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姬用一床被子将自己与木易裹了,与他紧紧相依偎着。明姬丰、满的肉、体紧贴着木易,她一只手臂抱住木易,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着,柔声道:“木易,刚才快乐吗?”
木易脸上一红,他感觉明姬与自己的性别角色是颠倒的,明姬强大而美丽,自己不单是阶下囚,而且还被废了武功,现在更像一个柔弱女子一般被明姬抱在怀里。
明姬饱、满、挺、立的双、乳紧抵在他的胸口,颤动着便如两只白兔一般,木易心中一跳,忙向后一缩,脸上更加红了。
明姬见了微微一笑,扳住他的身子不让他退却,又故意将胸、脯挺了挺,不住蹭着那可怜的男人。
木易轻轻呻、吟了一声,哀求地看了一眼明姬。
明姬身子一翻,将木易圈在自己身下,俯下身子深深凝望着他,道:“木易,今后你是我的男人,而我是你的女人,我会好好爱你,你也尽量爱我,好吗?”
木易心绪缭乱,各种感情纠缠在一起,他呆呆地望着明姬,实在不知今后该怎样面对她,又该怎样面对自己。
明姬看着他无所适从的茫然样子,温和地一笑,低下头深深吻住了自己的男人。
从那天起,木易便被困在公主府,明姬对他看管甚严,连内院都不准他踏出半步,每月只带他入宫几次,去给萧绰请安。因此木易不但不熟悉上京的地形,竟连公主府中的道路院落也不完全清楚,那些武士的巡逻路线、明桩暗桩的分布自然更不了解。休说逃离辽国,连出内院都难。而且身边总有侍卫婢女,令木易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得紧紧的,就如同汉家被锁禁在深闺重楼的女子一般。
这般严厉的禁闭开始时令木易闷得快要发疯,一年以后他渐渐安静下来,能够比较安心地待在内院,看看书或在花园里走走,等明姬公务完了回来陪伴自己,倒比女子还要安分。
明姬见他肯安下心来度日,态度便柔和婉转了许多,愈发地温存尊重,有什么事情都是好言好语相商,甚少再强逼于他。又见他虽生活安逸,但饮食却减少了,也消瘦了许多,心中担忧不已,每日便又劝又逼,一定要他习练一会儿拳脚,以强身健体,自己则在一旁相陪,见木易累了,便给他擦汗,要他喝茶休息,那殷殷情意让木易的心温暖了一些,不再觉得了无生趣。
夜里明姬更是使尽手段,翻云覆雨,既热烈豪放又妩媚娇艳,实在是风、情万种。
木易一向家教甚严,内敛守礼,哪曾见识过这等风、流、恣、肆,虽是被明姬压在身下,但那种被压制之下的销、魂感觉却是那样神荡魄驰,直弄得木易几乎不知身在何处。
每当清醒之后,木易回想起自己在明姬身下扭、动、呻、吟,被她抱着在床上翻滚,两只手臂还会被强制背到后面以便挺起下、体,更剧烈地摩擦碰撞,这种种不堪却又刺、激、异常的动作令他羞窘欲死。
这时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发妻罗氏,罗氏虽是武将之女,但却端庄含蓄,就如一泓清水般清澈甘甜,两人的欢、爱一向是木易在上面滋润着罗氏,两人一个阳、刚、雄、壮,一个柔情似水,虽不似这般激烈,但却也十分美妙。
而明姬则是一团烈火,是浩荡的潮水,她征、服着自己,又怜爱着自己,令自己既抗拒又着迷,木易这才悚然发现,自己竟已潜移默化地接受了明姬在上面主控一切的现况,若是想象明姬屈于自己身下,只那画面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明姬察觉了木易的矛盾与顺从,便更加一软一硬地折服着他,自己的意志决不允许他反抗,平日里却又百般怜爱疼惜。木易被困在这一方府第里,每日只能望着大宋的方向想念故乡与亲人,既无法逃脱,又无力反抗,只能日益隐忍顺从。
这一日,明姬又带木易去拜见萧绰,母女二人笑语暄暄十分和乐,萧绰还不时地问问木易的生活起居,木易问一句答一句,从不多说第二句。
萧绰看着他沉默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向一旁共坐的韩德让使了个眼色。
韩德让会意,笑道:“太后,你们母女聊聊体己话,我和驸马到外面去走走。”
说罢便拉着木易出去了。
御花园中,韩德让与木易并肩走着,他细细观察这个青年男子,见木易原本刚强坚毅的气质只经过短短一年,便磨去了许多,垂首敛眉,神情温顺,几乎看不出他曾是一名武将。
韩德让暗自叹了口气,温和地说:“木易,自从你归于我辽国,我一直没同你好好说过话。当初成亲之日,看你神情不乐,现在倒像是适应了一些。在这里过得还好吧?”
木易脸上露出极淡的嘲讽笑容,低声道:“多谢大将军关心,我过得还好。”
韩德让见他这个样子,态度便更加亲切,道:“明姬的性子自幼刚强,她这般爱重你,平日或许会苛求一些,小夫妻难免有些磕碰,天长日久也就好了。你要想开一些。”
木易答了声“是”,便沉默不语。
韩德让对他颇有些无奈,拉着他坐在石凳上,如亲人般地说:“木易,我知道你身世浮沉,落到今日境地,心中定有不甘,对契丹人心存隔阂。不过我也是汉人,你实在不须防备我的,太后仁德睿智,陛下英明有为,公主又深情厚意,你住在这里是不必担心什么,只管安乐度日好了。哪像宋国朝廷之中互相倾轧,杨家军的败亡便与此有关,那样的国家又有什么可怀念的?人要知道变通才好,不可太钻牛角尖。况且明姬纵然待你稍严厉一些,也只是因为太在乎你,怕失去你,这才半点不敢放松,你若肯真心与她做夫妻,她自然不会太拘束你。”
木易听着他这样发自内心的贴心话语,鼻子一酸,差一点流下泪来,这一年来,木易整日面对着契丹人,莫说心中的打算,就算感情也不能流露出半分,实在令他痛苦异常。现在韩德让这样推心置腹的对待,竟令他暂时打开心防,真如见了亲人一般。
木易语带哽咽地说:“我本是汉人,又是被俘过来的,还能指望怎样的对待?现在名义上是驸马,实际却如奴隶一般,凡事她说怎样便怎样,半点由不得我不从。纵然名分好听又能怎样,一个普通的契丹侍卫也能管束我。汉人在契丹人眼里,不过是奴仆玩物罢了。”
这几句话触到了韩德让内心的隐痛,他默然片刻,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公主为你用心良苦,你怎可怀疑她对你的真情?况且辽国正在颁布法令,取消汉人的奴仆身份,以国制治契丹,以汉制待汉人,有才能的汉人更可以获得重用,契丹人同汉人便如兄弟一般,你又何必这样自贬。”
安抚了一番后,韩德让才将木易送回殿中。
而萧绰则告诫女儿:“明姬,你可千万记住,捆绑不成夫妻,不能只得了他的人,还要得了他的心才好”
明姬道:“无论他的心是服与不服,首先都要让他待在我身边,这样才能慢慢收拢了他。他若是走了,我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女儿不是不想给他一些自由,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萧绰注目望着她,心中若有所觉。
送走明姬夫妇,萧绰与韩德让共坐闲话,见韩德让虽言笑如常,但总有一种与往日不同的感觉。
萧绰察言观色,问:“你是在为驸马担心吗?我想他们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
韩德让叹了一口气,道:“驸马忧虑得也有道理,他毕竟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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