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迸发出的情感塞满胸膛,从双唇相叠的那一刻点燃了宣于宴久违的,炽热的感情,瞬间难以逃避。
抱得太紧,吻得太深,鲤努力挣脱出来,急切地唤道:“公子,别……!”
“鲤,你想清楚,”突然,喘息着的宣于宴煞是认真地凝视着他,咬着发音一字字地清晰地说道,“事已至此,你若还推开我,就是绝对的拒绝,就是断了我所有的心思。而如果你不拒绝,就是在给我希望,假使如此,我必不会善罢甘休。你可要想好了。”
鲤看着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模样,有些惊诧。
而在他脑子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宣于宴的吻再次烙了上去。
鲤无从思考,唇齿间激烈的纠缠与追逐让他的心鲜活地跳动起来,狂躁得难忍,长久以来寻不到豁口的感情,忐忑不安地撞在胸怀之中。
呼吸艰难,宣于宴占有性的深吻几近令他失去意识,而身前的公子心中郁结着,按捺不住一片涌起的狂躁,不顾一切疯狂地吻着。
鲤的手指不觉紧紧嵌在他背后的衣上,倏地,他用力挣扎出来,深深地喘息道:“公、公子……”
宣于宴遽然愣住,喘息不已地,用空然的眼神望着他,好像探到了他最不愿会逢的结局。
鲤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前所未有地慌乱,言辞不清地疾声解释,“我、我只是,突然喘不上气,所以……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宣于宴呆呆地看着对方满面酡红的紧张的姿态,不经意间,自己的面颊也有些红润起来。
“这回可是……你自己说的。”血脉贲张,宣于宴有些意乱情迷地压着心跳的节奏,然后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
倏忽屋外传来了明晰的鸠鸣。
宣于宴突然惊醒,冷静下来直身回望窗子的方向,悉心辨认着那连续穿来的声响,狠狠咂唇道:“该死。”
鲤不明所以,见了他突然间的警觉,连忙低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我该走了,”宣于宴咬着牙说,“搞什么呢,正好的时候,真是想被我革职啊。”
“那是……暗号?”鲤愣了一下,问道。
“嗯,现在是侍卫交接的空隙,”宣于宴无奈地回首望他,“不得不走了。”
“那,公子快去吧。”鲤有些焦虑地颦眉唤道。
宣于宴颔首,然后迅速起身,向那扇窗走去,将其小心地打开,窥望外边情形。
“公子是……通过窗子进来的?”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鲤有些诧异地对他说。
“是啊,否则还能如何?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对吧?虽然有损本公子的风度。”宣于宴玩世不恭地支起唇角的笑。
那种明朗的笑容实在久违,心中的冰释让鲤的容颜有些温暖。
于是他不觉浅浅地笑了起来,薄得似纱,却柔和温雅,不带一丝冰冷。
宣于宴愣了一瞬,然后又回身揽过他的腰,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我会再来看你的,今日太匆忙了。”宣于宴明媚地笑,窗外的光从他面颊上倾斜下去,明晰了他俊朗的轮廓。
鲤有些发怔,继而淡得似纱地笑,颔首:“公子千万小心。”
鸠鸣又起,似是敦促。宣于宴方要动身,倏忽又回身笑着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对了,鲤。”
“公子何事?”
“你梦中的我没吻过你?”
鲤原本已褪下红潮的白皙的脸,随着容色的惊异,突然又涨红起来。
宣于宴不知好歹地笑着,撩起邪气说道:“还是说,更过分的事也做过呢?当然现实这边,也是没问题的哦。”
所谓久后重逢冰释前嫌的一切可堪美好的情感,一瞬间,在鲤的心里荡然无存。
他突然愤怒地上前,不知做了什么,倚在窗上的宣于宴倏忽一惊,足下未稳。
于是下一刻,宣于宴一个踉跄,四脚朝天重重地栽在了窗外,惹来了窗内的鲤始料未及的低压的惊呼。
不远处在小树林里学着鸠鸣的一位门客,见了这场景,不小心让最后一声鸠鸣变成了破空之声。
门客身边的辛垣焕不觉用手撑住额头捂住了眼,满脸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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