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沈擎苍对他的警告之意视而不见,反而把它当做一股激发斗志的狼烟,顶弄他肉穴的分身越发用力,但每次发力又不多不少,匀称之极,看上去并无玄机,可就是让他觉得危机重重,再如此被动就真要被吃干抹净不留渣了。
阮云飞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凶,恨不得把他瞪个对穿,让两人的纠缠早点结束。可情欲一旦被勾起,哪有这麽容易平息,沈擎苍自是想方设法将他往欲海里拉去,两人你追我赶、游在一处,好不快哉。而阮云飞这边,明知深溺不得,但体内的骚动有增无减,就如一个世外高手,游刃有余地跟他缠绵周旋,他神色闪过一分迷茫,似是困惑这欲望居然如此难测。
虽然并无湿液溢出,但那肉穴在自己孜孜不倦的抽插之下分明更柔软了,像是一团棉花,一旦进去就叫人脱不开身,只愿被它缠着绕着吸着咬着。阮云飞再迟钝,也察觉到身体不对劲之处,略微的慌乱之下伸出手,抵住那人肩膀,可这麽一推就是输了,便停下动作,振奋精神和他僵持起来了。依沈擎苍对他的了解又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不愿伤他自尊免得他中途发难,自己又免不了一番好说歹说,於是装作一副自娱自乐的模样,在那自顾自、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了,阮云飞仍是瞪着他可稍显底气不足,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额上几滴冷汗晕出,腰也没先前那般直了。
对於他竭力掩饰着的窘态,沈擎苍权当作不见,神游太虚般,似是凭着本能,下身越挺越深,越撞越凶。一种异样的感觉涨潮般从体内不断涌上来,身体晃动着如在大风飘过的云端,不仅仅是失衡感,更有一种抓不住的力量狠狠吸着自己的神智,想要把他的淡定搅乱。阮云飞咬紧牙关,忍了再忍,可终究如那人不可胜天一般,颓势不缓。
主要是男人来得太猛,进得太深,用来抵御欲望的内力决堤般涣散,成了散沙一盘,他暗暗将散掉的内力蓄回丹田,准备孤注一掷,拍出一掌将对方震开,只是碰到沈擎苍,这如意算盘,势必要落空,可惜阮云飞习惯高估自己,对男人的那点心机不以为然。
(强强生子) 第二十六章 激H
话说沈擎苍抽插正酣,对方突然发难。
阮云飞对自己的全力出击势在必得,只是他犯了个错误,欲望会让一个男人变得强势起来,甚至趋於疯狂,就像野兽进食千万不可打扰,否则它不穷凶极恶咬你一口才怪。
果不其然,掌风还没刮出,阮云飞就被点中穴道,软倒在地,他又惊又怒,可被他以杀人的眼光淩迟一番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自在,沈擎苍早就被欲望掌控,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能容忍正在激爽的关头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来?因此阮云飞完全是自作自受,只是他始终想不通,男人的手法是何时变得如此之快的?
“放开我!”忍无可忍,阮云飞不得不厉声呵斥。男人根本不理,缚住他双手,将他头朝地脚朝天地扑住,腰肢如癫狂的蟒蛇有力地窜动,阮云飞被插得面如土色,一个字都吐不出,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双腿大开,淫娃荡妇才摆得出的姿势。可他终究心思深沈,不是那种容易大乱方寸之人,只是不管他说什麽都是对牛弹琴,就算摆出要翻脸的样子,那人也依旧我行我素,在他体内狂抽乱插不止。屈辱、屈辱至极,却又苦於毫无对策,他气得发抖,简直快要吐血,但男人仍未放松对他的摧残和牵制,走火入魔般,顶得他几欲呕吐,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又知道不能意气用事,既然是自己引狼入室,何必又效仿那贞妇烈女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当下的处境真是窝囊至极,身体又被牢牢钳制,阮云飞只得仰着脖子,躲他大刺刺的急喘和火辣辣的鼻息。体内倍受欲望的浸淫,说没有快感那是假的,他死死憋住,为了抵御体内那漩涡的翻搅之力、那情欲的汩汩之声,可欲望岂是凡人的力量能够抗拒的?他苦苦坚持,也不过弄巧成拙,反而把那根东西越夹越紧,夹得紧了自然深受其乱,脑门一热,居然直逼灵界点。
阮云飞双眉几乎揪断,哆嗦的嘴唇半开,似要呻吟出来,他到底忍住了,可是下半身却背叛了自己,手指在地上几下乱抓,随即肉穴微微痉挛,他似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整张脸失去了血色,心底更是窜出几分恐惧,生怕那人意乱情迷之下在自己深处就这麽泄了……还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沈擎苍猛地抽出分身,马眼里抖出一片精华,险险擦过他的穴口,洒在他大腿内侧以及股下……
沈擎苍气喘吁吁,眼里一片迷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睁大眼就看见对方怒气汹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似的、向外凸出的双眼狠狠瞪着他。“云飞……我……”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明明心里念着要温柔要小心要顾惜他,可一眨眼什麽都忘了,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我自制力怎麽那麽差?他苦笑,“云飞,你没事吧?”阮云飞不答,仍是那样瞪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还不给我解开穴道?!”“好,”男人应着,可不知怎的,往那人私处一瞟就踌躇了一下,表情中邪一般,怔怔地伸出手指,插进那承受了适才那番激烈交合有些合不拢的穴口中,指尖触到一些湿液顿时心花怒放险些提刀进去再干一场。但见男人羞得眼睛都红了,不得不作罢,心虚地抽出手指,给他解开麻穴,刚解开,就挨了一巴掌,力道之重,脸都给打偏了。
沈擎苍不敢回头,悄悄擦去唇边的血渍,心头的滋味,那是酸甜苦辣,可又的确是他不对,只得默不吭声以求息事宁人。阮云飞毕竟不是小女人的性子,再怒也有底线,见他垂着头作忏悔状,也不多加怪罪,说白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便侧身,睡着生闷气。
沈擎苍回头,只见那人狠戾不减的背影,知道他很不高兴,但是多劝无溢,可见他鲜少这麽别扭,又着实心动,换个人就搂着他说说好话、表表真心,但在云飞这决计行不通,这种时候,还是别在老虎身上拔毛才是。等人睡熟了,他才找来一盏烛灯,把烛芯拈短了,才点燃,火光太大怕惊动了他,毕竟这一夜,他比自己要累得狠。
(强强生子) 第二十七章
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膏,聂手聂脚回到床上,轻轻扯开盖住那人双腿的被子,但不敢冒然拉开他的腿,只好伸出手去摸他腿间倍受蹂躏怕是伤得厉害的穴口。
适才他当着男人的面探指进去的时候,就见那地方一片红肿,当时精虫上脑,只想到那些有的没的了,事过之後才忆起那处的可怜劲。准备等男人入眠再偷偷去敷。
哪知手刚触到那柔软之处,就被‘啪’地下打掉了。沈擎苍一惊,脸彻头彻尾红透。男人铁定以为他欲图不轨,他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哪知男人并没跳起来和他打斗,头也不回地,只哼了一声。
只是那一声很冷很冷,就像在嘲讽某个偷袭自己却未得逞的无耻之徒。说是无耻之徒还算轻了,因为对方那声轻嗤带着满满的敌意,他虽被刺伤,可也只能承受,连半点委屈也不能有。
但是今晚,他真的很快活。尽管对方非常不配合,言语间夹枪带棒,更无好脸色,他却丝毫没有不得趣之感,反而觉得十分尽兴。这般极乐,只应天上有,尝一次就不枉此生。
爱一个人也许十分十分幸苦,但是这样的幸苦在自己长年累月的坚持下未必不值得。何况人这一生,可以碌碌无为,可以大奸大恶,但唯不能,没有爱过。世人十之八九,都把真心视作儿戏,皆把痴情看做无物,只做那只奢求不付出颇以为自己冷暖自知的可怜虫又有什麽意义呢?纵然被情之毁灭,也好过被抛之荒芜。难道不是麽?
第二天醒来,男人不在身侧。摸摸旁边的位置,是冷的,想必他离开已久。
刚走到大厅,见阮云飞端坐在椅子上,其他人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四周,就知道那人又发脾气了。
阮北望在最边上,见他走来不住朝他使眼色,沈擎苍也不畏缩,直接步了过去朝那很可能是对自己满怀怒气的男人道:“云飞,发生了什麽事?”
阮北望不忍他上一秒是翩翩公子,下一秒就变成凄惨的炮灰,率先开口道:“三哥私自出门了,”他有些紧张地给大家打着圆场,“三哥整天乱跑,上次也是,不过晚上就回来了,我想这次也一样。”
阮云飞并不搭腔,只冷冷地盯着那个多嘴的五弟,盯得人家头皮发毛,才发号施令:“你们都给我下去。”
等人走光,他才把比之刚才要更冷上几分的目光对上沈擎苍:“多亏你悉心教导,这家夥性子越来越野了。”
男人偏头思索片刻,道:“汗青又不是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你这样关着他也不大好,”阮云飞听言眼神见利,沈擎苍仍是不动声色,硬着头皮接着说,“你平时太忙常常不见人影,汗青说他想出去透透气,让我转告於你,是我没把话带到,你还是别生气了。”
阮云飞哼笑一声,看向他的样子有几分可怖和深沈:“你是怪我教子无方?”
抓住话柄,男人立刻辩道:“他是你的兄弟,是个大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爱好,你不能老把他看做乳臭未干的小孩,若不能独立,他以後碰到个什麽事……”
阮云飞打断他:“你倒是比我想得周到,不过你这周到是不是有点过分?你说我总是护着他却不教他随机应变处世为人,可你也不想想,纵然我就是让他到江湖上闯荡一番,他到底是凯旋而归还是屍骨无存?江湖险恶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左右的?不是这样试炼试炼就能让人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练成一副铜墙铁壁不死之身!你知道汗青若是落在坏人的手中会有什麽下场?你生为他兄长,是要他平平安安还是含恨终生?你自己──想一想!”
沈擎苍知道男人平时言语甚少,如今说这麽多,又分外疾言厉色,确是因为痛心疾首。他不由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都知道。”嗓音不由放柔,比望向那人的眼神还要柔上几分,“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答应他放他去做自己想做、该做的事,就不能反悔。况且我有叫人保护他,你也就别操心了,我保证他会好好的。”
(强强生子) 第二十八章
不料阮云飞‘唰’地下站起来,字字果决:“不行,我仍要寻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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