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威胁,我只是让你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罢了。更何况,真正的决定权在宣儿手上,他若要反,我不会阻拦。其实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本不想管,可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宣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吧。他若是因为在意我而不说,你便告诉他我说了如果有需要,幻月楼的事可以讲给你听。”
澹台如月正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知道你静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明白其实王府内有我安插的眼线吧。不必去费心寻找,一来,谅你也找不出来,就算找出一两个,我也只能说其实不只一两个;二来,这些眼线也没什么恶意,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少主罢了。至于流云,他不论身手头脑都不错,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看着澹台如月离开,云逸恒此刻有种杀了自己的冲动,天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当他赶回卧房的时候只听见木窗吱呀,晚风呜咽……空荡荡的床上哪还有舒文宣的影子,只是隐约有着斑斑血迹和点点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写虐了...泪奔...俺也很心疼小宣宣啊 唉 俺真的是亲妈...
话说今天突然发现又有人收藏了这篇文文 好开心~
不管是谁 抓住扑倒~~~╭(╯3╰)╮
☆、第二十二章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还是没有……云逸恒此刻脑中仿若一团乱麻,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匆匆赶回王府,迎接他的还是那空荡荡的卧房,靠着墙壁颓然滑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了幻月楼的实力,唯一知道和幻月楼有关的便是吟春阁的头牌艳如烟,可是她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舒文宣不想让他找到,便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流云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舒文宣,隐隐的有些心疼。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原本意气风发的少主就那样攥着自己的衣角说着“带我走……”眼里满是乞求,声音里是支离破碎的伤痛。“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云逸恒,”唔……流云揉了揉发痛的嘴唇,喃喃地说道:“还有他那个呆侍卫……”
云逸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辛辣、苦涩,顺着喉咙一直流淌到心里,胸腔里满是酸涩,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回来好不好……
“少主。”一个巽部埋在静王府的眼线赶了回来,舒文宣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静王爷喝醉了,那个舞姬依莎曼正朝他所在的卧房走去。”
哼,我在或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一走还有别人立马投怀送抱啊!舒文宣尽管生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一定没安好心,就算云逸恒再怎么伤害他,还是放心不下,叹了口气,拖着还有些疼痛的虚弱的身体,同流云一起赶了回去。
他们前脚刚踏上卧房的屋顶,就看见依莎曼上前去扶云逸恒,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她手中藏了柄淬了毒的匕首,微微泛着青光。依莎曼正要趁人不备对云逸恒下手,却被一枚暗器击中手腕,匕首“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手腕已渐渐发麻,看来也是个使毒的好手啊,横竖是死,倒不如就这么拼了!正要出手,却在这电光火石间被人点住周身几大穴位。而云逸恒尽管醉了,反应的速度丝毫未减,手中的剑已直指她心口。夜风挥手将她劈晕,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后冲云逸恒微微颔首,将她送入了王府的地牢。
云逸恒连忙抬头四处搜寻,终于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舒文宣,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正要将他拥入怀中,却见舒文宣抱紧双臂冷冷地说道:“不要碰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舒文宣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依莎曼今晚动手,想必若是天亮了还没有消息传出去,滇王那边就要起疑了。我们先去地牢看看能问出些什么吧。”正要向前走去,却发现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微微颤抖。云逸恒正要去扶,却被他躲开了。舒文宣没有
理会云逸恒脸上伤痛的神情,唤过流云扶着他朝地牢走去。
看着地牢里被绑在木架上的依莎曼,云逸恒冲舒文宣柔声说道:“你先出去好么,我不想让你看到……”舒文宣反倒好似被他这样的体贴、这样的呵护激怒了一般,从桌上拿起一枚铜钉,打入依莎曼的肩窝,刚好停在离心脏还有一寸的位置,下手之快、下手之准、下手之狠除了流云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幻月楼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自有一套它的生存方式,就说上刑这种事,还有的要比这痛苦千万倍,舒文宣虽然并未专攻这一方面,一些简单的方法还是了解的。古语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其实审问人犯也是一样,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为了让对方在精神上崩溃。
依莎曼凄厉的叫声让大家都回过神来,疼么?当然。舒文宣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它既能让人痛入骨髓,又不至于伤其性命。走上前,笑着说道:“依莎曼,你真的很美,可是如果你想要自尽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很难看。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瞻仰你那惨不忍睹的睡颜。”
显然,虽然很痛苦,这句话还是打消了依莎曼咬舌自尽的念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依莎曼这种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她宁愿忍受此刻深入骨髓的疼痛,也不愿在死后毁了自己曾经努力维护的一切。
舒文宣看着她那已然发黑的手腕,问道:“你可知道中了什么毒么?”依莎曼感受着从手腕处传来的酸痒难耐的感觉,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苦涩地笑了笑,“万蚁噬心。”很多人有着极强的意志力,面对刻骨的疼痛都可以不动声色,万蚁噬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它不会让你感到疼痛,却给你带来另外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我也不想折磨你,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而且我可以保证在你死后风光大葬。若违此誓,饱尝轮回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依莎曼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给他们听,然而她只是滇王手中一枚小小的棋子,虽然知道黑衣人的事都是他用来陷害朔王的阴谋,可是背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并不清楚。最后,依莎曼说道:“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见舒文宣点点头,便盯流云说道:“我想让你亲手杀了我。”
流云微微一笑,走上前,手一挥,用内力将那枚铜钉刺入她的心脏。
云逸恒朗声说道:“依莎曼为保护本王遇刺身亡,感其忠心,明日风光大葬。”舒文宣承诺的,他便替他做到。一转身,却见舒文宣就要离开,连忙拦在他身前,轻声说:“
别走……”舒文宣猛地推开他,眼前一黑,却是晕了过去。
等到舒文宣悠悠转醒时,模模糊糊地看到云逸恒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浸湿,再拧干,然后轻拭他的脸庞。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醒了么?”云逸恒冲他笑笑,转过头对夜风说道:“吩咐下去把粥端上来吧。”
看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正要喂自己的云逸恒,又好像回到了自己昏迷三天三夜转醒后的那个清晨。
“你不是生气的很,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对不起……”
“我不听!”舒文宣捂着耳朵不住地摇头,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下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云逸恒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还很疼么?”
舒文宣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怪你的……”
“错怪我?你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其实舒文宣从醒来的那个瞬间就已经不怪他了,现在只不过是嘴上在逞能,眼睛一转,说道:“不论做什么都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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