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接到了我们班主任的电话,建议我休学,学校会为我保留学籍,让我提交一份书面申请,准备相关材料,审批后会通知我去签字拿离校通知之类的。
我一听就乐了,不用念书那敢情好啊!
然后缠着孟北音一下午让他帮我写那些官方申请言辞,不过要由本人当面提交上去,意思就是说,我得回学校一趟。
“你陪我去。”晚上我躺在床上跟游息一个人一只耳机听音乐。
游息听完就拽掉了我的耳机,问道:“为什么要出去?”
“办休学啊!等你走后我就不用去学校上课了,话说你到底会去多久?”我皱眉问。
游息唔了一会,“不会超过两周,我去找有棠,有些事我需要了解一下。”
“好吧,你要是敢超过两周没回来,我就把你的向日葵给铲出来喂鸡!”我闭着眼睛懒懒道:“会有危险吗?你跟有棠的关系不是挺差的么?”
游息的脑袋凑过来在我颈窝间摇了摇,柔软的头发搔得我皮肤发痒,“我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伤我的,也没有能力伤我。你有空担心我,不如想想在我走后怎么保护自己。”
我咬着牙说:“哦,说得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可我没了你……会真的活不下去。”游息的语气迅速低迷,掺杂着无数忧伤萦绕在我耳畔,他轻轻搂着我,将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往我怀里埋,声音里的脆弱霎时让我愣住了。
我闷了很久,假意嫌弃道:“这种标准的琼瑶腔你哪学来的?你是不是偷看还珠格格了?”
游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都很轻。
“游息。”我学着他平时抱着我的姿势抱着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句。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体很软啊。”
“什么?”他动也不动的问。
我收紧手臂,防止他掐我,快速道:“让我感觉怀里抱着个女人一样。”
“那你就……”游息缓缓吐出气息,慢慢抬头吻着我,我力量不够压根束缚不了他,“把我当成雌性试试啊……”他双臂忽然用上力气,圈住我翻了个身让我跨坐他在身上,一条腿微微屈起恶意地顶了顶,“小光,你硬了。”
“那你看着办啊!”我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是我看着办?”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腰带,微凉的手探进我的衣服轻轻抚弄,声音染着淡淡的笑意。
“你少在那边自说其话啊……”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啊……你轻点……”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放下身体伏在游息的胸膛上喘息着。
游息的手慢慢往后游走,等我感觉他的手指意图探进后面时,我们家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狂砸门声。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摸了摸游息的脸,“有人在敲门。”
游息的动作从未停止,手指在我身体上肆虐,漫不经心道:“无视。”
“无、无视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摸着黑踹了踹游息,“快去开门。”
游息凑过来吻我,很显然并不在意那一阵敲门声,他大手箍着我的后脑根本不给我说话亦或是躲避的余地。
“郑寒光!你丫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瞎子啊!快点开门!”是郑幼伦扰民的声音。
我慌忙推开游息,“是郑幼伦……你赶紧放开我。”
“把衣服穿好!”游息终于松开我,声音却忽然降至冰点,冷冷地命令我。
我上下把自己摸了一遍,道:“我没穿好么?”
他重新靠过来,将我的腰带解开重新扣好,“你扣错了。”然后手指弹了弹我‘性致勃勃’的□,阴测测道:“尤其是这里,给我软下去!对着姓郑的扬得这么高,你想干什么?”
我的脸瞬间涨红,怒道:“你妈叉!这里是能收放自如的吗!”
游息不再鸟我,起身去开门。我摸着黑穿好拖鞋蹬蹬蹬跑了出去,客厅里有郑幼伦清朗的笑声,“那就是我弟弟,你别看他现在一副败家犬的样子,打起人来凶着呢。”
“你说谁呢!”我嗷一嗓子吼过去,猜到郑幼伦应该是带了别人过来,可能是医生。
郑幼伦哈哈大笑,过来把我扯到沙发上,我挨过去悄悄道:“什么情况?”
“公司专业的血统鉴别医师,我带来给你看看眼睛。”郑幼伦说着,他身旁立刻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讲得话我听不懂,貌似是捷克语。郑幼伦介绍道:“这位是Ackerman,俄国的精英。人家在跟你问好。”
哦,俄国人,取个英文名字,嘴里讲捷克语。我立刻笑眯眯道:“呵呵呵呵呵呵,你好啊奇葩,我叫郑寒光。郑幼伦你翻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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