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受不了了,声嘶力竭的高呼,“要冤枉人不是这麽冤枉的好不好?她说是我强暴她你们就信啊?那她有什麽证据麽?让她来证据来!”
这一句话,可把全村的人都得罪了。
江陵是书生意气,习惯的思维里想著平常在衙门办案,不都得要讲究个人证物证麽?可是他忘了,这里是在靠山村,而面临的又是强暴的指控。
这样的事情人家姑娘能够说出口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什麽证据?再说了,谁干那事的时候不选个没人的地方,难道还弄得人尽皆知?
所以这话这一出口,江陵毫无悬念的又挨了几拳。有年纪些的村民已经忿忿不平的跳出来,“把他绑树上去!打死这种人渣!”
这是他们靠山村对於罪大恶极之人的一种酷刑,把全村判定有罪的人绑在树上,全村人都可以拿石头砸他,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为止。
法不责众。就算将来官府想要追究,你能把一村的人都给杀了吗?不可能的。所以在靠山村,大多数的意见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见有人带著,不少人也开始跟著起哄,江陵简直是百口莫辩,他怎麽这麽倒霉,被秀珠那丫头给冤枉了呢?
“叫秀珠出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她凭什麽这麽诬赖我?”
村长家的老娘闻言,举起拐棍狠狠的往他头上打去,江陵吓了一跳,本能的一闪,躲过头部要害,背上却挨了一下子,老人家手劲不小,打得他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畜生,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秀珠为什麽要诬赖你?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你破了身子,你让你以後怎麽做人?我苦命的秀珠啊……”
老太太把拐棍一扔,坐地上号啕大哭。
旁人看著更加同情,要把江陵即刻处死的呼声是一浪高过一浪。有些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要对江陵拳打脚踢,施以极刑。
可是忽地,有人高喊,“住手!先住手!”
作家的话:
小江:嘤嘤,这不是甜文吗?凭什麽虐我?
小阿泰:翻个白眼,谁叫你是攻?你以为小攻是那麽好当的嘛?
小江:大哭,我怎麽养了白眼狼的儿子啊!
小阿昙:爹,我同情你!
小江:眼含热泪,多少还有些安慰。
小阿昙:转而狗腿的抱住他哥,哥,我支持你!
小江:倒地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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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6
叫住手的人是李奶奶,她是怎麽来的?没人知道。可能有人看见了,却厚道的没有多嘴吱声。
李奶奶不仅来了,还用根绳子拖著只筐进来。筐里放著两只小娃娃,惊惧而又不安的相互依偎著,仰视著高高的人群。
而一旦他们发现地下那团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不明生物,在短暂的错愕之後,阿泰一马当先,号啕大哭。阿昙紧随其後,小金豆子同样往外直蹦。
两个小家夥边哭还边从筐里扑腾出来,要往江陵身上爬。要是在家里,这小哥俩从筐里翻出来跟玩儿似的,身手无比灵活。
但是此刻可能被吓著了,小胳膊小腿都有些不太听使唤。阿泰刚压著筐沿利用自身重力把筐扑倒,跟在後面的阿昙一时不察,给哥哥绊到,大脑袋顿时向下,如倒栽葱般滚了出来。
“小心!”江陵吓得魂飞魄散,祠堂的地面铺著厚厚的青砖石,这要是摔上了,小家夥的脑袋非开瓢不可。
他是手脚被绑著了,但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动,父子亲情激得他瞬间迸发了所有的潜能。立即屈膝缩腰,利用整个身体的弹力如虾米般斜刺里往前一冲,生生的在儿子的大脑袋要撞上地面时,垫在了他的身下。
这下可好,兄弟俩就势都滚到他身上了,抱著他哭得唏哩哗啦。
他们还太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但看这两个小家夥笨拙的搂著江陵,摸著江陵,贴著江陵的样儿,就知道他们有多难过,多担心,多害怕。
在场的大人们无法继续狠心的去痛殴那个“罪魁祸首”了,孩子们用最纯真的感情唤起了他们被怒火冲昏的理智,让他们猛地醒悟,那个罪魁祸首就算有错,到底该不该死,还得认真权衡。
江陵被人冤枉,被人殴打时都没觉得怎样,可看著两个儿子为了自己哭得都快背过气去,却把他心疼得不行。
不住的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蹭他们两个,“别哭别哭,好乖哦,阿昙阿泰都别哭,爹爹没事,没事啊!”
两个孩子在他的安慰下,总算是安生点了。只是仍极度害怕的紧紧揪著他,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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