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七开始细细的观察著这个小屋,仔细的看了半晌,他的眼睛紧紧的盯著靠放在墙边的红木衣柜。
这衣柜其他的地方都很新,只有把手处有些落漆。魏七拉开了衣柜,却什麽也没看到,敲了敲,後壁沈沈的响声,显然也没有暗门。魏七歪著脑袋,正想再接著研究,却听到了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魏七心中一慌,连忙走到衣柜里把门关上。很奇怪的,进了衣柜的魏七竟然还能看清楚,衣柜门里居然还有插头。魏七没多想,顺手就把插头插进了铁划头中。
就在这时,异变陡然发生。
就在插头搭进了铁划头的一刹那,魏七只感觉到脚下一沈,踩著的木板动了动,接著缓缓向下降去。魏七的心跳不由得猛烈了起来,原来柜门内侧的插头竟然就是机关的所在?
没多久,魏七只觉得脚下重重的一顿,木板已经停止了下落,一直吓得双眼紧闭的魏七睁开了眼睛。
他现在站的地方是个小巧的石室。
石室的四壁都有灯窝,里面放置著四盏油灯,把石室照得很是明亮。他就站在柜门大开的衣柜处,从衣柜里走出来,魏七转头四顾。
靠著墙的东侧有一个石床,旁边还有个小灯台,也是石头做的。南侧是一排书架,书架前是一方石桌案与石椅,桌上摆著笔墨纸砚,甚至还有一张被写得满满的纸。魏七过去看了一眼,那上面全是丽娘两个字,字迹绢秀,魏七猜一定是女子所书写的。
第七十八章 惊闻
魏七却开始不再在意这些,只是一门心思的看他想看的,果然,他一眼就看到了挡在了屏风後隐约的金色的影子。t魏七的眼睛彻底的亮了,兴冲冲的三步并成了两步跑到了紧靠著西侧而立的理石屏风後面。
後面并排有六条手臂粗细的铜管正闪闪的发亮,每个铜管都是由石室的上方顶部蔓延而下,在底部侧用木塞紧紧的塞住。
魏七随意的拔开了那塞子,果然,里面不负他望的传来了人声。
“呼……呼……呼……”一阵阵男人的粗喘的声音传来,伴著那呻吟的,还有女子娇柔的喘息与细致的呻吟,魏七瞪大了眼睛,眼里的好奇之色立显。
竟然真的是有人白日宣淫啊,看样子他可没想错。
“啊……啊……慢……慢点……啊好舒服……嗯……”女子的声音娇柔温和,带著一丝独有的媚气,让魏七听的人也是心里痒痒的。
魏七的眼睛不由得也到处转,很想看看这人到底什麽样子,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正边想边听,却听到里面的男人也开始说话。
“呼……你……你叫什麽名字?”男子的声音微微粗喘,不过还是可以听出,那男子年龄应该不大,微有些磁性到是很吸引人。
“奴……奴家叫翠浓。啊……啊……爷……爷儿你好厉害……”一阵阵的人肉不断擦撞的声音传来,让人听懂得心里如小鹿乱撞。魏七的心也不由得牵动了起来。
“呼……翠浓,你跟了我……嗯?我定要好好对你,和我……和我进宫吧……呼……你好紧……”
翠浓并没有回答,那男人的抽插想是激烈了,翠浓只顾著呻吟求饶,半晌,才在回应了那男子的问话。
“奴家……奴家也离不开公子,可……可是一入……呼啊……一会儿再说……”那女子停顿下来,接著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让魏七吓了一跳。
接著,管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轻哼混在了一起,显得暖昧而诱人。
“翠浓,和我走吧。”那男子淡然的声音带著少有的冷静。
“公子,一入宫门深似海麽?公子又何必,翠浓与公子不过一夜罢了。”翠浓的话没了刚刚的浓情蜜意,反而是一副有趣看戏的语气。
“翠浓,你该知道……我碰过你,就不可能让你再和别的人在一起!”那男子显然有些急。
“公子,您应该知道,翠浓来到这暖春阁,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也是豔娘与老板花下了重金培养。如今碍於身份,老板让我帮忙,公子才可与我近事。只是,翠浓的个性就是如此,实在是进不了宫。
魏七听得一会儿,只觉得很是无聊。这都是什麽啊。这男子要带翠浓进宫?这还真是笑话。
魏七无聊的撇了撇嘴,却把另一个铜管的塞子拔出来。里面没有什麽声音。魏七於是一根一根的把铜管的塞子按个拔开,游戏似的听著。
连听了几个都没有声音,就在魏七无聊的拔动了最後一个管子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怎麽可能!“那是豔娘的声音,声音微微有些不可置信的惊讶,魏七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是真的,小七儿就是那个孩子。“魏君宵的声音一响,魏七的心就是一横。”姐姐明明因为孩子死了而崩溃哭泣了几一年,後来还因产後调养不慎而失了性命。当初那孩子出生时,我就说过,事出例外必有因,事灭寻常必有妖。当初让你们多多确认,却也没个说法,现在,你又说你从小长到大的孩子,居然就是那个小妖孽。
魏七的心神猛震,什麽?
“我看了,他脚上有七星,身上曾有一块羊脂玉佩,上面有七这个数字,另一面是虎纹。你应该还记得,那孩子还未出生,就被国师判断他定是足踏七星,将来是继承大统之材。”
“是啊,所以先皇就害怕起被国师随口成真,居然真下令去杀孩子。”豔娘冷笑了一声,“这普天之下,也想必只有先皇会觉得一个小小的普通的刚出生的婴儿会抢了他的龙椅他的保座。”
“别说了!”魏君宵有些严厉。
“为什麽不说?难道,不说了,哥哥你就能把我们魏家的满门全部救活?当年大房的除了大堂哥你,所有的男丁全部放到了北面的寒苦之地做工受苦,大房的姐姐们全部被充当了妓奴,生生的,姐姐们全都自尽保全贞洁而亡。
二房呢?男女皆是死了个光。三房呢?除一个疯了的表姐就没人活得下来。我们又到底是为谁才遭此下场?”
豔娘似疯了一样,魏七却忽然很想遮住耳朵,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下面的话定是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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