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看卢卡的样子绝对是恨不得到处炫耀去的,所以苏默也就没有帮他保密。
“真的?是谁?在哪里?” 莱米很激动。
“嗯。是卢卡。就在我家院子里。”苏默撇了撇嘴。在别人家里欺负自家雄性,卢卡也太不给族长大人留面子啦!
“什么!是卢卡!”莱米的关注点显然和苏默不同,“那被欺负哭的雄性是……难道是……”他一脸不敢置信。
“没错,就是族长。”苏默打断他的期期艾艾。
莱米的神情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怎么可能!族长,族长怎么会……”
话音未落,雄性的呻吟就从院子里飘了出来。“卢卡……卢卡……嗯……卢卡……”
低低的呻吟中带着微微颤抖的泣音,将族长原本低沉威严的声音渲染得无比诱惑。
“竟、竟然真的是……” 莱米脸颊瞬间通红。简直不可思议!总是皱着眉头怒吼咆哮的族长……竟然会叫得那么好听!
难道被欺负哭的雄性就会变得格外诱人吗?莱米默默握拳,扭头就走。他今晚一定要把卡特欺负哭!
(47)
等苏默和哈桑到里那家转了一圈再回来,卢卡和族长已经离开了。苏默欢乐地推倒哈桑将他干到腿软,然后欢乐地直奔院子里烧洗澡水去了。
努力了好几天的成果终于可以发挥应有的作用,哈桑一定会为他的温柔体贴而感动的,对吧?
哈桑的确感动了。当他知道苏默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来的压力水井和供水系统,最初的用意不过是为了可以在事后为他烧洗澡水,哈桑感动得几乎想哭。他紧紧地抱着苏默,膜拜地亲吻他粉嫩的小嘴,一遍又一遍。然后……然后就又被推倒了……
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来拿图纸的族长遇上刚刚起床的哈桑,两个雄性对视一眼,感觉都有些尴尬。
族长翻看着厚厚一叠分解图纸,哪怕有实物可以对照,还是觉得十分复杂。苏默一个小雌性,怎么会花那么多力气来改造一个水井?难道哈桑没有照顾好他?
族长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哈桑当然愤然否定,并表示苏默完全是因为心疼他才这么做的!
族长更加费解。你一个雄性守护者,怎么会需要小雌性心疼?
当完全了解始末之后,族长简直要被阵阵天雷劈到焦香四溢。
——什么!你竟然让小雌性干你!
——什么!你竟然被小雌性干到爬不起来!
——什么!你竟然让小雌性帮你烧洗澡水!
然而,最后的最后,族长最最羡慕嫉妒恨的就是,为什么哈桑的小雌性费尽心思就为了帮他烧洗澡水,而他家的卢卡费尽心思只为了把他欺负哭?!
有这种感觉的绝不止是族长一个人。得到图纸之后,族长带着雄性们一起改造整个部落的水井,听到这个烧洗澡水的感人故事——族长省掉了哈桑被小雌性干到爬不起来的那一部分,影响不好啊影响不好——这些天来被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雄性们发出了同样悲愤的怒吼。
——为什么哈桑的小雌性费尽心思就为了帮他烧洗澡水,而他家的雌性费尽心思只为了把他欺负哭?!兽神在上,你也太不公平了啊!
(某个神秘的维度里,少女般清纯的穿越大神一脚踩在兽神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嘴角勾起一缕莫测的微笑……)
当雄性们满怀怨念的辛苦劳作时,苏默、莱米还有其他几个雌性正在卢卡的院子里吃水果聊天。
“卢卡,你就告诉我们吧,你到底是怎么把族长欺负哭的?” 莱米苦着脸。昨天卡特都痛到晕过去了,醒来之后虽然没责怪他什么,但他心里也是不太好受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说了我不要他了,他就吓哭了。”卢卡表示怎么会这样的他也莫明其妙。
苏默无语。他也是被莱米拖过来之后才知道最近部落里正流行把雄性欺负哭,而且他和卢卡是唯二的成功者。
“那苏默,你是怎么把哈桑欺负哭的?”莱米觉得卢卡说得实在太不靠谱,又向苏默求助。
我说想当着你们的面干他然后他当真了准备让我干然后就羞哭了这种事情我会随便说吗?苏默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先说说看你都试过些什么办法,怎么到现在都不成功?”
这个问题非常好。在场的雌性们纷纷打开话匣子一吐为快。折腾了这么久都不见效,他们也觉得非常憋屈!
苏默咂舌听着雌性们那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手段,不由感慨雄性们的命还真是坚韧,这样折腾都没死。非但没死,连个和雌性翻脸的都没有,简直忠犬不能更多!
“你们这个方向就不对。”
听得差不多了,苏默揉了揉手臂上竖起的寒毛,非常权威地开口,“对于雄性来说,再怎么折磨他们的身体都是没有用的。虐心才是王道!”
莱米等人立刻洗耳恭听。虽然还不明白苏默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48)
“比如说,莱米,你几岁?”苏默循循善诱。
“30。”莱米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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