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几乎僵掉,伸手想去揽他肩膀,又神使鬼差想到那档子事,不禁十分尴尬,满脸做烧,忙缩回去手,掏出烟来点上,一边抽一边走到先前给他准备的客房里脱衣服换鞋,孰料他又跟过来,一手抽掉烟,道:“最好别抽。”
我刚想抗议,却眼睁睁见他慢慢把烟自己叼上抽了起来,就没敢吱声,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浴室里像没用过一样干净,我心说,闷油瓶果然是个好男人,身上干净的不用洗澡,哪像胖子,稍微一动就汗臭逼人,再一看,分明是给重新归了位,多了一些东西出来,心知他打算长住,不由狂喜。
晚上我连自己卧室都不敢进去,只能去客房,隔壁有闷油瓶在就十分安心,胜过一打小满哥。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淡。我们天天去吴山居,中午在那里吃饭,汪灿一面做事一面偷瞄我们,神态鬼祟。
我这天中午接了电话,一听就是胖子,居然叫我开车去机场接他,我说你自己打的过来,车费我包还不行,他顿了一下就说有几个残障人士跟来,非要专业爱心陪护接送。
我笑着骂一句,残障人士本来在我身边坐着打盹,听见就醒了。于是叮嘱一下汪灿,带上闷油瓶就出了门。
还没到地方,大老远就看见三个人,胖子,小花和我那黑瞎子师傅。胖子身上绷着件西服,小花吊着个膀子,用左手搀着黑瞎子的胳膊,居然还能玩手机,我师傅黑瞎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戴着他万年不变的墨镜,没有讲话也没有痞笑。
大家匆匆聚了一下,当天就各奔东西。胖子转道去广西料理事情,小花果然是去长沙,之所以带着瞎子,是由于他的身体状况,怕扔他一个在北京不放心。
前段听小花讲,已经安排了医生会诊,现在缺一种稀有的药,已经派人去寻,接下来就要安排他接受第一阶段的治疗,如果能成功,至少折腾他一年不消停,成功率对半分,也不小。
小花叹道,自己很小就没了爹,没成想这么大岁数了,又接了个爷爷辈的来供养,如果治疗不成功,他大约打算养黑瞎子一辈子。说这话时他话里满是对瞎子的敬重与爱惜,我不知道他们以前有什么渊源,也就没多问。
现在,胖子和小花看我和闷油瓶的眼神与以前大不同(瞎子目前暂时看不了,就是能看也有墨镜遮着),我倒也不想遮掩,只是觉得这事情似乎很奇怪,我不明白,除了我单独和闷油瓶相处时说过那些话,其余时间对待他,与十年前并无什么太大不同,他们,还有我二叔,到底是如何看出的,我不得而知。
到底是兄弟,他们相当于是默认,我也不会挑明,但实际上我们还是相当清白的关系,连个啵都没打过。
那天下午我接受了闷油瓶的全部记忆,不得不说,这小子一生相当惨苦。据此,我更不能去沾他的便宜,要不然真是畜牲不如了。我自己私下捉摸了一下,估计让他勉为其难迎合我,就好比让我去亲吻胖子,我会膈应之极,宁死不从。
我反思了我这一辈子的经历,发现除了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没体验过,其他的全尝遍了。金榜题名我不稀罕,有闷油瓶在,洞房花烛想都不要想,更可喜的是,我父母不来为难我,倒去提点我二叔,他老人家身体不差,长得斯文儒雅,倒也是不难寻觅。
我自己的体质我也清楚,吃了太多的蛇,只要不可劲儿糟蹋自己,陪闷油瓶走个百八十年,看遍祖国大好河山,再跨个新世纪,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整顿盘口,清除汪家余孽,再探云顶和张家楼,进蛇矿给瞎子找药,再进西藏雪山,都是后话了。
至于闷油瓶,这个历经了无数风霜的冷兵器时代遗留的最后强者,这一辈子将会伴我吴邪一个人左右。
但是,他非但没有作为我私人收藏的自觉,反而私下里频频对我谮越,碍于男人的面子,我根本不好意思一一述说。
比如,我原以为就这样清淡下去,谁知,闷油瓶自六月起开始过来跟我共眠,本来在西藏也一床睡过,那时是出于安全考虑,地方也不太够,如今有地方睡又挤过来,分明是别有企图。
我当时睡得迷糊,突然觉得被子被绷紧了,耳边传来喘息声,顺手一摸,好个暖烘烘的滑身子,我心中不禁大骇,自从他表示长住下,我再没有之前的“下药干了你”的勇气,我是从心底里害怕他的破坏力,于是掀起被子起身就跑,还没下床就被他一手揪回去摁在床上。如是四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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