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的骨头已被接好,夹板以外又套了孙悦以木头削成的厚实壳子,两半钉死以后虽不算很紧,却使整条小腿到脚趾都无法随意动弹。
也许是顾忌这条伤腿,今夜李承嗣只被绑了双手和一条腿,仍戴着眼罩与塞口布。
他侧耳听了听,一室安静。
左腿阵阵隐痛传来,李承嗣强忍着,缓缓将这条腿抬起,带着沉重的木壳努力压向自己面部。
另一条腿被绳索绑得死紧,他两条腿渐渐拉成一字形,大腿内侧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微微颤抖着,狠心继续用力,直到那木壳触到自己脸颊。
他急切而笨拙地挪动那只脚,用木壳去勾那条勒在口中、系于脑后的绳索。
失败许多次后,在脚、头颅、舌几方配合之下,他终于硬生生将那绳索撸下,松垮垮落在脖子上。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拼命以舌向外抵,吐出塞在口中的物事,咳了几声,长出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左腿说不出的酸麻无力。
李承嗣喘息着躺了一会,直到那阵酸麻感觉过去,又开始用力扯手上的绳索。
他双手被缚于头顶,在绳索力道下拉得笔直,连屈肘都无法做到,几番用力后,脚踝手腕都磨得生疼,两手指尖发麻,不用看便知已被勒得肿胀变色。
他安静了一下,又尝试以左脚的木壳摩擦右脚脚踝上系的绳索;然而那东西虽然沉重而结实,边角却被孙悦用心打磨过,用力蹭了半天,只将脚踝磨得更痛,绳索仍结实如故。
李承嗣放弃地摊开四肢,心头涌上强烈的无力感和绝望。
这就是孙悦想要的吗?一个性奴?
他下意识伸直舌尖,牙齿松松咬住。
如果明早孙悦来看时发现自己费心思弄到的宠物已经气绝多时,冰冷僵硬,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设想让李承嗣下腹一紧,生出一股病态的快意。
如果再也回不去大衍,永生永世只能作为奴隶活下去,还不如今晚便做个了断。
承嗣微微颤抖着,试了几次,却始终未能用力咬合下去。
他怕疼,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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