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幼伦的话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他闭上嘴,示意我先接电话。我也意识到刚才不该用那种忤逆的语气和郑幼伦吵,一时也觉得有些尴尬,便低头掏手机。是家里座机的号码,应该是弥赛亚,我接通放在耳边里面果然是弥赛亚的声音,“小光光,能让游息接下电话么?”
“他去洗手间了,你找他有事么?我帮你转达。”我说,郑幼伦开始闷头喝清酒。
弥赛亚唔了一阵,道:“你告诉他让他现在就回来,我有点事。”
说完他就挂了,我收起手机看了郑幼伦一眼,尴尬道:“我去找一下游息,等会回来。”
郑幼伦点点头没说话,闹别扭似的侧过头。
我出门问了服务员洗手间的方向后匆忙跑过去,推开门就看到游息在洗手台前,手指沾着水在镜子上用水痕画了个巨丑的人,旁边还写着小光字样。
“你真幼稚!”我立马冲过去往镜子上泼了一捧水,把那图案给弄花了。
“你跟他吵完了?”游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说这货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你别管了,弥赛亚找你,叫你现在回家。”我催促他。
他脸色马上黑了,“我还没吃完!”
“哎呀行啦!我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披萨!”我把他往外推。其实我也不希望游息留在这里,他在的话有些话跟郑幼伦就说不开,而且我跟郑幼伦的相处模式基本都是拳打脚踢,但其实都是闹着玩的,游息要是看到郑幼伦打我,指不定他就发飙把郑幼伦给咬死了。
“我要肉丸子汤。”
“行行行,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要买那玩意儿我还得折回去,费事!但是为了弄走游息就胡乱答应了。
游息拗不过我,一脸愠色地走了,末了还补上一句:“你小心点他。”
小心什么,他是我哥!我懒得鸟他了,转身往二楼包间走。
之后我跟郑幼伦也是不欢而散,因为我们的谈话总是能牵扯到妈妈那里。我和他是敌对的,他偏袒尤塔铭,而我则永远维护妈妈,所以我们在楼上又是吵又是打,差点惊动店家报警了。
“你真是冥顽不灵!”郑幼伦扯了扯被我抓歪的领结,随手把西装脱了扔在一边。
“彼此!”我没好气地瞪着他。我右侧肋骨被他揍了一拳,正隐隐发痛。
“你知不知道叔叔是为了去找你才在路上出了车祸!”
“这也能怪我?是我叫他来找我的么!”
郑幼伦一怔,立刻坐直了身体对我谆谆教诲,“你看,你既然这么说那也应该能明白,当初又不是叔叔叫她去跳楼的,她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不能牵连到叔叔头上……啊——!”
他话没说完我就忍无可忍地端起旁边的一盘烤鱼照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你够了郑幼伦!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发了疯似的不断把矮桌上的餐盘酱汁之类的东西砸过去,郑幼伦拼命闪躲,要死了般尖叫:“寒光!冷静!别冲动!我今天穿的礼服——非——常——贵!”
“……”我真不知道我该说点什么来吐槽他。
出了这家料理店后天已经完全黑了,郑幼伦差人给我买了披萨过来,又揉乱了我的头发,嚣张地哈哈大笑,“今天没讨着便宜吧!你的腰很疼吧,啊哈哈哈,晚上回去记得让游息跟你道歉!”
我迅速飞起一脚在他白西装裤上踹上一个黑脚印,“哈,现在讨着便宜了。”
郑幼伦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钻进车里,说送我回家,结果我一进车他就把我掐得花里胡哨的,他的女助手开车,完全无视我们。
我跟郑幼伦在后座打得气喘吁吁,就跟刚嘿咻完似的。
“晚安啊,我回去了。”到了楼下,郑幼伦把我踹下车,扬长而去。
我对着他的车尾灯比了个中指,拎着披萨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幸好脸上没受伤,我估计郑幼伦也是怕被游息发现遭打击报复,所以没敢在我脸上抽出淤青来。不过别的地方就难说了,下手忒狠了点,我胸口跟肋骨现在还在疼。
当然我也没让他好过,毁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不说,鼻子也差点被我揍歪了。
不过这都是闹着玩的(……),从小到大都这样,加上郑幼影,打架受伤是家常便饭,小时候郑幼影还被我和郑幼伦合伙揍得骨折,我也吃过不少亏,被他们兄妹围攻一板砖差点被拍成白痴,最惨的还是郑幼伦,他骨折次数最多,晕倒次数最多,进医院次数最多。
那时候妈妈还在,她一直都担心,我们三个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彼此手里。
孟北音这个乖孩子已经睡了,我没去吵他,爬楼梯上了二楼,刚打开门就听见弥赛亚的一声尖叫:“你能不能轻点!”
我一哆嗦,探头朝里看,发现游息正蹲在弥赛亚身前,而弥赛亚靠在椅子上背对着我,正不适地呻吟着。
“干嘛?公然出轨哦?”我轻轻关上门,随口开玩笑道。
“小光光你回来啦。”弥赛亚元气的声音传来,他并没有回头,游息也没鸟我。
我放下披萨,刚走过去就看到震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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