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斌请来了江渚淳和张儒,依旧是“活水来”酒店,依旧是二楼的包厢。一切仿佛都已注定了一样,总是会出现一些意外。
当菜都已上齐,正准备动手时,门外响起了争吵。
“客官,不好意思,里面已有客人订下了。”
“订了,那就退。”
“呃,这……”
“没听到吗?你是新来的小二吧,不认识世子和本公子吗?”
“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可是里面早已上齐了菜,这……二位爷您看……”
“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人敢占了本少爷的包厢!”
一脚踹开包厢门,只见早已听到李世子三个字时就激动站起身的孙佩之,他身旁一脸呆愣的于斌,还有淡定夹着菜的张儒,还有——笑眯眯
地看着自己的江渚淳!叶祁贵没有想到又一次坏了江大学士的饱局,有些尴尬地拱手揖了个礼道:
“学生叶祁贵见过江学士,打搅学士了!”
然而他身旁边的李吟却无动于衷,冷冷地看了眼四人,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多作停留,包括,站起身的孙佩之。只是冷漠地对叶祁贵道:
“走吧。”
说完拖曳着宽大的袖子去了隔壁的包厢。
孙佩之的眼光随着那个消失的身影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口欲言,却始终说不出话来。江渚淳看了他一眼,微微笑着说:
“李吟已经公开与叶祁贵在一起了。”
“啊!”
孙佩之倒吸一口气,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说:
“他、他……”
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家不会管吗?”
于斌奇怪地问。
“李家倒是想管,可是哪里管得住?这孩子,越走越偏激了,不过总会熬过来的。”
于斌看看身旁的黯然神伤的孙佩之,叹了口气,摇头道:
“可惜了!”
张儒撇了他一眼,道:
“如今的富贵人家谁没几个爱好,龙阳,平常了。”说完倒了杯酒对着江渚淳说,“若是龙阳也能如同江学士这样的知己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若是,像某些人,只是玩玩,哼,倒不如来个野鹤常伴来得自在!”
孙佩之眼皮不禁跳了几跳。睁眼,闭眼,睁眼,闭眼……良久,缓缓坐下,沉声道:
“先生说得极是!”
一杯落肚,又倒了一杯。辛辣的酒刺激着破碎的心,这种感觉怕是很少体会到了。这样想着,孙佩之已喝完了一壶,刚拍开新的一壶却被旁边的于斌拦下,说:
“大哥,酒多伤身!”
“才一壶罢了,何况,我还是十分清醒的。”
看到如此闪亮的眼眸,于斌慢慢放开,坐下,看着孙佩之抱起那一壶酒,仰头就灌。求救地望着江渚淳和张儒,却发现,他们依旧悠闲在吃着菜喝着酒,似乎一切都是如此平常。他眉头一皱,担忧地望着往嘴里猛灌酒的孙佩之,张口欲言,却被张儒一个眼神制止。只得长叹一声,不再理会。
叫了几个小二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孙佩之,上了马车,几个人一路无语回了江府。
翌日,孙佩之恢复正常,提及李吟之事时,也不再激动了。于斌一度怀疑他是否生病,又或者是昨日喝酒喝多了,喝坏了脑子,失了记忆。却被孙佩之扯起一抹笑,忽略了。接连几日,孙佩之作息正常,也很认真地在看书,一切似乎跟春闱考试一般无二。可是只有他本人才明白,他的心,早已空洞了。是啊,从什么时候起,李吟就成了牵动自己心的那个人了呢?那个
举止温文尔雅的男子,那个偶尔会黑自己一把的男子,那个有些任性又有些理智的男子,究竟他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自己真的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一想到这种情况,孙佩之的心就不由得抽痛起来。他从身上拿出那块凤佩,细细抚摸着,像是当初抚摸着他一般。细腻的肌肤,洁白光滑的背部,还有,结实挺翘而富的弹性的臂部……想着想着,孙佩之的手缓缓摸到了□……
事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白浊。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李吟的身体是又如地想念,可是,他呢……也许此时,他便躺在别人的身下,尽情放纵,恣意吟哦。恨!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去找他?不……不能。想到此,他无力地闭上眼,靠了一会儿,才想起手中的粘粘的白浊,起身,处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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