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逸扬虽然是这般应了高志远,但是心里还是挂忧。自己心系之人做着这种难测生死的事怎能不担心,虽说前面有一例子证明了这男人亦可诞子,但是谁又能保证那男子不是只是得神明厚爱,护了他而已呢?想到此处安逸扬竟然心生责备之意了,这人太胡来了,太任性了。
安逸扬越想越觉害怕,一天的时间好不容易过去了,夜色逐渐暗了下来。他走进了厨房,见老邪仙正在厨房间大展身手,做着鱼头豆腐汤。
“你进来干什么?”老邪仙一见是那位烧菜能烧成炭的安少爷,语气不善的道。本来还打算着这人过来了自己可以不用在做这厨工的工作了,谁知来的是一个不知柴米油盐的大少爷,还增加了自己的工作量,哼、哼想着就不舒服。
“老邪前辈,逸扬只是想问问,男人生子是当如何办?”安逸扬坐在灶前添了一些柴。
老邪仙抬头看了眼安逸扬,对于他的主动提起心里多了一点认同。
他将窝里的鱼头伴着老姜与蒜叶爆炒了之后加入了水,“ 唰”的一声起了一阵烟。随后他又将豆腐一砖一砖的放进了窝里,盖上了窝盖之后才说:“之前有人也像高小子一样任性,回来我这时,已经是好几个月的身孕了,也无法打掉,更不愿打掉。他像妇人一样等到差不多十月这样子吧,就开始了阵痛了。一开始我与家姊以为可以与一般妇人一样自然生产,可是……等到那人用了半条命的力气将小娃儿的头生出来时,才发现男人那处真的无法将孩子完整的产出。家姊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硬生生的将那孩子推回了那人腹中,然后采取剖腹的方法取出了孩子,而那人也身心受损,不得不卧床一年多,终日与药石相伴。也幸得那人底子硬朗,捡回一命。”老邪仙痛苦的说着,眼前视乎又出现了血腥的场面,他当时一见如此场面痛苦的当场就吐了出来,不明白当初家姊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镇得下心里的慌乱。
“那志远生产之时……”
“也只能剖腹了。”声音里是深深的无奈“你放心,志远一直比那人幸运呢?那人会差点烂产也是之前自然产子的方法折伤了太多的元气。”老邪仙看着安逸扬无比忧虑的脸色安慰道。
安逸扬闻后一片愁绪挥之不去,心里的担忧更是加多了几分不由感叹道:“志远我该如何才能保你们父子安康啊?”
☆、人间自是有情天(三)
是夜,山间漆黑而安静,就只留那调皮的蟋蟀依旧欢快,与那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咕、咕”的鸣叫。
高志远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他轻轻用力推了推身旁的男子,见他没有动静,才慢慢的爬起了床。
他实在、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安逸扬的面脱下裤子,放出那如激流冲击般的响声,那实在太令人害臊了。真是的,自从这小东西进了七月有余后,自己居然像老邪一样尿频,这、这不是肾亏的迹象吗?这大好青年的像话吗?更重要的是,那该死的安逸扬居然每次在自己醒时都会跟着醒了过来硬是要跟着自己去茅房,说天太黑不安全。这样不是说自己太窝囊废了吗?好吧,是有这么一次,自己因为肚子太大遮住了视线差点摔了一下,也是幸得安逸扬就在身旁扶了一把。
可是那老邪也太过分了吧,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找来了一个高木桶放在房间,说什么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以后夜尿就得在房内解决。而安逸扬居然一口答应了,这算什么?当事人还未说话,他俩凭什么为他做主啊?太可恶了!
高志远抖了抖身子,将最后一滴人体排液滴落进了桶中,才慢慢的蹲□拉起掉在了脚腕的裤子穿上。自从肚子大得让他瞧不见下面的□之后便慢慢的养成了尿到最后都抖抖身子的习惯。
安逸扬其实在高志远一动身子的时候就醒了,但是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发现那人只要自己一看着他就尿不出并且全身打颤的毛病,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安逸扬凭着听力就知道那人正慢慢的移步过来,这是看不太清而出于谨慎的动作。然后又是脱鞋上床,拉被子的细响。
被窝里因为有另一个人在暖着并未有因为自己离开一下而冷了下来,高志远满意的挪了挪,贴着那人的胸膛就从新睡了过去了。
安逸扬待那人熟睡后,他将手伸了过去,隔着衣裳慢慢的抚摸着,那小娃儿再一次兴奋的追着那双手踢打着。
“嗯…”熟睡之人发出了一声漫长的抗议,才阻止了父子俩的游戏。
安逸扬吻了吻高志远的发旋之处,才笑着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何愁没好梦。
朝阳初起,晨雾才开始慢慢散去。
小小的山头上,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背手而立,衣袂飘飘,风姿神俊若不是他旁边站着个蓝衣男子手里挽着个菜篮子里面瓜果蔬菜样样齐全,还证明他们是食人间烟火的话,旁人一见定然会以为是什么啇仙神童拜上一拜了。
安逸扬接过了影风的信件,打开一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眉头稍皱,想
了片刻后问:“都城那边,影白有没有什么发现。”
“回楼主,影白那边暂无什么奇怪的发现,就是福禄侯那边迎来了一个食客。”
“将这食客的事说来听听?”安逸扬挑眉。
“这食客大约月前过去的,平时观察那食客也没有与福禄侯有太多接触,因为擅长琴技,只是在府中教教姬妾们音律之事。”影风据实禀报。
“教姬妾音律?”
“是。”
“知道他是哪里人士吗?”
“这,没有细查。听说只是淮阳那边过来的。”
“影风,你叫影白多些注意那食客的事,另外派人细查他的过往?”
“为何要细查此人。”影风不解,他疑惑的说道:“影白曾叫人试过他的身手,与一般秀才无异,并且他又不与福禄侯有过多接触,应该……”
“就是他不与福禄侯有过多接触这点已经够让人起疑了。一个普通上门食客应该怎样的心思你要了得。”
“普通的食客应当更是会想尽方法接触巴结福禄侯才是,听楼主这么一分析,属下倒觉得那人是有意避嫌了。可是既然有意避嫌为何还如此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府呢?”影风听着安逸扬提拨的话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疑惑,可是疑惑解了又生,饶得他就是头疼欲裂也想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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