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话。以後你得尽心尽力地伺候本座。”
阮重华佯装镇定,其实他内心羞愧无比,原来这就是自甘下贱的滋味。他已经堕落了。目的再高尚,原因再美好,也洗不去身上的污秽和心上的阴影。
“那还等什麽,现在就开始吧。”见他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霍负浪不由取笑道:“你不是够骚麽?未必还要本座教你如何做?”
在他的怂恿下,男人哆嗦著嘴唇,开始解衣服。
“这麽斯文?你以为是新婚之夜,在洞房呢?”说著一把撕开他的裤子,“别把自己当成什麽良家妇女,你只是一个惯於勾引客人的烂货。”
他清楚地看见,那一瞬间,男人没有光泽的眼睛充满了痛苦。不过他很快把眼睛闭上了。
“坐上来。”
阮重华乖乖移动臀部,坐在了他的身上。
“把腿打开点。”
半晌,那双白皙的腿才慢慢张开了。
霍负浪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粗鲁地捞起他一直脚往前压住。私处完全暴露,阮重华不由发出一声羞怯的惊呼。
只见耷拉著的分身下面,矗立著一朵粉红色的肉花,它盛开著,露出柔嫩的花瓣,还有窄窄的湿润的洞穴。每一缕褶皱,每一处凸起,每一分凹陷,都是那麽诱人,那麽情色。
“原来你下面,是这样的。”
男人的脸红透了,像是渗出了一层血,身体可怜兮兮地战栗著、紧绷著,表情更是羞得可以,让人恨不得立刻压住他狠狠欺负。
重华 番外 3 H~
霍负浪确实也这麽做了。只是做得充满了恶意,每个动作都带著极其赤裸的侮辱性。
不管是掰开他的臀瓣将整朵肉花揪住揉捏、拉扯,还是扒开左右的花瓣手指伸到里面四处摸索,都能让人感觉到他鲜明的目的──他只是对这个代表‘性’的器官感兴趣而已,因为它不仅长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还显得如此地饱满、甚至鲜嫩欲滴,这简直不可思议。就像是沙漠上的那一片绿洲,由於违背常理而显得尤其珍贵,从而让人心旷神怡。
阮重华则完全惊呆了。他没想到男人看了他那里不够,还要亲手去玩弄。他宁愿直接被强暴,承受强暴所带来的剧痛,也不愿让如此浓烈的羞耻在心间细水长流。可男人就是迟迟不进入他,哪怕他早已湿透。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就要彻底地原形毕露,那根巨蟒才终於闯入。
是雪中送碳,也是火上浇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就激动起来了,最後的一片沈寂也被打破,而理智,早就被情欲诱骗得丝毫不剩了。在男人的猛攻之下,只能无助地喘息、痛苦地扭动著,如同走火入魔,骨骼咯吱作响,血液熊熊沸腾,灼烧之感遍布身体的每个角落,不堪负荷的心脏似要爆炸了。
然而就在这汹涌的快感即将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那人突然停下了,将嵌在他体内的东西抽出:“你这个死样,还是天底下最骚的骚货?如此大言不惭,是想本座一把捏死你麽?!”耳边响起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你口口声声说要伺候本座,如今却让本座来伺候你,未必也太胆大包天了!”
阮重华被他恶劣的口气吓得面如土色。
对於他的恐惧霍负浪十分满意,其实他只是佯装恼怒。男人都是这样的,虽然喜欢手段高明,善於勾人的货色,但是更倾向於毫无阅历、反应生涩的处子。因为他们纯粹,而且干净。虽然在情事上显得笨拙,但也正因为如此才给人带来了某种特别的乐趣。这样一个活宝,自己怎会将他捏死?可对方分明信以为真,似乎自己是说什麽便会实现什麽的神邸,这让他在心理上获得莫大的满足,虽然他不知道征服一个残废有什麽好满足的。
骂完他便闭了嘴,长时间都没再说一个字。他发现自己今晚说的话太多了点。在情欲方面,他向来比较克制,就是有需要也是一时兴起,而且他只要对方的肉体,从不与其交心。所以晚上他的话是最少的。本来今晚也是如此,哪知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自诩是无人能敌的骚货,由此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时也激发了他凌虐之欲。结果事实证明,他的表现比第一次都还要糟糕,唯一的优点就是身子非常敏感,後穴极其紧致,资质算是良好,否则真没有再玩下去的必要。
被推开後,阮重华赶快将腿夹紧,可想起刚才男人对他的训斥,又重新把腿打开了。他感觉得到,那里正流出欲求不满的淫液,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抛弃羞耻,来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不过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难,难於上青天,可是他几番犹豫,还是决定打破曾经那个守礼的自己。只见他摸索著缓缓朝霍负浪身上爬去,接著伸手去捉对方的分身,似乎不忍戏弄一个瞎子,那粗大的玩意自己挺立起来抵住了他的下面,主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阮重华红著脸,慢吞吞地将其塞进穴里。
“就这样?难道你吃饭时把饭塞进嘴里就可以了?”霍负浪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嚼一嚼,”半晌阮重华才听懂其中含义,勉为其难地上下挪动臀部,让龟头在穴口来回活动著,“再咽下去。”
男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似乎在做必要的心理建设。霍负浪等得不耐烦了:“我看还是换个人算了,你三弟如何?”
听言,阮重华不假思索,干脆利落,猛地便坐下去了。
临走时,魔教教主做了番评论:“也不是那麽无可救药,平时多练习练习,五天後本座会再来,检验你苦练的成果。”
阮重华瘫软在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霍负浪离开後,下人送来三套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的,从里到外都被收缴了。
至於新衣,有两件是柔软的袍子,其中有一条後面开了个洞,用处不言而喻,剩下的是一件上衣和一条裤子,裤子下面也开了个洞。就这样,一条辱裤和内衬都没有。
这就是那人离开了,阮重华的脸还是那麽红的原因。
负责伺候他饮食起居的是一个少年,他说他的名字叫柳言。
“除了我该做的,不知你还有什麽额外的要求?”
阮重华淡淡地说:“你不要随便碰我就行了。”
不知他误解没有,他之所以害怕人碰触是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稍有不慎便会出丑。
他是在情潮期被人玷污的,因此身子很容易失控,几乎每一刻他都希望被人拥抱著,一有空闲便会浮想联翩,饥渴难耐。
“你姓阮吧,以後我就叫你阮公子。”那人的态度不算恭敬,但也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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