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你总是这么讨厌我?即使现在也如此吗?为什么?为什么”高志远紧紧抓住安逸扬的胸前的衣襟,紧皱的眉峰,怒瞪的眼前的让其又爱又恨的男子,咬着的双唇开始有点泛白。
有谁说过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高志远想那么此时此刻他这惊
世骇俗的一腔情意尽可悲的沦为孽了。那这时的自己是在犯贱。
“啪”那俊帅的侧脸红肿了一片。高志远突然又恨起了自己了,这不是早就想到的了吗?那人本就该对自己无情啊。无情好,无情好,最起码梦醒之后……心不会太痛。
“你在干什么?”安逸扬怒了,抓着原本紧紧抓住自己的一双手。
“我在干嘛?我觉得我自己该打!”
“所以你就打自己耳光!”
“你要是讨厌我,就别管我了!”什么相爱、相欢、相忘之药嘛。老邪,你身为最毒蛊邪也有失手的时候啊。相忘欢,相忘欢,你让我们相欢、相忘却从未相爱!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高志远低声说道,拿起落在桶中的布条,坐了下去,转身低头慢慢的搓洗起来。
“你这人真是可气,什么都是自说自话了。”安逸扬看那抖动着双肩,硬是不愿再抬头望自己一眼的男人,一阵气结。
“嗯!”将人扳了过来,挑起对方的下巴,没有理会对方的错愕的表情,低头已经将唇片欺上,红舌辗转,时攻时退,缠绵共舞。
“可愿听我一说?”
“嗯!”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怕你伤未好。待会伤到了可不许喊疼。”安逸扬如安抚小孩般轻轻拍了拍高志远的头顶,埋首对方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才不会了。”高志远闻言,捎带一丝羞涩却讶异的抬起了头。他有点不敢置信的的问道:“真的?真的不是讨厌?”
“不讨厌。真的不讨厌。”安逸扬见高志远一直站在水里,怕他着凉,于是拿来了干布替他擦干了身体后将人横抱而起,放置了床上。
“那你喜欢我吗?”高志远听着安逸扬的话,享受着他的服侍,心里感到一丝窃喜。
“喜欢。”安逸扬想了想答道。
高志远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这个梦多么的美好,这一刻他与安逸扬真的成了一对平凡的、普通的夫妻了,他们会耳鬓厮磨、他们如情人间的争吵,安逸扬会哄他、怜惜他,虽然他也是七尺男人,但是情人间的爱怜谁人会推拒。即使这只是相忘欢的作用所导致又如何,只要他愿意醉死在这妖花的药下,谁人又能令他清醒。
“安逸扬我真的喜欢你的,好爱好爱你。”他吻上了安逸扬的唇,有一点咸咸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真的哭了,但心里头高兴得雀跃。在这梦里我们是两情相悦了,在这梦里我们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多么的美好。
帘帐落下,又是一室春光无限。
☆、戏说儿时竹马来
高志远慢慢转醒之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屋外虫鸣鸟叫得正是欢喜。
转过身子,看着正躺自己身侧的男子,眉目紧闭,俊美的五官现在正显得安静而乖巧。指尖轻扫,依着那人的五官轻轻描画。
“什么时候醒的?”抓住那在自己脸上轻轻描画的手,安逸扬悠悠的睁开了双眸。
“刚醒不久!”高志远答道,双手反手抓住了那人修长白皙的手指玩弄,十指交缠,紧握、松开又再次紧握。看着自己蜜色稍带黝黑的手指与那人白皙的手指相互缠绕,心里却有了一种难以忽视的戳痛感,一抽一抽的,心脏似乎要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般。
“安逸扬,知道我为什么这般喜欢你吗?”高志远没有抬眼,但是却松开了完本握在一起把玩的手,转而抓住了安逸扬的右手手腕道。
“你忘了?我记不住以前的事了。”安逸扬抽了抽右手,没有成功,只好抬起左手替他佛开额前的青丝。
“那我告诉你可好!”高志远拉高了安逸扬的右手衣袖,一道怵目惊心的疤痕从二头肌直延至肩峰。手指轻颤的附在那疤痕之中磨蹭,从以前就想再看看这伤痕了但是就是鼓不起勇气,一是怕男子的冷漠,二是怕男子的拒绝。当然自从男子服了相忘欢的这个月以来自己多的是机会查看,但是却从为提起勇气认真的看过,抚摸过。是没有勇气吗?害怕什么呢?害怕再次面对这差点因为自己而废掉的手臂。
“你要是能告诉我,我愿意听。那疤痕已经是很久的事了,现在已经不痛了!”安逸扬伸手一览,将玩弄着自己臂膀的男人揽入了怀中。
“其实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还真是不知,等我发现喜欢你的时候,我已经像是中了毒一般,想的是你,念的是你,深入骨髓之中戒也戒不掉了。当真要说起,那还真得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说起好了!”高志远侧了侧身子,伸手抱住了安逸扬的腰身,埋首于颈项之间深深的吸了一下,专属于那男子的清冷的香气萦绕于鼻息。
“那时见面,我还想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娃娃儿。”高志远抬头对着那认真听自己叙说的男子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微笑。
那一年青梅园的梅花开得正艳, 8岁的高志远剑眉星眼,身材修长比起同年玩伴还要高上半个头,再加上是家中么儿,家中二老更是宠爱,自然而然就成了调皮捣蛋的顽皮小童。那天与往常一样,高志远领着一群小孩跑进了自己家的青梅园玩闹,骑着竹马绕着青梅树相互追逐嬉闹。高志远人高腿长,跑得自是最快,边跑边回头看着后面的伙伴,一时没留意前面就要撞
上那青梅树了。
“小心前面!”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挽救了高志远在伙伴面前的小孩颜面及尊严。
高志远闻声停了下来,看见前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手捧梅花甚是可爱。是‘娇花醉人’,还是‘娇人醉花意’他不懂,但他却知道眼前的女娃儿很是漂亮。
“你是哪来的,怎么在我家的青梅园里?”高志远走了过去问道。
“我跟爹娘一起来的,爹娘说这里可以喝到最好的梅酒,看到最好的梅花。”小小的人儿露齿一笑,以初显倾城之姿,看得那群男儿们丢魂失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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