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碰过你?」
虽然他也曾经想过,陈风这二十几年不可能是一片空白,可真从陈风嘴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的让他红了眼。
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风的心颤了颤,但他仍然嘴硬的说道:「老子干嘛告诉你。」
煌的眼睛中,血色又浓郁了一些,「说!究竟是谁!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去把跟你有关的人全部杀光。先从那个张建开始……」话音刚落,煌的身形立刻化作一蓬黑雾,飞速的朝着门外飞去。
陈风吓了一大跳,他很清楚,这个死色鬼可是连天师都不敢惹的厉害家伙,如果他说要杀光那些人,搞不好那些人一个都逃不了,特别是那些跟了他许多年的部下,他可不想让他们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送命。
「操!你给老子回来。」陈风跳了起来,大声骂道。
黑雾原地盘旋了一下,煌阴恻恻的声音传了出来:「说,究竟是谁碰过你。如果你说了,我就只杀他一个。」
陈风语塞,一时之间,让他上哪找个「奸夫」出来啊?
看他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煌更生气了,转身就要飞走。「看样子,非得杀光他们了。」
眼看煌马上就要飞出窗外了,陈风终于急了,脸憋得通红,骂骂咧咧的说道:「操,算老子怕了你,老子没别人行了吧。老子就被你一个死色鬼碰过!妈的,老子出了名的性冷感,你他妈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
嗖的一声,那蓬黑雾瞬间飞回了陈风身旁,变成煌那个模糊的身体,一把把陈风压倒在了沙发上,语气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兴奋:「我就知道,风是在为我守身。」
陈风的脸立刻黑了,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煌的头上,可惜,只是从那抹轮廓中穿透而过。「去你妈的守身。老子是性冷感。」
煌扬起笑脸,像小猫一样在陈风的脖颈上蹭了蹭。伸手在他的胯下压了几下,笑咪咪的说道:「风和我做的时候热情得很,哪里冷感了?」
陈风的脸开始变得黑红参半,说不出的怪异。虽然很想反驳煌的话,可陈风心里也奇怪,虽然最开始的几次做爱都是被强迫,可不能否认的是,即使是在被强迫的过程中,他也得到了快感。
更别提,在他破罐子破摔和煌同居之后,两人之间的欢爱就更和谐了,和谐得让他觉得两人好像早做过无数次。
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住,无论是他的颤抖、呻吟,还是难耐的低喘,对方总能立刻做出反应,满足他的任何需要。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陈风有着完整的二十几年来的全部记忆,而且确定,这个色鬼是在几个月前才出现的,他真怀疑自己跟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情人了,不然,怎么可能在性事上如此的和谐?
煌自然不知道陈风脑子里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刚刚得知陈风为他「守身如玉」这个事实,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拔,既然一时之间陈风没有反抗的动作,他便理所当然的把他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许,毫不犹豫的开始剥掉对方的衣服。
于是,一个闪神的工夫,陈风抗议无效,再次被吃干抹净。吃过之后,煌还满意的咂咂嘴,真美味啊……
※※※
三天之后,一块白如羊脂的方形美玉被送到了陈风的办公室。
轻轻摸索着这块羊脂玉,陈风一头雾水。虽然来送邀请函的还是上次那个娇俏的少女,可陈风还是怀疑是不是搞错了。
这玩意是邀请函?
有心想要给仲介人打个电话,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拨通对方的号码。他知道,某些拍卖会往往是不公开的,而自己如果打电话向那个仲介询问的话,恐怕就会暴露自己是圈外人的身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块玉佩的下落,要是因为不是圈里人而被拍卖会拒之门外,那乐子可就大了。反正不管怎么说,这玩意都是那个死色鬼要弄的,想必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应该了解的比较多吧?
一想到那个死色鬼,陈风不觉有些气闷,自己酸软的腰部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那个不懂节制为何物的混蛋昨天又做了整整一晚。虽然自己正当壮年,但要真的让他继续这样做下去,陈风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恐怕真的会沦落到「精尽人亡」。
把羊脂玉重新放回盒子里面,陈风不再考虑这个问题。反正他几乎算得上是把玉佩送到那个死色鬼眼前了,要是他还不能搞到手,那就只能是他的问题了。
晚上回到家中,陈风把白玉拿给煌看,煌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便了然的笑笑:「拍卖会的时间是在两个月后,地点嘛,到时候我带你去就好了。」
「你能出门了?」陈风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关于这个出门的问题,以前他们曾经讨论过。也许是因为某种限制(煌不肯告诉他),煌的灵体不能离开这栋楼,除非他附在某个人的身上——例如上次的张建。
虽然最开始的那一个月,陈风考虑过要不要利用这种方式摆脱这个色鬼,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要知道,这栋大楼里面有几百个住户,里面的男人最起码也有一半,就算煌真的很挑剔,但只要有一个能入了煌的眼,被他附身,那么,陈风的逃跑行为就必然会变成一个悲剧。
为了防止自己屁股的无谓牺牲,陈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逃离整栋大厦的欲望。
「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体。」煌笑咪咪的,轻轻抚摸陈风的脸颊。
陈风挑高眉毛。什么意思?找到合适的身体?这家伙要去抢占什么人的身体吗?
「呵呵,你不是一直想要触摸我的身体吗?」煌微笑着说道。
陈风瞬间涨红了脸,怒骂:「谁他妈想摸你了!」
煌微笑着,不去戳穿他最近几次欢爱之后,在对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曾经多次伸出手,试图抚摸他的长发。那是以前的风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
以前的风,爱煞了他那头漆黑浓密的长发,有事没事就会摸两下,而失去记忆的风,似乎也保留了这个习惯,只不过,因为他现在没有固定的形体,所谓长发,也不过是空有一个轮廓而已,陈风根本触摸不到。
煌但笑不语,看得陈风一阵火大,恨不得在他脸上狠狠的揍上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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