回忆?江丞迷茫地晃了晃脑袋,好奇怪的感觉。
“认个字都能出神。”江泓之皱皱眉头,拉着江丞坐下,指着书本上的字道,“来,我们继续学。”
江丞看着那陌生的字,欲哭无泪。学字没问题,但是少爷放手好么?你捏得我腰疼啊!
.
江丞的哭诉没得到江泓之任何的同情,反倒让他得寸进尺,绕着他腰部走了一圈,揩了好大一把油后,江泓之才教习完毕,疲惫地收起书册,揉了揉眉心。
江丞狗腿地给江泓之奉了杯茶,揉了揉手掌,心底却默默地吐槽,这小子又仗着自己宠(?)他,吃自己豆腐,要不是自己被系统限制不能反抗,早把这小子给【哔哔哔】(?)了。
江泓之得了便宜,就收了手,喝了几口茶后,抖抖袖站了起身,也不说一声拉着江丞就往老夫人的寝居去。
江丞糊里糊涂地杵在外头等候,没多时就见江泓之春风满面地回来了,手里还揣着一个金钱袋。
原来江泓之不知嘴里灌了什么蜜糖,跟老夫人说下个月便是她的生辰了,想问问她欢喜什么礼物,他好去准备准备。这话唬得老夫人笑颜大绽,府上人都知道老夫人的生辰,但历年来大伙儿都是自行购买礼物,没曾问过老夫人欢喜什么,老夫人当然也不好明说,这样一来,她每年收到的礼物十有八.九都是不合心意的。
而江泓之主动问起,就填了填老夫人心里的缺口,乐得她给了江泓之一袋零花的银钱,还称无需他再送礼,心意到便成,这钱便留给他买喜欢的东西了。
房内的家具都是新的,日常用品也充足,无需购买,江泓之便将钱袋塞进了江丞的手里:“拿着,一会儿出去,你喜欢什么便买。”
把钱包给别人保管的都是绝世好男人√
必须要努力抱紧这根金大腿√
日后升官发财,走上人生事业巅峰就靠他了√
江丞乐滋滋地捧着这袋银钱,屁颠屁颠地跟着江泓之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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