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的时候,心竟隐隐难受起来。
“我知道,你下去吧。”过了一会儿,司徒擎才慢慢说道。
那老者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房门打开又关上,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我屏住呼吸竟不想醒过来了。
“晚儿,可曾好些了?”司徒擎突然靠近,身上熟悉的气息似带着蛊惑让我微微睁开眼睛,视线里的七王爷依然绝艳如花,脸上却有了疲惫之色。
“属下好多了。”我看着他轻声说道,虽声音有些沙哑却并不怎么难受,大概是服下了寒露的关系,炙毒似也过去了。
他摸了摸我的额,叹息道:“若不是在无忧林里你替我吸出炙毒,如今你何必受这非人的痛楚,有时候,我竟觉得自己是如此无用,拥有权力财富又如何,竟连你都救不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原来司徒擎以为这炙毒是那次种下的,我以为经过这次事情他就会明白,这炙毒早已跟着我了,却不知还未开口,对方便已下了断言。
“月风城呢?”晕过去前似看到风城与风言交了手,他定不是风言的对手,不知现在如何了。
闻言,司徒擎脸色一暗,沉声说道:“若不是我听你房里动静,你现在恐怕早已被他害了。”
“没有,我……”我急急的解释被对方打断,他修长的手指按在我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轻柔的传来:“乖,再睡会儿,等下我让风语端些吃的来。”
还想说话却见他有些不悦,便无奈的闭了嘴。
其实炙毒是极不稳定的,除了每月十五会定期发作一次外,其他时候任何时间都可能毒发,所以晚唱才不许我离开王府一步,这次出来竟将所有得到的寒露全数给了我,就怕是毒性突然发作,我身边却无任何保命的东西。
想来他在王府也是担惊受怕的吧。
“再睡一下,我在这里陪你。”耳畔突然响起司徒擎的低语,我转过头去,他不知何时上了床,正一手撑着头笑着看我,我怔忡片刻,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突然如何靠近,让我有些不适。
似乎又想起那晚,在他身下迷乱的自己,又听见他满足深情的叫着遥儿的名字,一遍一遍的,经久不息。
那晚的一切,我竟记得如此清楚。
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竟梦见了三年前的事,阎罗谷主萧瑟之,他正坐在一家客栈的二楼往下看来,他是一个绝美的男子,虽已到中年,笑起来的时候却很是温润,如美玉般温柔迷人,那时我与风城并肩走着,那渗有炙毒的银针飞过来时,我想都没想便推开了风城,用身体迎了上去。
其实当时并无特别的感觉,只是有些酥麻罢了,直到风城疯狂的嘶吼传来,我才发现手臂上已是鲜血淋沥,被银针刺穿的右手无力的垂下来,我低下头看,刚好看见整个黑肿的手臂,风城抱着我瘫软的身体一路逛奔,后面的事便像走马灯似的一一闪过,爹爹悲痛的脸,父亲震怒的表情,晚唱和晚墨担忧的眸子以及风城愧疚又悔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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