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咚”地一声靠在孙佩之肩上,呼呼大睡去了。孙佩之只好无奈地将他交给一旁的公公,让他们抬着他去宫外的马车上。刚忙完,又被一个人拉住,回头一看,却是张儒。
“我们该回去了。”
孙佩之也想早些离开这里,留下也是跟他们喝酒。便点点头,与张儒一起,走出殿外,叫了一个公公带路
,往宫外走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皇宫里头,也不好说什么,刚才与李吟那一番谈话,或许明天就会传遍京城,可是这一切他都已无力去思考了。只想快些回到路州,然后,按着自己所说的那样,娶了张语依,做个小官,平平静静地过完余生。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由于来的时候,于斌是跟他们一起的,自己并没有叫马车来。所以回的时候,也是三个人一起回。于斌靠在孙佩之的肩上,一晃一晃地,摇回了江府。
江渚淳命下人帮于斌处理了秽物,清理了一下,安排了间客房,就让他睡下了。张儒和孙佩之二人回自己院子都是同路的,当张儒转身往竹院走去时,孙佩之开口说话了。
“先生,不知学生的玉佩,何时到了您手里?”
张儒停住脚步,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
“那日你去洗手时,落在了房里,我见了,便收起来。这次上京前,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你与语依的婚事,她与我说了那玉佩的来源,我们就把玉佩当作定亲之礼。不过,她应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就来了京城,我只好自己跟你讲。刚才如果我不拿出来,那你就只能等着做驸马了。还是说,你不愿做我张家的乘龙快婿,想去做驸马?”
见张儒回头看着自己,孙佩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也想到也许今晚的宴会没那么简单,却并没想过自己会被皇上招为附马。如果自己做了驸马,那就是皇室,以后就有享不清的荣华与富贵。可是这确实非自己所需,张儒这样做,也算是帮了自己。但他的做法……真的让自己无可原谅,却又不得不原谅。母亲都已经答应,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先生可否将那玉佩还给学生?学生会另制一块,亲手送到语依妹妹手中去。”
张儒想了想,他的目的已达到,定亲信物是什么都已不重要了。于是拿出凤佩,递给孙佩之,道:
“先生知道佩之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有些事,不可为,有些事,必须为,你都应该清楚。难以选择的,让先生帮你一把,总比你自己盲目乱走要好。话,我就说到此,剩下的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就进了竹院,孙佩之双手棒着那块凤佩,站立良久,亦进了自己院子。
第二天,皇帝的旨意就下来了,孙佩之被委任为路州州判。
小小的七品官,十年寒窗苦读就换来这样一个官职。将圣旨拿到手中,孙佩之百感交集。江渚淳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恭喜恭喜!以后可就是同朝为官了!”
孙佩之对着江渚淳一拱手,说:
“学士,您切莫取笑学生了。”
“哎,哪里是取笑,圣旨可是在你手中呢,过
两天就要走马上任了,如何是取笑?”
孙佩之沉默不语,想起昨晚李吟的神色,看着江渚淳欲言又止。
“说吧,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说,咱们都不是外人!”
孙佩之扶着江渚淳避开一些人,低声说:
“学生想请学士帮一个忙。”说着从身上摸出凤佩,用指腹轻轻擦拭了几下,仔细地交到江渚淳手中,说,“学士,学生想劳驾您将这玉佩交给李吟手中。”
江渚淳笑意不减,点点头,说:
“嗯,放心罢,老夫懂得。”
孙佩之拱手,对着江渚淳便是一拜。
“多日叨扰,学士的恩情,学生没齿难忘!”
“呵呵呵呵——嗯,佩之不必多礼。”看到从内堂走出来的张儒,忙收起玉佩,对他说,“你先生来了,你可要多多感谢他啊!”
孙佩之转过身,看到张儒,心下有些别扭,却还是感激占多数,刚想拜,却被张儒一扶,听得他说:
“别拜了,我是先生,你是学生,你交了束修于我,考上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不必对我心怀感激。”
“可是如果先生不收,学生也无法得到今日的成就,先生还是受我一拜罢!”
说着执意下了跪拜之礼,可见其诚。
☆、ゞ伤ゞ
没过几日,张儒和孙佩之便起程回路州了。相对于上一次回家,这一次是大丰收。皇上不仅封了孙佩之的官,还赏下大量的绫罗绸缎,满满三大车。所以说,自古君心难测。孙佩之如今只是个小小七品,却如此重赏,究竟有何用意?谁也说不准。
离开时,孙佩之回头看了一眼京城的城门,此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李吟收到凤佩了吗?收到后他会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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