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人家通风报信,煽风点火时难道没想过生命危险吗?谁让你这样多事?你既然惹来了这些麻烦,现在就由你去把这问题解决掉!”我真的有几度想抓狂,沙罗这女人分明就不安好心,我不知道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如果说一切都已注定或是宿命,那我也不想再逃避了,只是希望不要有其他人牵入。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沙罗,你能不能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高馨雅似乎越听越糊涂,终于她也忍不住出声发问。
“馨雅,你还记得我们就读高中时,有人半夜闯入教师办公室行破坏,还有全级第一名的学生在回家路上遭殴打,那时候几乎整个校园的人都怀疑是我干的坏事,原来这些事就是刚才那些人所做的,然后嫁祸于我。”当我说完后,高馨雅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我,看她这模样似乎对这些事已经遗忘得一干二净。
“你别再说了,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沙罗靠近我耳边悄声对我说。
“这怎么可能?高馨雅的头部又没有受到撞击,也没有受过很大的刺激,她怎会无端端的失去记忆呢?”我感到百思不解,其实我老早就发现高馨雅或身边的一些人对过去的事和人物似乎已毫无印象,若说我和高馨雅有多年不见,我怀疑她也许曾经遭遇了一些事故而失去部分记忆,不过从高中时期到现在,我们几乎常常见面,高馨雅要是发生意外的话我应该马上知道,不过我看到的她每一天都安康无恙,这一直是令我感到大惑不解的事。
“自从整个世界被异度能量扭转之后,一些本来生存着的原理就被颠覆过来,除了你们这些有异能的人类,其他人的记忆都被删除,要不就被扭曲,特别是男女之间的恋爱事,当自然界的定律被扰乱之后,就会出现这种强迫性的转变。”沙罗似乎不想让高馨雅听见,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
这些话我听起来似懂非懂,依旧有些地方我还是搞不清楚,沙罗见我没有回应,又换了一个说法给我解释说:“就好比你发现身边很多人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不过某些特定的人和某些特定的事他们反而会记得,就是这样的定论,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你所谓的异度能量是什么?为什么世界会颠覆过来?”我犹记得五一节办公室里的那一阵的晃动,接着便被那笨重的落地灯台击中昏迷,而且照理来说,像我这样强的体质,应该不会如此不堪一击,更荒唐的是一醒来整个世界就变了,这种事就像电影情节一样,人家说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依我看是创造者在戏弄我的一生吧。
“世界会颠覆过来是因为那些人集合在一起,用意念来发力,痴想透过这种方式把每个身上的异能交合在他们自己的身上,无可否认,那一群各有所长的高手念力实在很强,虽然他们失败了,却把世界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沙罗说时还对我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我知道她又看穿了我的想法,因为此刻我的心里正在窃笑,这些想对付我的人却无意中成就了我的愿望。
“现在你全明白了吧,总之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类,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比你更早出世了,神创造了你大概是为了收拾这些败类,虽然你比他们每一个都来得强,但却你拥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总之收拾这些人是你来到这世界的使命,我告诉你,你是推不开也逃不掉的。”沙罗对这件事一再强调的说。
“就算真的是我的使命也好,你说这些人我该怎么处理,杀了他们呢?还是交给警方?”要我杀人我还是不行,把这些人交给警方的话,警方又未必能够制服的了他们。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反正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得到神的启示,所以我必须跟在你左右协助你,有时候为了自身安全,你一定要学会反击,但我也不鼓励把人杀了,留他人一条生路,这也是神的旨意。”沙罗言正辞严的对我说,不过在我听来,她说的这些很不真实,甚至有些虚幻,我不禁的想沙罗有没有精神病痛的前例?而我是不是该听信这女人的话,陪她继续疯下去呢?
☆、正义与私情
“喂,你们到底在聊什么?”高馨雅又跑近来看着我们两人说。
“总之今天开始你得好好保护高馨雅,不希望她有危险的话你最好常常看着她。”沙罗说完后又像灰尘般的飘走了,我赶紧随后追去,边跑边喊说:“喂,你怎么可以那么没责任?我都说了,高馨雅不是我的女人,沙罗…”
这女人平时在办公室没什么看她走动,这个时候才发现她飘着走的速度竟然如此快速,我不能为了追她而去得太远,万一她说的都是事实,把高馨雅一个人丢在这里恐怕会有危险,看着那飘去的物体越去越远,我只好转回头走向高馨雅去。
“我不是你的女人,不过我现在被牵入了你们的恩怨情仇中,你说你要怎么负责?”高馨雅似乎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忧愁,还一副得瑟的样子,真的死到临头时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那些人再笨也只是笨那几回,我相信他们应该很快会发现你不是他们正确的目标。”他们也不过是一时的糊涂,很快的他们又会发现自己摆错乌龙,坦白说我还是有些私心,为了党雨自身的安全,我竟然有几分庆幸他们搞错对象。
“看你说得轻松,你刚才也看见那个人多凶狠,这些人根本就是想取我的命,笨那几回都足以叫我丢命了,我不管,总之你从这一刻起必须一直守在我身边,确保我的安全。”高馨雅这回算是霸道有理,事情是因我而起,而她又无辜成为了党雨的替死鬼,我没有理由置身事外,不想等悲剧发生后才遭到良心的谴责,我只好沉默的接受了她的提议。
送了高馨雅回家后,我自己也加快脚步朝回家的方向走去,洗好澡躺在床上不久,便听见屋外有车子的声音,我当然猜到是党雨回来了,于是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冲出卧室到客厅去把门打开。
像平时一样,钟菱又对党雨交待了一些事,我开着门等了几分钟后才见党雨一脸倦容的从车上走下来,钟菱看见我时还朝我拿手打了个招呼,我朝她点点头,一直到她把车子开走后我又将视线收回,党雨这时已经走到我身边。
“饿不饿?要不要我弄些东西给你吃?”我将党雨挂在身上的背包接过来,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
“不,我不饿,我困得眼皮都快掉下来了,你让我洗个澡后睡觉吧。”单是从党雨说话的语调,我都能感觉到她的疲累,本来想说等她到家后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不过依这样的情况看来现在根本不适合说什么,为了不影响她休息的时间,我觉得还是先将这些话收起来,等到适当的时候再把这些事告诉她。
我坐在床的一边看着党雨卸妆,脱衣和裹上浴巾后走进浴室,我担心她在浴室睡着,便把听力集中在小小浴室的空间。
十几分钟之后,我见她从浴室走出来,便赶快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了电吹风,帮她把湿发吹干,为她穿上睡衣后,见她躺下不久即沉沉入睡,我望着她那张美丽的睡容,心里突然百感交集,意识到有些东西似乎渐渐离我远去。
第二天大清早便收到高馨雅的短讯提醒我接她去公司上班,从我家过去公司不需五分钟的路程,不过从她的家过去公司的话,以一般人的步行速度则需要大约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我心想这一趟来来去去将花费了我不少时间,反正只是那十五分钟,再说上班高峰时段路上那么多人来人往,这些歹徒就算要下手也得看对时机,我又不是高馨雅的贴身保镖,何必这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想到这里便打算不理睬她,就假装没看见这一则短讯。
当我到达公司后突然想起某件事想跟沙罗再度确认,不过这家伙一见到我走近时,即移开离我大约三尺远的地方,我又继续走近她,却有一股声音在我脑里响起止住我说:“办公室里这种充满是非之地,咱们还是别太靠近,记得不能揭露身份,尽量保持低调,你就站在那里别再走近我,小心隔墙有眼。”
“你能不开口就可以把话传进我的脑里!你这是什么功力?难道也是你那些“好帮手”的本事?”我站在原地,略显惊诧的表情凝视着不远处的沙罗。
“这些话是我透过脑电波传达给你的,这也是我身上的异能,只要保持像现在这样的距离,我们不用开口一样可以互相交流。”沙罗也是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人通常什么时候出没?究竟他们的首领是谁?他们一般集合的窝巢在哪里?”虽然不必走近说话,不过两人这样对望着的行径看起来也是有些怪异,我趁着四下无人赶紧把想问的事一口气发问出来。
“坦白说,这些我都不清楚,他们一般没有固定出没的时间,首领的身份隐藏得很好,至今依然没有人知道首领的身份,我连首领是谁都搞不清楚,更别说能知道他们集合的窝巢。”沙罗垂下头表现出她的无奈。
“你那些“好帮手”既能通行地狱,又能自由游行在人间,对世间万物无所不知,怎么现在连一群人的行踪也无法掌握,你这样子的话还能帮到我什么大忙?”我对沙罗的解释感到有些不满,我们连对手的情况都无法掌握,又有何胜算去抓拿这些人呢?
“我的能力再强也有极限的时候,再说那些人都不是普通的怪物,那天你见识过的大力怪也只不过是组织里小散兵而已,能够成为他们首领的人,不可能凭那几招就能将对方制服,这么厉害的人你说他会轻易泄漏他的身份吗?”我突然发现沙罗这个人脾气还算挺好的,对于我那一番讽刺的话,她并没有立刻反驳或表现出不满,见她如此有耐性,我感到有些惭愧,不禁低下头来反省。
一直躲在走廊转角处的高馨雅终于肯露面了,她一见到我即满脸鄙视的说:“办公室恋情有必要那么高调吗?隔了一段距离还这样眉来眼去!”
“你说谁跟谁眉来眼去?”被高馨雅这般莫名其妙的指责心里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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