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意料到我会这么做,他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任由我抱着他,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
“林夏?”
“嗯?”
“你想做吗?”
他转过身来,盯着我冷笑:“我还以为这么久没见,你是想我了。”
“难道不是吗?”
“我看是你的**想我了。”他猛地把我按在地上,天台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雪,我感到背后一阵柔软的冰凉。
我看到他压在我身上,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碎碎地长到了肩膀,月亮在他背后,我多少年没有赏过月了,好不容易赏一次月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两具尸体,在一片雪地里做ai。
真他吗的太刺激了。
12月5号
我和林夏两个人全身赤裸地躺在雪地里,抬头甚至可以看到不远处某座五星级酒店在雪中的身影,依旧宏伟挺拔。我每次路过往那里面看,给人开车门的男招待总对我露出嫌恶的眼神。
嫌恶什么嫌恶,小爷卖次屁股就可以进去潇洒一晚。
只不过小爷不屑于跟不爽的人做。
看,小爷多清高。
雪越下越大,我却感觉不到什么寒冷,那些白色的雪花落在我身上,只带来一种冰凉的愉悦。
这个时候林夏醒了,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盯着我,睫毛长长的,瞳孔黑黑的,如果他是个女人,我绝对卖肾也要把他娶进家门。
不过……为什么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还没矫情地跟他说早安,他就扑过来,把我压在雪里狠狠地吻了起来。
莫非这就是禁欲五十多天的下场?
像头饿狼一样。
我突然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吻着吻着就把我吃了。
发现我的心不在焉,林夏停止了吻,而是用一种不高兴的眼神望着我。
我缓解气氛:“你饿了吗?”
林夏挑眉:“你想把你的脑子献给我?”
看来我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林夏皱眉:“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我是不是该匍匐在地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没有罗嗦,他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朝天台下走去。我们两个人漫步在堆满白雪的大街上,像是去约会的情侣一样,莫名的和谐。
现在想起来,我跟林夏从来没有约过会,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不是做ai就是睡觉。他坐在床头弹贝斯,我就躺在床上抽烟,烟雾经常把他呛到,那时候他就会回头对我怒目而视:“抽啊,怎么不抽死你?!”
然后他就开始咳嗽,咳到太难受了就跑进卫生间,我追过去看,洗手盆里有红色的血迹。
他有病。
别搞错,我可不是在骂他。他的确有病在身,而且不愿吃药。他说他在等死,问我想不想和他共赴黄泉。
我说好啊,我们做到死吧,多浪漫。
于是他又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林夏的思维果然非常人能够理解。我默默地跟着他走到了一家服装店前,玻璃门已经呗砸烂,好在里面还是比较正常。
我换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瞟了一眼价位,那一串的0闪得我眼瞎。
“穿上。”林夏扔了件风衣给我。
“我不冷。”笑话,尸体怎麽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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