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倒也毫无芥蒂地与他目光相接,揶揄他一般地,往上抖动他的身体,每抖一下,嵌在甬道里的分身就突破一寸,朝花心越挫越勇地进逼。
那抹不敢置信到现在仍没退出那人几乎痛得失神的眼里,男生女器已足够羞耻,何况还被同性贯穿得如此彻底,那个向来作风强悍的自己居然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阮云飞恨得要死,心里几乎在滴血,但他无法阻止对方似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强有力的蹂躏,唯一能做的就是缩紧花道,他忘不了被进到最深处体内被肆意摩擦的恐惧,无力感铺天盖地,无尽的屈辱席卷着他的身心。
那柔嫩之处在他的粗暴下伤痕累累,很快裂开流出润滑剂般的鲜血,随着男人吃痛的表情和倔强的眉眼映入眼里,豁出去般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狠心一插到底,阮云飞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沈擎苍不为所动,想象自己在驯服一匹野马般地施展自己的驾驭之术,
狠狠骑在他身上直到他烈性消退,战意全无为止。
两具深深结合着的躯体以情色的节奏不断耸动着,沈擎苍时而以极其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干他抽搐的花穴,时而快速拍击,花样百出地顶弄,龟头在里面疯狂地揉搓,无止境的疼痛以及过度的流血让阮云飞渐渐变得虚弱,但半睁的眼里精光未散,浑身散发的恨意仍如先前那般清晰,甚至还带着点点厌恶和鄙视,不动声色地挑战着男人的淫威和霸气。
见他一副倔样,沈擎苍冷笑一声,倾身咬住他的嘴唇一顿毫无章法地啃,阮云飞纵然左躲右闪依然挡不住舌头的侵入,被吻得晕天旋地,几乎失去知觉,回过神来,身体已落在那人大腿上,下体钝痛夹杂着刺痛,那根粗壮的玩意依然马不停蹄地进出着,把窄道当作自己的地盘,随意玩弄。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身体就像破了个洞,被肉棒淫靡地填塞着,每一丝痛感由於夹杂着难以磨灭的屈辱放大了数倍,男人每一下抽插都令他生不如死,让他产生一种随时都会被从中劈开或者被戳穿内脏的幻觉。
猛地往里一顶,再揉动几下,快感绵绵,飘飘欲仙,抽出,再狠狠插入,鞭挞最里的嫩肉,找到男人的敏感点恶劣地加以利用,那种不一般的痛并快乐,可用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形容,阮云飞感到自己快疯了。粗暴的进出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以及点点滴滴的困惑和茫然,失去方向的活着,没有目标的生存,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做足了五次,男人才偃旗息鼓,分身滑出时,被捅得合不拢的肉穴流出一些淡红的粘稠。阮云飞双眼紧闭,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带血,红白相衬,艳得惊人,就像白雪里开出的妖娆花朵,风姿盎然,铿锵不减。沈擎苍心里一动,用手掐开他的嘴,发现他并没咬到舌头,显然是憋屈出内伤了,他不由叹息一声,如此不解风情,还真不是人能做到的,服都服了,全然忘记,他的粗暴对待才是罪魁祸首。
醒来时,发现胸口以下全浸在温水里。
他下意识地蹭起,却因为股间的剧痛跌了回去。
一根手指也难以动弹,否则他爬也要爬出这口温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令人讨厌,一想到水里曾留有两人高潮後的液体,就觉得恶心。
兵败如山倒是何种滋润,今日他尝了个够。转头,见男人盘坐在岸边正在运功,心脏漏跳一拍:“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沈擎苍运功完毕,才张嘴道:“我早就怀疑,也警告过你。”说着站起来,冷冷望着他,“云飞,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见他一边除去衣物一边步入水中,从後面将男人抱起。
“嗯……”阮云飞面容扭曲浑身一阵轻颤,努力放松被再度进入的早就不堪负荷的花穴,终究什麽都没说,因为他已经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强强生子) 第七十六章
只要重华能够回来,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何况相互利用才无亏欠,这样再好不过,谁也不用面对良心的谴责。
沈擎苍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缓缓插弄的他动作有加剧的趋势,故意斜着抽插让他苦不堪言。
两人都没开腔。只有肉体碰撞在水里搅出的声音。山间唯有这抹春色最为凄厉。
连最後一点力气也失去,阮云飞缓缓靠在了男人胸膛上。由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恩爱画面,实则波涛暗涌,伤痛随着频繁的交合一点点地在他们心中印得深了。
完事之後,男人将他抱回山洞,放在床上给他上了药,临走时说:“等我的消息,不要乱动。你敢走出这里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阮云飞蜷着,抿了抿嘴唇,不忍则乱大谋,他不得不极力自控。
“从现在起,由我来当家。”
当沈擎苍如此宣布时,几兄弟不明所以,皆望向坐在下面的阮云飞,疑惑他为何要将当家的位置拱手让人。
阮云飞只是慢慢地喝着茶,对大家的询问视而不见。
只是当男人说要取消家规,每个人可以自由恋爱,找到可靠的人就可托付终生时,一直没怎麽听他说话的阮云飞突然收起了漫不经心,抬起的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怒气,显然被触了逆鳞,虽没有一丝剧烈的反应然而那股气势已然惊天动地:“我、不、同、意。”
他咬字很慢,不容对方忽略一个词。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可谓削铁如泥。似乎再坚硬的东西到他那,也得不堪一击。
沈擎苍一副寻常的表情,连语气也是淡淡的,不怒自威到极点:“谁让你多嘴的?!”
阮云飞狠狠冷笑着,不言不语,却最为挑衅。
沈擎苍看了他一眼:“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没有一点厉色又不像心平气和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家的?我看你更像是在开妓院!”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然而口不择言却误伤他人,阮家兄弟脸色都不大好看,沈擎苍一如先前的沈稳里也不禁添了分火气。
“给我滚出去。”俨然一副不容质疑的当家的架势,沈擎苍眯着眼,手往洞外一指。
阮云飞仍是笔挺地坐着,明明只是微微冷笑着,却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不由分说,男人站了起来,空气里充满难以揣测的危险,在大家都以为阮云飞会被丢出去时,没想到沈擎苍走过去,竟然气势汹汹地咬住了大哥的嘴,两人一阵激烈的拉扯,最後阮云飞狼狈地挣脱出来,一手捂着红肿的唇,一手狠狠摔掉茶杯,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落荒而逃似的往外疾奔,半途还踉跄了一下,就这样葬送了最後一分盛气淩人。
沈擎苍似笑非笑地盯着地面,然後缓缓抬起眼,朝那些被发生在面前的春宫图惊得大气也不敢出的小辈们扫了一眼,手擦了擦还沾着血沫的唇角,带着一身潇洒又邪恶的气质转回了座位。
回去後,可怜的阮云飞快气爆了,洞里的摆设全被他砸光了,就差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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