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徒擎有时虽狂妄得不可一世,却是个细腻温柔的人,怪不得舞英会如此执著于他,怕是某时某地司徒擎那温柔敦厚的形象惹的祸,若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舞英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是,那个人却偏偏是我。
身子突然被翻转过来脸朝下,司徒擎的双手扶在我腰侧,呼吸已经完全无法连贯,“遥儿,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他的话音刚落,身体突然被用力的贯穿。
痛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带着让人崩溃的触觉。
将脸埋在被子里,只能拼命的咬住一切能咬的东西才能阻止自己丢脸的呼痛。
我从前不知情爱会使人如何疯癫痴狂,到这时方明白过来,这个中苦涩甘甜。
司徒擎抱着“遥儿”共赴云雨,而我一直睁着眼睛置身事外。
销魂散的药效比我想象中要长,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司徒擎终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我慢慢的坐起身,身后的位置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吃力的下了床,拿了衣服随意的套上,股间似乎还能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那种感觉很糟糕。
我皱着眉一步一步的走出司徒擎的房间,遇见正要上楼的客栈老板,这时看见我似乎让他很是惊讶,问道:“公子起得如此的早?”
“昨晚太吵,没睡好。”我看着他已经花白的头发,努力的将昨晚那女子与眼前这人撇清关系,“老板,可否打桶热水到我房里,我有晨浴的习惯。”
闻言,他连连应是,然后下楼去准备热水。
热水很快准备好了,几个伙计放了热水后鱼贯出了房门,我从凳子上起身走过去将门关严实,然后才走到木桶边开始脱衣服。
其实衣服很好脱,从司徒擎床上下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穿上外袍而已。
将身上的外袍扯下来丢在脚边,我跨进了冒着热气的木桶里。
伤口乍一遇见热水立刻痛得厉害,我咬着牙抵在桶壁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清澈的热水立刻变得浑浊,里面还夹杂着几丝血迹,我闭上眼将手伸到身后的位置,将司徒擎残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只单单这个动作便能让我羞愧至死。
爹爹以前虽提过不少房中之事,可是真正经历时才明白有多尴尬。
似乎无论怎么用力的擦拭,身上属于司徒擎的痕迹都依然存在,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直到风语在外面敲门我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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