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与他人无关,快放下安叔。一切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自己任性而为。’高志远一看云中风这个架势吓得顾不上自
己的状况了,立即扑了过去抱着对方的手臂央求的道。
‘这到底是怎么情况?’云中风看着高志远居然在要死不死的半条命的状况下还敢不要命死忍着疼痛的抱着自己维护着对方,心中夹着一阵挫痛与恨其不争的愤懑。这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七八岁就跟着自己到处跑,说什么师徒,父子情都培养出来了,打小没少疼这死孩子。一段时间没见想不到却把自己搞得如此模样,能不心疼吗?
高志远期期艾艾的说了一通,再加上老邪仙的从旁补充,云中风算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了,心中更是悲痛万分,这是命啊。
‘你要是这样死了,那人还是照样过他的生活啊,那人眉眼也不会邹一下,更不会为你伤神半分。你这值不值啊?值不值啊?’云中风心里恼怒,看着眼前的弟子想起了过往心里道:自己当初的作为是傻,现在这徒儿的行为是蠢,做好事不留名,还搞得自己一身狼狈,险些丢命,这般不爱惜自己。
‘我救他是自愿的,本就没想过要影响他的生活,更没有想过以此为借口要他陪我这一辈子。’高志远垂下苍白的脸色轻声说道。
云中风一听心里直喊没救了,没救了。这人简直、简直是蠢死了,当初怎么就觉得他头脑灵活,收了当弟子呢。虽然心里气绝但一看那人神色也当真替其心痛,再者一看这人模样那些该忘的往事又不小心忆了起来,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油然而生。
高志远一见自己师父神色有变,不再像刚刚那般激动,心想师父还是疼自己的,当机立断的做了个决定:两眼一闭,装晕了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混乱。
☆、多情总被无情伤(下)
虽是一个多月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高志远还是从心里觉得自己当初那个了不起的决定啊,那个聪明的决定啊,那个急中生计的决定啊——多么的害人啊。
“师父,那个老邪与安叔都已经说过了其实我已经无大碍了。”高志远仍然不死心的告诉着对方,是对方小题大做了。
“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蠢蛋就得要听老人家的话。”云中风听到对方的诉求眉眼也不提的拒绝道,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桌前的美酒。
云中风心里当然了然对方已是无碍,但是一想到对方居然装晕吓唬自己,一肚子恶气就是散不开来,只好变相整着对方,让其一个多月不能怎么起床,囚禁了对方的行动自由已当惩罚。
“你要是当真不愿告诉那孩子的父亲,就把孩子生了后当作什么事也发生过,找个女子一起过活吧。”云中风喝过手中的酒建议道。
那种一个人的孤寂,那种漫长的等待,那种永无止境的思念,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他又怎忍心要自己的徒儿走像自已一样的绝境呢。
“师父。我做不到。即使跟别人在一起,我心里还是那人的影子啊。做不到。”高志远侧过身子背对着自己的师傅,心中哀愁,眼里竟然泛起酸意。
“志远,你还年轻啊。难道你要余生的岁月都活在那惨淡的记忆之中吗?试着接受别人吧,这样的苦都能熬了,那还有什么能放不下?”云中风说着说着难得动容,声音中竟有一份颤意。掩盖似的,拿起手中的酒杯就是仰头一灌,任由那辛辣的烈酒穿过喉咙,游走在自己的躯体之内。
“师父,那您——放下了吗?”高志远幽幽的问。他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师傅总是漫不经心,嗜酒如命。现在也许懂了,漫不经心是掏尽心肺的掩饰,嗜酒如命只怕是清醒时寂寞太撩人,现实太痛苦不如长做酒中仙,留个三分清醒算了。
“不说了,不说了。”云中风挺拔的身躯一怔,摆了摆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开门走了出去。都已经忘了不是吗,都已经忘了不是吗?那人都要记不清了,不是吗?今日的酒不好,苦、苦得泪都出来了,年纪都这么大了,叫人看了怎么好意思啊。
还是换了这酒吧!
多情总被无情伤,师父你是否跟徒儿一样都是痴心绝对的人,所以被伤得体无完肤了吗?
高志远见自己师父的身影隐于一片翠竹之中心中凄切的道。
秋天了,还差十天这孩儿就要五个月了,可是这孩儿几乎没怎么动过。这是自己的错啊,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险些小产了,才害苦
了这孩子。
“孩儿啊,可不要怪爹爹啊。爹爹也不想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高志远悄悄与腹中的孩子做着亲子沟通。
“孩儿啊,其实你已经有名字了,是你另一个爹爹起的,叫安然,那以后爹爹就叫你然然吧。”
“然然啊,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啊。你可是我高志远的孩子啊。不能那么娇气啊!”
走着,走着感觉有些累了,寻了一处干净点的石头就坐了下去,看着顺着风吹而摇摆着小草,心中想道,也许万物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吧。
“唉,真是奇怪。然然,自从爹爹有了你之后总喜欢悲春伤秋了。这不是那些穷酸秀才才有的玩意吗?你不会就是那什么穷酸秀才吧,在你爹爹的肚子里就开始玩那玩意儿了吧。”高志远小心的伸了伸腰身,叽叽咕咕的嘟囔着,孩子气的把自己情绪的责任推给了不懂辩解的肉块。
“哎呀,走着,走着走远了。这是哪啊?”其实卧湖高志远很少来,算上这次也只是第二次到这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因为自己迷路了不小心闯了进来,就是那次结识了老邪仙的。所以对这边的环境也不是很熟悉。眼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心想在不回去恐怕老邪与师父又得掀瓦挖地的找人了,心里也是着急了。
急忙忙的赶回屋里,看着那老邪安静的上着饭菜,才知那挺拔的背影默默的下了山换酒去了。看来中午那话真的伤着师父了,恐怕这一走又是好些时日见不了他了吧。
安逸扬隐于高高的的树冠之上,繁枝密叶很好很适合掩藏。坐在树丫之中,两手怀胸专注的注视着树下的男人。
那日安逸扬问清是由,拿到线路图纸之后,便拿着细软直奔了过来。但是一到山脚之下又开始疑虑了,自己之前那样质问他,现在冒冒然的出现,那人会不会接受自己呢?万一那人不原谅自己怎么办啊?长这么大,安逸扬第一次感觉到烦恼原来是这么恼人的,恼的人这么的不知所措。
于是安逸扬很没出息的选择了静观其变,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时时刻刻的关注了那自己心系的男人。
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就想一颗糖摆在自己的眼前,想吃却被告知不能碰触。
作者有话要说:发了一个小时还没有上传成功。。小懒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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