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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我只是想摸摸那皮肤而已,真没啥别的意思。

☆、20第二十章

今年没有30,所以腊月29就是除夕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家人都要准备着除夕宴了。爷爷奶奶早在月前就熏烤好了腊肉香肠,除夕宴基本可以说是腊肉宴。早上起来,我妈妈和我爸爸就蹲在厨房洗着腊肉香肠,还有腊猪腿,我和姑姑就帮忙烧水,洗菜板洗刀收拾屋子,中午的时候大家简简单单地吃了点,锅里煮着腊肉香肠,猪大腿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炖着萝卜。吃完午饭午休之后,腊肉什么的也都煮熟了,我爸主刀将其切成小薄片,整齐地码在盘子里,我和姑姑就去山坡上的地里摘点新鲜的白菜回来做素菜。

爷爷奶奶自己没事就会上地里去种点东西,这边的气候也好,冬天会有新鲜蔬菜吃,所以家里是不存菜的,要吃的时候直接去地里摘一窝就行了。我和姑姑沿着斜斜的坡往上爬着,有些地方被村民用锄头挖出一个个只容一脚的梯子,有些地方则是松松垮垮的土地,走起来是不太方便的,不过环境没有污染,除了红色的土地就是鸀色的菜叶,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芳香和青菜的鲜味,我到觉得多走走有益身心健康。

走到白菜地中,姑姑取下背在背后背篓里的镰刀,就着一窝白菜的根部四下的砍着,我扶着**的白菜往下掰,一看就新鲜。我馋了,应该让我爸做个油糟白菜,又油又鲜,人间美味呢。

“愣着干什么,把菜放背篓里,我们回去吧。”姑姑说道。

我又走神了,嘿嘿。

帮姑姑背上背篓,我们就往坡下走了。回了家,我俩七手八脚地掰着白菜叶子,家里人少,只掰了一小半的白菜,洗洗,撕成小片就等着大厨开工。

闲待到年夜饭时间,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一大盆猪脚炖萝卜,一小碟一小碟的香肠片,猪尾巴,猪耳朵,还有大葱炒的腊肉,我推荐老爸做的油糟白菜。爷爷把他自己做的小米酒也舀了出来,拧开包着软布的塞子,给我爸倒了杯,给我姑也倒了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杯。

我不满意了。

我现在也算是能喝酒的人了,怎么可以不给我喝呢,于是我举起我那莲藕般的胳膊,义正言辞地对众人说道:“我也可以喝酒的,我也要喝。”

爷爷笑着说:“是嘛,小语都能喝酒了呀,去年不是还不会的嘛,什么时候学的呀。”

爸爸到是皱着眉头,“小女孩喝什么酒啊,小心喝醉了。”

爷爷摆摆手,一脸慈祥啊,“我这酿的米酒啊,度数很低的,不会喝醉的,来来来,小真,给小语舀个杯子。”

一直没说话的姑姑没动弹,从嘴里淡淡地说出一句,“她酒品不好。”

?我奇怪了,我酒品不好吗?我怎么不知道。

于是我好奇地问姑姑:“我酒品哪里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一般酒品不好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姑姑淡然地说出这句话,让我在害臊之余更加的好奇,我到底做了啥呀,还能不记得了呢。细细想一下,好像就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跟姑姑和joe,第二次是跟姑姑,好像喝完我觉得自己很晕,跟转圈似的,然后梦见了一片软软的云,我还捏了来着,没干啥坏事呀。

于是我可怜兮兮地问道:“我真的酒品不好吗?”

姑姑重重的点点头,于是,我没办法只有相信了。

最后,还是爷爷可怜我,给我在杯底儿倒了拇指厚那么点儿的酒,不知道爷爷怎么酿的,还有点甜甜的味道,很醇很好喝,跟饮料似的,我满足地抿着小酒,觉得自己现在跟古代的诗仙似的,飘飘然一样。

不过这次喝酒没有梦见软绵绵的云,我好失望。

到了8点,一家人就开始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又兴奋地叫着:“我最喜欢看歌舞表演了,那些穿着各种鲜艳的颜色的漂亮的长裙子的美女的高音的民歌手是我的最爱。”

姑姑掏掏耳朵,故意地作出弹耳屎的动作,然后嫌弃地说道:“知道啦,而且还必须是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因为唱的歌好听,不过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多个‘的’,听起来很头疼诶。”

我抱着姑姑的胳膊摇啊摇,黏黏糊糊地说道:“姑姑,人家只是想要热烈地表达一下我对民歌的热爱嘛,你表酱紫啦。”

姑姑把胳膊从我手里拉出来,挪啊挪,挪到了沙发的边上,决定专心看小品,哎~

12点照例是要放鞭炮和烟花的,不过爷爷奶奶很早就去睡了,我爸我妈不好这一口,回房间里看电视去了,于是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和姑姑了。

我们将长条的鞭炮摆放在坝子上,姑姑将线头那边撕开,取出打火机点燃,我则远远地躲在屋檐下,哎,谁叫人家胆小。待姑姑跑过来的时候,鞭炮已经噼里啪啦地响起来,我早已经用手指将耳朵洞堵住,然后兴奋看着鞭炮一个个地炸开。等鞭炮炸完,我取出塞在耳朵洞里的手指,然后轻轻一垫脚,“啪!”的一声亲在了站在一旁的姑姑的脸颊上,姑姑诧异地转头看我,我笑呵呵地说道:“姑啊,新年快乐。”姑姑扯了扯嘴角,也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说完我去取出手舀的一束一束的烟花,然后夺过姑姑手里的打火机,就开始点,一下子,烟花就呼啦啦地冒出来,五颜六色,在漆黑的夜空下闪现着萤火般的光芒,我将它递给姑姑,然后自己又去点了一束,正当我点好的时候,突然有个火花溅到了我的手上,烫得我直将烟花丢在地上,任其在地面噼啦乱响。

“啊,疼啊,哪个无良的商家生产的破烟花呀,应该去百度上控诉它,人肉搜索。”正当我带着哭腔叫着的时候姑姑一把扔掉手里的那束烟花,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我受伤的手,呼呼地给我吹气,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有多疼啊,没事儿吧。”

我看着姑姑着急心疼的模样,反而觉得手不疼了,傻呵呵地说道:“不疼了。”

姑姑依旧抓着我的手,“跟我进屋吧,给你涂点牙膏。”

回到房间中,姑姑细致地给我手上烫红的地方均匀地抹上牙膏,那样子让我想起那帮外国人在吐司上抹黄油的样子,也是这样慢慢地细致地均匀地抹,以保证用最节省的方式实现最好的口感,不由得笑了出来。

姑姑将牙膏帽拧回去,奇怪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觉得把刚才我发笑的原因说出来姑姑应该会不太高兴,人家那么在意我,给我抹牙膏,我却在想洋人抹黄油,好像是有点不地道。于是我抿嘴不语,坚决不回答。

姑姑似乎是生气了,“怎么?觉得我好笑是不是,那么在乎你,因为你一点儿疼痛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代你受苦代你受累,你就觉得我应该应份的是不是,我怎么那么贱呢。”她将牙膏一扔,起身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好的,怎么就起误会了呢。我也赶紧起身跟上姑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姑啊,你误会了,我不是笑话你,我在想你刚才给我抹牙膏的样子很细致,所以我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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