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开了房间,两人都有些拘谨。她坐在床上,我远远的站在窗边,我打算装一下矜持。不能给人家留下不稳重的印象。时间将近晚上6点,我先给老妈打了电话报平安。她老人家整整唠叨了五分钟。挂了电话,清秋笑着说,你对你妈真好。我说习惯了,她老管我。清秋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忙表示,我请你吃晚饭吧,要谢谢你来接我的。天津有什么好吃的吗?她想了想带我去了一家很小的米线馆。汤是骨头煨出来的,很香。她看着我往米线里倒麻油。皱着眉弱弱的问:“那样好吃吗?”
我说你尝尝。她用勺子从我碗里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喝下去,说:“太麻了。”
我说这样才够爽嘛。她摇头说不喜欢。
我笑,压低声音无耻了一下:“不喜欢爽的啊?”
她说嗯。然后马上又反应过来,忍着笑白了我一眼。
我感觉很舒服,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自由的心情,吃着热腾腾美味的米线,调戏着这个声音和脾气都软糯糯的小女人,几乎要忘了自己来这里的使命。
“你明天要考多久?”她问,然后将一朵小蘑菇放进嘴里。
“说不好,看发挥吧。应该不会很久的。”我说。看着她被烫得睁大了眼睛,就顺手将她的饮料推到她碗边。
她喝了大口饮料。拍了拍心口说:“烫死了。”
我说:“群里有人骗我。”
她问是谁,我说那个叫执念一生的管理。她问骗了我什么。
我坏坏的笑:“说你长的好丑。”
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说:“那你还和我见面?”
我说我很好奇,那个管理说你丑到让人吃不下饭,我想证实一下这个说法。她微笑着看我夹起来的米线,我忙说,真好吃。谣言不攻自破,心里却觉得那个造谣的管理有趣,难道是出于嫉妒?
吃过晚饭,她开车将我送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定定的看着我,说:“好好看看书吧。”
我点头说谢谢你,回去路上小心。
看着她的车开上主道,我回身往酒店里走,心里想着,一定是热米线吃的身体暖和了,不然她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电话
洗了个澡钻进被窝里,开了电视看天津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电话响,猛然惊醒,抄起来就接通。“喂!”
“邱小冬?”是个男人的声音。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不是陌生人。可是又听不出是谁,我没出声,转个身,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听那边的反应。
那头很乱,躁动的音乐声。那个男人吼了起来:“邱小冬!”
我无力的哼了一声,说:“干嘛?”
那人突然的骂:“你怎么还不去死呢?你个败类,你个变态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爬起来,盯着依旧嘈杂荧亮的电视机莫名其妙:“你谁啊?你?”
男人继续嚣张的骂。而且越来越难听。
我也火了,骂回去:“你个白痴捡来混蛋养的神精病。大半夜的发什么羊癫疯?你到底是谁啊?”
男人突然笑起来,有些歇斯底里:“老子是谁你不知道?你TM装什么糊涂?你不是喜欢她吗?她现在是老子的。你不是到她家楼下蹲点儿吗?她那时候就在老子家伺候老子呢。实话告诉你吧,她爱的是钱,不是你!别臭不要脸了。”
我确定这个人与小薇有关。因为我从没在别的女人楼下蹲过点。竖起耳朵听声音,却听不出是谁,耳道通着脑子嗡嗡的响,迟钝的分辨不出这个声音应该属于记忆中的哪个人。我在往事中挣扎的时候,那个怪兽挂了电话。我彻底清醒,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的努力回忆那个声音,会是谁?小薇跟我之前有好多的男人。都是拉拉手,或是搂搂抱抱就散伙的。应该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有钱的……想想那时候个个都穷的要死,都是在外边下一顿馆子要吃上一个星期的馒头的主儿,哪个都不像是背后隐着一座金山的。想不出来,索性就把电话打过去问,问不出也要骂回本儿来。结果那丫居然不接了。打了N多个都没反应。我只好扎进枕头里,却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等天亮。
闹钟响的时候差点儿醒不过来。揉着又晕又疼的脑袋诅咒那个无耻男。抢我的女人还嚣张的来骂我。洗脸的时候突然想到,他会骂我,也许说明小薇还没忘了我,说明她们在一起并不幸福。于是又开始高兴,对着镜子自己傻乐,很张狂的笑。
清秋来的很及时,我刚收拾好自己,她就来敲门。一起到楼下的餐厅吃了些早餐。她说,你昨晚没睡好吧?我说睡不惯。她突然问我谈过几个朋友?我眨了眨眼,一个,老实回答。又问,为什么分手?我脸上没心没肺的笑,被男人给拐跑了,想起昨晚无故被骂,心里就有点冒火。她点了点头,说,我从没和女人谈过。我吃惊,男人呢?她说男人倒是谈过两个。我觉得好笑,问她,这么说你是个直喽?她很迷糊的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和男人在一起很别扭,还是和女性朋友在一起时舒服。就试着加了群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真实取向。我很荣幸的成了她的第一张试纸。
我贼笑着问她,感觉如何啊?她微微有些脸红,笑着说挺好的呀。我真没想到,正事没办完,倒是开了桃花。心理上也没什么准备,当初来见她一是抱着异地朋友见一见也无所谓的心态,二是对这个人的性格有些感兴趣。突然就想起执念一生。于是就问清秋她们是不是认识。清秋说视频过一次。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如果不是执念一生对清秋有意思,就是两人有梁子。但其实根我没半毛的关系,也就没八卦的兴趣。低头吃自己的早餐。眼角瞟到清秋一直在偷偷的看我。心里也开始衡量她和小薇的不同,一个性情温软,一个古灵精怪,一个有些慢吞吞的,一个点火就着,一个小心易易,一个肆无忌惮。天晓得时间一长,前者会不会变成后者,就目前看来,应该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只是,异地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上次惨痛的经历告诉我,女朋友还是该保持该揣进自己的口袋里,留在一个自己可控的范围内都比较安全。
提出担心的时候清秋低了头,温婉的像个初嫁的小媳妇,她慢慢的剥着煮蛋,轻声说,咱们还是做朋友吧。我没有异议,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好。
考试一直持续到下午4点,出了考场,自我良好的打车去了火车站返乡。车上给清秋发了短信,感谢她的关照,顺便赞美她的容貌,表示很高兴能交到她这么好的朋友。不一会儿清秋就回过来,说也很高兴认识我,让我有时间就来找她玩。将手机揣进口袋,缩在车门处的一个角落里,冷点不要紧,空气至少没那么给劲儿。
到了家门口,先不急上楼,找了个安全没人的小角落,把昨晚的电话拨过去,是小薇那里的长途。
几声彩铃过后,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胆子不小啊,还敢打回来?”
我切了一声:“你到底是谁?有种就报个名。”
男人冷笑:“装糊涂是吧?她没告诉你我是谁?”
我没好气的说:“少磨叽,她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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