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 番外 24
那天早上,他刚起床,就发现柳言站在门口,神色无助而慌张:“巴陀,昨晚教主来过了。”
他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提起药箱,便匆匆跟他去了。而奇怪的是,阮重华虽然外伤添了不少,最让人棘手的内伤却好得差不多了,他顿时明白,霍负浪昨晚来的真正目的。
阮重华一脸憔悴,见他来了,撑了撑身子,显得更加魂不守舍,巴陀知道他在忧虑什麽,便道:“只要我在,孩子就不会有事。”
欣慰归欣慰,但是心中的疑惑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真的吗?它这麽小,这麽脆弱,如何能坚持到现在?”连大人都有些受不住连日来所受的磨难,何况一个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胎儿?
“那是因为它还小,还没有成形,躲在深处,不会受到多少碰撞带来的伤害。另外就是,从你怀上它的那一刻,就服了我所配制的安胎药,所以孩子怀得比较稳。”
“我怎麽不知道?”阮重华望向柳言,柳言急忙道,“哦,之前你心情不太好,我忘了给你讲。”
其实这事,只有巴陀最清楚,那日在床上,整整一夜,向敬天缠著他不放,非要他弄个向教主请罪的药方,说是这样,两人都好做个交代,他开先不肯,那人就不住抽插,没完没了,他本是初次,哪经得起这般折腾,便只得开了个方子,他不愿给霍负浪开,於是就开给了阮重华,不料歪打正著,霍负浪很高兴,就将药交给柳言保管,没想到很快就派上了用场,要不是这味药,那胎儿都不知死多少次了。
想到孩子没事,阮重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伤,“你要这样想,”还好巴陀及时向他开导,“总有一天,你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他们彻底解放。如果你爱他们,就一定能够做到。”
但愿如此,听言阮重华默默地想。
只是,那人似乎知道他服了药怀得比较稳,三天两头就往他这儿跑,强制性与他交欢,每次都把他搞得疲惫不堪。
“你是不是对本座不满?”霍负浪见他从头到尾都像一具尸体般,不由得气闷地质问。
阮重华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掩饰,而是回答得非常直接:“既然你知道,何必再问。”
霍负浪咽著了似的狠狠喘了口气:“和本座叫板,那是自不量力,你这麽聪明,难道还不明白?”
阮重华冷冷瞟了他一眼:“哦?那你觉得我应该怎麽做?跪在你面前求你?还是舔你的脚趾舔到你高兴?”
这下,教主如同被撑著了重重放了口气,原来一个人诚心要和你作对是如此棘手如此揪心,温顺的羊也能变成野蛮的狼,他光是对自己出口不逊怕是小意思,以後还不知会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来。想到这里,他烦躁不已。他当然希望了解他,但不是这种情景这种方式,他还是想看到他温柔的一面,都怪自己把他逼得太急。可他又不愿忏悔,毕竟他是主人,无论做什麽都是应该的,阮重华是他的性奴也是他的宠物,谁希望自己的宠物不但不驯服,反而还给主人舔堵的?
因而他说:“你最好收起你这种该死的性子和这该死的态度!你若是乖乖认错,一切还有得商量。不然本座让你尝尝什麽叫做真正的性奴!你以为那样的性奴有孩子生,有房子住?会得到本座的宠爱,会让本座牵肠挂肚?可能你也不想变得人尽可夫……”
不等他说完,阮重华便正色道:“和你做那种事,就是世上最恶心的人尽可夫!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宠爱?稀罕你给的房子和食物?稀罕给你生孩子?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交易!要不是当初那场交易,我早就不想再看见你!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是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麽无情这麽透彻,霍负浪听得发愣,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知道他一直假意顺从他,其实他最不缺的就是一身傲骨,但是傲也不能傲到他头上去了!这岂不是让他颜面无存麽?在那麽多人前面扫他面子也就算了,今日居然还当著他的面恶狠狠地骂他,说什麽和他睡觉就是最世上最恶心的人尽可夫,简直气死他了!
“好!既然你这麽说,就不要後悔!一个性奴,谁想要,本座都决不会吝啬!哪怕谁要个他的孩子当宠物,本座也会开开心心地交出去!这下,你总满意了?你要的,不就是本座的残忍麽?!本座,就残忍给你看看好了!”说罢,摔门而去,只留下满屋的火药味和挥之不去的决绝。
霍负浪走後,男人冒火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萧瑟。
不知道为什麽,这段时间,一见到他就要和他吵架,就想狠狠气他。他知道那人说得出便做得出,可还是忍不住激将他,给他一顿臭骂。他以前从来没有骂过人,可如今却变得轻车熟路,是因为快意吗?但赚得一点快感又有什麽意义?太肤浅也太短暂了。而且对自己对孩子都没有好处,他可不是喜欢争一口气的人啊!然而至从那一天起,自己就变了,不肯委曲求全,不愿忍气吞声,非要占得上风心里才舒坦,明知道会付出什麽代价。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呢?难道真的只是单单因为对方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吗?不知道,他彻底混乱了……
☆、重华 番外 25
转眼到了年关。
这一年,是魔教蒸蒸日上的一年。
在内,霍负浪的魔功与日俱增,平日不是苦练就是和阮重华缠绵。在外,向敬天凭自己的心机和三寸不烂之舌大肆笼络了不少人,一到年关,正好宴请他们,加深联络为魔教的霸业做好铺垫和准备,而霍负浪挑个时机再露这麽一手,向他们证明魔教的实力,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当然光展露实力还不够,给他们的好处也得大大的有。说到好处自然要投其所好,而能将这个任务完成得漂亮非阮重华莫属。这时阮重华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只得大腹便便地呆在房里。他不知霍负浪为什麽突然叫他去,他心里对那人的人品有著复杂的怀疑。只是他没有选择更没有拒绝的权力。
当他闻到淫靡酒香、听到热闹非凡的景象就知道对方叫他来定是没安好心。他对这种场景是极其厌恶的。因为太熟悉霍负浪的心理和伎俩。果然,他一到就听见周围那些人发出低低的不怀好意的窃笑。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拔了他的衣裳,给他换了一袭薄薄的纱织的长袍。
该来的总要来,逃不了。从前,遇到这种事,他总忍不住发慌,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没有用,所以如今他镇定了。
“你们谁想尝尝轩辕一族的味道?”
霍负浪一开口,无数只手就伸过来了,有的抚摸他的皮肤,有的揉搓他的胸膛,更有的,用手掐住他的下体,好奇地探索,无耻地亵弄。他站著,既没有挣扎,也没有闪躲。只是冷冷地瞪著霍负浪那个方向。
客人们觉得非常吃惊。一是因为他的身怀六甲、非男非女的模样,二是因为他处事不惊的姿态,是逆来顺受、麻木不仁,还是自持清高?谁也猜不透,因此兴趣越发高昂。
这时,有人醉醺醺地开了腔:“教主,他是你的人,我们可不敢喧宾夺主,还是先让他伺候伺候你,待你满意了我们再玩也不迟,大家说对不对啊?!”
下面一片附和之声,霍负浪听言,求之不得,能在这麽多人面前调教自己的性奴,何乐而不为?自是欣欣然答应了。
哪知阮重华死活不肯。被拉到他面前,拼命挣扎不说,还把头偏向一边。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宁愿让别人染指,也不愿让他碰一下,气死个人!
他向属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强迫男人跪下,并掐开他的嘴。然而就在这时,竟然不知从哪伸来一支长矛,顿时血溅三尺,点点殷红洒在他的脚下,晕染出一片刺眼的美。
场面寂静之後,一片混乱,唯有他神色自若,唇边带著一分笑意。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实在是有趣,给这庸俗的宴席添了几分热辣的颜色。不但杀了他的人,还掠走阮重华,不是谁都敢这麽做的。不过没有人能逃脱他的手心,一切意外都是他轻易能摆平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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