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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已经被死神毁灭的种族，我不禁发出一阵感慨，将来又有什么种族来灭亡死神呢。

跟着蓝染，我没有再理会这些怪尸，蓝染也没有停留，在他看来，消失的种族就犹如蝼蚁一般的存在吧。到达实验室的尽头，我和蓝染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具生物的化石，从形态上看来，这具化石已相当古老了。

“这是虚吗，蓝染大人？”出于对这具化石的好奇，我对蓝染问道。

蓝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碎蜂，你觉得虚是什么？”

对尸魂界的曾经没有任何了解我，只能疑惑的看向蓝染。

“虚，是这个世界最初的存在哦，死神，人类，灭却师，甚至那些曾经的存在都是从虚进化过来的。呵呵，很讽刺吧，死神的天敌虚竟然是自身的祖先。”

略微停顿，好似要让我思考些什么，蓝染继续说道：“这具化石是最初的虚，从灵子结构上看，单纯的只是一团狂暴灵子组成的生物。这些生物，只会在空间中游荡，而我，很好奇，最初，是谁改变了这些虚的灵子结构，让其具有了进化性，甚至打破了死神和虚的壁垒。”

“是灵王吗，还是。。。神？”在思考片刻，我向蓝染问道。

“谁知道呢，遥远的过去我们始终无法了解。”对着化石，蓝染发出了感慨。

对于蓝染的这句话，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个男人在我面前一直摆着一副全知全能的面孔，这让经常被欺压的我感到很不爽，现在知道了他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后，我感到一阵欣慰，看来，在这个世界，我还不是很蠢啊。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却令我陷入了深渊。

“曾经我也对此感到十分疑惑，不过，当我见到了你的能力，这种疑问便消除了。知道吗，碎蜂，你的灵子结构具有很强的可塑性和同化性。你，很有可能是和那个赐予虚灵智的家伙是一样的存在呢。那么，你，碎蜂，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蓝染直视着我，仿佛要将我一眼看穿。蓝染，你前世叫楚轩吗。

“一瞬间，我想到了穿越，想到了直死魔眼，想到了生死之力。”脸，变得苍白，对于蓝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这是我守候多年的秘密。

好像知道我的窘迫，蓝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先不管这些问题了，碎蜂，你只要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吸收着灵子，你随时随地的在变的强大，你是一个不死不灭的存在。”

“是，蓝染大人。”对于没有继续追问的蓝染，我舒了一口气。

“好吧，开始今天的实验吧，碎蜂，上前去改变虚的灵子吧，呵呵，一个时代将会在你手中产生。”蓝染眼里爆出狂热的光芒，果然是楚大神转世吗。

我向化石虚走去，将手贴在虚的身上，调动全身的灵子，开始改变虚的结构。

时间，慢慢的流逝，蓝染，没有任何的不耐。忽然间，我喷出了一口鲜血，失败了。

蓝染露出诧异的眼神，对我的失败很不解。上前抓住了我的手。

“咦，灵子的浓度不够，不可能啊，一百多年的时间，你不可能只增长到这种曾度。”蓝染对着我说道。

思考了片刻，好像想通了什么，盯了我半响，蓝染才继续对我说道：“碎蜂，你是在防备我吗。你在害怕因为自己的成长而对我产生威胁，而解决威胁的最好方法便是让对方消失，对吗，碎蜂。”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也无需继续再伪装，现在他不可能杀了我，也许也杀不了我，我对他还有作用，所以我果断的承认：“是的，蓝染大人。”

蓝染在一瞬间露出了苦笑。“凡人的智慧啊，碎蜂，知道蝼蚁吗，想要踏过蝼蚁而不踏碎它，力道可是很难掌握的。碎蜂，你不是蝼蚁，不久的将来，你将会是顶点的存在，而我，蓝染忽右介，也绝不会是相互倾轧的蝼蚁，无论灵王也好，神也罢，只要给我时间，我都会将他们踩在脚下。”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蓝染露出这种笑容，很失望吧，应该是对我很失望吧。此时此刻，这也是我第一次被他的心胸和自信所折服。

不同空间中

楚轩正对郑吒说道：“我骗你的。”

第14章 镜花水月的导演

在我和蓝染还在实验室的时候，流魂街的某酒馆中，镜花水月正在导演着它刀生中的第N场戏。

第一幕，蓝染和市银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