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飞一怔。就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不过的。轩辕一族,三十岁是个分水岭,过了三十岁就再不能生育,而他已满二十九,只有一年的期限,沈擎苍一直盘算着呢,绝不会让他蒙混过去。
男人直直地盯着他双眼,不容他有半分的逃避,半分的逃避都不能有,这是多麽可怕的一刻!
他的眼神真诚而安静,可他的下身却没停下撞击,可谓凶狠,如猛虎下山,可谓极速,如风驰电掣,阮云飞嘶哑地喘息着,身体神经质地微微跳动,裸露的双腿已被汗水和淫液湿透,那个火热的如同住进了一个太阳的地方更不用说,毫不夸张,那是一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呃呃……嗯啊……”花穴猛地收紧,爆发力十足,像要把那根东西夹得粉碎般地拼命吞吐,弓着腰的阮云飞倒进男人怀中,而沈擎苍温柔的眉眼里分明是势在必得,洋溢着凄苦的残酷,慢条斯理地将精华尽数射入那活跃非常的甬道中。而阮云飞埋着头,被高潮的余韵冲击着,吟哦惨烈而稀薄。
往後一退,拔出的分身带出一串粘液,沈擎苍没去管,径直将男人捞入怀中,手不停地顺着他仍颤抖不止的背部。他也知道,阮云飞的难处,也明白他的脆弱,但是他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很想很想,过那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生活。和最爱的人共通缔造一个家的感觉,曾是他望尘莫及的,然而世事无常,望尘莫及转眼变作了触手可得。
可是这转眼之间,多少风风雨雨被他血流满身、泪流满面地走过。这些,谁知道呢?也只有自己,不能选择忽略。
也许那天做得太狠,阮云飞病了。
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生的是心病。他不愿意的他曾经会直说,可是现在,他却学会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隐忍。
他现在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独自跑到後山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甚至彻夜不归。
沈擎苍也不说什麽,只是把酒全收了。他并不是每次都知道他在想什麽,就算如此,总有一次是例外的。
何况他不是没有事做。
那人他也该处理了,要不是有太多要紧的事要做,也不会拖这麽久。
“薛凤,你说重华是被魔教人抓去的,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是怎麽脱身的?要知道,霍负浪心狠手辣,从没有留活口的习惯,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在说谎。”沈擎苍坐着,悠悠地品着茶,眼睛像一潭深水。
纵然想好了千套说辞,万个借口,面对这个人,他却一个字也辩不出。
“我不说谎,阮云飞会杀了我的。”当然他还没笨得忘记道出自己的苦衷,“你不知道,那天,北望失踪的时候,魔教的人来过。”
沈擎苍喝茶的动作一顿,手在微微地颤抖。
男人虎目含泪:“重华为了保护我们,被霍负浪……”他凄厉地笑了,“那人简直就是禽兽,不但淩辱了重华,还在我和俊钦身上下了毒……”
“那你呢,你在干什麽?!”将茶杯一股脑地摔在地上,沈擎苍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薛凤不但没有忏悔,没有自责,反而跳起来反咬一口:“那你们呢?你们又在哪里?!到底有没替我们考虑过?!”
呼吸一窒,沈擎苍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黯然了。
“你不也和我一样,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薛凤越发激动,唾沫横飞地据理力争,“他们人多势众,我能有什麽办法?去送死吗?”
听到这里,沈擎苍忽然笑了:“若我是你,送死又如何。起码值得。”他高大的身躯站起来,“薛凤,我怀疑你,到底有没爱过?若是真的爱过,你会说出这样的话麽?”
你会麽?!
(强强生子) 第九十二章 怀了~
不用再问,也知道阮重华是如何落入魔教手中的。
他是自愿的。用自己去换来了救命的解药。真是个傻子啊。可是这世上,也只有傻子,会让人心动。
这一切他不会告诉云飞。他替他承受。什麽是不分你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但他只愿将幸福和快乐与他分享,至於痛苦就算了。他怕他难过。
阮云飞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不知是不是酗酒的缘故。
那天他搞来不少山珍海味,想给他改善下夥食,不料他瞧了一眼就奔出了山洞。
追出去,男人攀在岩壁上,正撕心裂肺地干呕。沈擎苍心里一动,难道……
“云飞,还难受麽?”叫人端了茶给他漱口,他却眼也不抬茶不也接就往後山去了。
实在不放心,但扰人清净也非良策,只得等他回来再好言好语地哄,可等了一天,两天,男人迟迟未归,他心急如焚不得不亲自去找。
刚出门,就碰到阮云飞正缓缓朝自己走来。不知怎的,突然很紧张,但仍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你没事吧?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阮云飞终於抬起头:“我不舒服。想到处走走。”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将他搂住。
男人总是背对着他,直到早上也不肯回头。开始以为他故意比自己晚起,後来才发现他是真的越来越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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